“龍格兒,真是發(fā)達了,泰坦巨蚺的肚子里有好多乾坤袋,”
半天沒有任何回應(yīng),在泰坦巨蚺肚子中掏的起勁的蕭朗才發(fā)覺事情的不對勁。
他抬起頭喊道:“龍格兒?
凌兄?
師弟?
你們都去哪了?”
凌左三人的突然消失,讓蕭朗徹底慌了,他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小塔,晃了晃發(fā)現(xiàn)門是關(guān)著的,將其塞進了乾坤袋中,眼見三人怎么都尋不到,他索性又回去繼續(xù)翻找泰坦巨蚺的肚子。
凌左三人進入小塔之中,發(fā)現(xiàn)里面是另一番天地,這里像是一座宮殿,在四面墻壁上分雕刻著四神獸的圖騰,而四周擺放著許多架子,架子上擺放著靈訣、靈石、靈器。
但是這里并沒有鴻逍炮,凌左翻遍了靈訣,也沒有到鴻逍炮的圖紙。
凌左將靈石一分為四,給了莫無妄和龍格兒一人一份。
龍格兒沒有接過靈石:“酒主哥哥,我不缺靈石的?!?p> 莫無妄只拿了十幾塊靈石,說道:“這些足夠用了?!?p> “你現(xiàn)在回不去莫家,靈石夠用?”
莫無妄笑道:“我遲早會回去的,這些足夠用到那時候。
我能不能回去,還要看凌兄,所以靈石理當留給你。”
“看我?”
“天機不可泄露?!?p> 凌左沒有再推讓,將剩余的靈石統(tǒng)統(tǒng)轉(zhuǎn)進了納戒中。
“這里面的靈訣,你們看看有沒有對你們有用的?!?p> 龍格兒翻了翻靈訣,就興趣缺缺了,她對修煉本來就不感興趣,要不然也不至于現(xiàn)在仍然是玄命境八重。
她倒是在靈器的架子上所有翻來翻去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而莫無妄顯然對靈訣更感興趣,他一直不太擅長動武。
突然莫無妄手中拿著一部靈訣,像個孩子一樣無聲的手舞足蹈。
凌左難以想象是什么樣的靈訣讓他高興成這樣。
“酒主哥哥,莫無妄怎么了?”
莫無妄激動的跑過來抱住凌左:“凌兄,我之所以進入攬雀閣就是為了找機會研究攬雀閣中的《六爻納甲》,但是沒想到這里竟然有《六爻納甲》殘卷,正合我看過的初卷,這是第二卷和第三卷?!?p> “你的推演之法就是在這靈訣上學(xué)的?”
莫無妄激動地點了點頭。
“啊,對了,蕭朗還在外面?!饼埜駜和蝗幌肫鹆?。
“我正在找出去的方法,但是剛才我試了試,都沒有成功?!?p> 凌左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幽冥之力可以打開這座塔,出去理應(yīng)也是用到幽冥之力,他再次將幽冥之力注入四周墻壁依然沒有反應(yīng),
凌左仔細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在地面正中央有個圖案,那是一個大炮的圖案,凌左試著將幽冥之力注入其中,突然中圖案變得扭曲,形成了一道漩渦。
三人進來時就是被同樣的漩渦吸了進來,三人同時進入漩渦之后。
片刻后三人同時睜開了眼睛,他們并沒有回到靈藥藥圃,依然在這座大殿內(nèi)。
太陽已經(jīng)落山,千歲蘭旁,蕭朗終于將兩條泰坦巨蚺的肚子都清理干凈了。
他看著眼前的一個個乾坤袋,漏出了欣慰的微笑。
將所有的乾坤袋里的東西都收拾完,蕭朗再次逃出了那座金黃色的小塔。
此時小塔的門戶處出現(xiàn)一座漩渦,蕭朗連忙將小塔扔在了地上。
凌左三人出現(xiàn)在蕭朗面前。
“我滴親娘來,你們?nèi)齻€人去哪了?”
凌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撿起地上的小塔,反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將這個小塔放進了乾坤袋中?!?p> “對呀,我一開始看他在地上放著,然后就放進了乾坤袋,剛才我正打算仔細研究研究,你們就出來了?!?p> 凌左猜測他們之所以沒有出來,是因為塔在乾坤袋中,但是一般的乾坤袋沒有辦法容納活人,所以他們雖然找到了出口,但是一直沒能出去。
“你們剛才到底是去哪了?”
龍格兒神秘道:“不告訴你?!?p> 凌左將一個乾坤袋交給蕭朗,說道:“這是送給你的?!?p> 蕭朗打開乾坤袋,里面的靈石比他找到的所有乾坤袋中靈石都多。
“你們是挖到靈石礦了么,怎么都不叫我?”
龍格兒翻了個白眼:“你在那兩條泰坦巨蚺的尸體中翻的那么入迷,叫你你都聽不見?!?p> “那我們還找不著溶血藤了?”
凌左在離千歲蘭稍遠一點的地方布置了一座隱形陣法。
“明天再找吧,今晚先在這個休息一晚。”
隱藏陣法中,傳出了蕭朗的尖叫聲。
“你們找到了密庫?
唔唔唔~”
隨后立即被龍格兒捂住了嘴巴。
蕭朗示意龍格兒可以松開手了,龍格兒才將手慢慢放下。
“密庫在哪呢?”蕭朗迫不及待地低聲問道。
凌左取出那個金黃色的小塔:“這就是密庫?!?p> 蕭朗雙手接過小塔,像是看美人一樣盯著小塔,兩眼閃爍著無數(shù)星星。
“怎么打開這個密庫,怎么才能進去,里邊除了靈石就沒別的寶貝了?”
凌左不急不緩道:“目前只有我有辦法打開這個密庫,里邊還要一些靈訣和靈器,那些東西等回到攬雀閣,在給你慢慢看。”
莫無妄此時已經(jīng)完全進入了忘我的狀態(tài),他的眼中只有那兩卷《六爻納甲》。
看著莫無妄手捧靈訣看的入神,蕭朗猶如百爪撓心。
“凌兄,我能不能現(xiàn)在就進入——”
龍格兒一拳打斷了蕭朗想說的話。
溶血藤周圍的煉氣士早已經(jīng)散了。
就在鬼域圣子和明道非走向南宮杵的時候,南宮杵使用了不定向床傳送軸,直接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翌日,整個鴻逍遺跡中都傳開了,南宮杵得到了鴻逍密庫,在沐修風(fēng)、明道非、鬼域圣子三人聯(lián)手之下重傷而逃。
所有煉氣士已經(jīng)不再尋找什么靈藥,而是眼睛瞪得像銅鈴,都在尋找南宮杵的身影。
南宮杵知道就算他束手待斃,讓他們搜了乾坤袋,他的乾坤袋中根本就沒有什么密庫,他們?nèi)匀徊粫嘈潘模欢〞J為他藏在了某個地方,先入為主的想法往往就是這么可怕。
身受重創(chuàng)的魏芳儀聽到這個消息,心中總算有了一些平衡。
她被南宮杵刺傷了丹田,又耗盡精血施展了血遁。
此時的魏芳儀已經(jīng)虛脫到了極點。
而不遠處一個壯碩的散修漢子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魏芳儀,明顯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
漢子朝著魏芳儀一步一步走來。
漢子走到魏芳儀身旁:“大妹子,怎么了,要不要哥哥幫忙?”
魏芳儀冷冷地看了漢子一眼:“滾?!?p> 同時散發(fā)出玄命境九重的威壓,漢子只有魚龍境六重,頓時跪在了地上,只是還沒等他求饒,魏芳儀噗的吐出一口鮮血,威壓直接潰散。
漢子緩緩這起身:“大妹子,你看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就是想幫幫你?!?p> 正當這漢子將手伸向魏芳儀的時候,一聲“住手!”打斷了他。
漢子轉(zhuǎn)頭望去,是一個書生模樣的煉氣士,只有魚龍境五重。
“別耽誤老子的好事,不想死就快滾?!?p> 書生雖有些怯意,仍硬著頭皮說道:“放開那姑娘?!?p> “嘿——退——呸,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還想英雄救美?!?p> 漢子罵罵咧咧走向書生,沒兩個回合,書生被撂翻在地,漢子靈力運轉(zhuǎn),一腳塌斷了書生的雙腿,
魏芳儀看到書生輕易被放到在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漢子走回魏芳儀身邊,獨留書生在原地發(fā)出痛苦的嚎叫。
魏芳儀已經(jīng)認命,當著書生的面和漢子你拍一,我拍一。
書生捂住耳朵,不讓那靡靡之音傳入耳中。
她極力配合著漢子的節(jié)奏,就在漢子咬緊牙關(guān)的一剎那,魏芳儀的指甲變長數(shù)寸,猛的刺入漢子的脖頸。
漢子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干枯,渾身的氣血都被魏芳儀瞬間抽干。
魏芳儀將漢子從身上推開,站起身子,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她腳步輕浮地走向書生。
書生此刻沒有心思欣賞眼前的春光無限,他嚇的說不出任何話來。
啊~
隨著一聲慘叫,魏芳儀的雙手刺入了書生的頭中。
魏芳儀伸了個懶腰,整理了下衣衫,隨即揚長而去。吸了兩個人的精血,讓她的傷勢好了大半。
御玲瓏躺在背古琴的男子懷中,悠悠轉(zhuǎn)醒,此時古琴早已經(jīng)放在了一旁。
她的拳頭打在他火熱的胸膛上。
“你壞了我的大事?!?p> 他反客為主,將身子壓了上去:“你壞了我的好事?!?p> 凌左四人聽到南宮杵得到鴻逍密庫的消息后,并沒有再繼續(xù)尋找溶血藤,也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挖地三尺找南宮杵,而是在靈藥藥圃中悠哉悠哉地尋找一些靈藥。
“凌兄,現(xiàn)在大師兄處境艱難,我們要不要幫幫他?”蕭朗問道。
凌左回想起南宮杵在迷藏森林要搶他靈氣液的場景。
“自然是要幫的,就是不知道此時他在什么地方,而且計算我們相幫,也是有心無力,像追殺他的沐修風(fēng)、明道非、鬼域圣子我們都擋不住。”
莫無妄一邊捧著靈訣一邊說道:“南宮杵是南宮世家的長子長孫,就算有人抓住他,也不會傷及他的性命的,不然會招來南宮世家的報復(fù)?!?p> “密庫明明在咱們這,你說是誰放出的消息,密庫被大師兄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