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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不好哄

第三十一章 :張玉郎遇妖

魔尊不好哄 貓小喜 3157 2021-06-15 19:29:30

  張玉郎聽說了長公主摔傷后,表現(xiàn)的心疼不已,每日一下職就到長公主床前噓寒問暖。

  長公主一回想起當(dāng)日的情形就來氣,心中總覺得當(dāng)日事發(fā)蹊蹺。

  自己從小就被千嬌萬寵著長大的,何時有過半點磕碰?而此次卻被摔得差點破了相。

  自己不就是去了那元府一趟,見了那個與張玉郎定過親的小妖精村姑么?怎的就會沾染了一身的晦氣?定然是那小妖精本身就是個晦氣。

  長公主思量著一定要想個主意,弄死那個村姑小妖精,才能消了自己心頭惡氣。

  張玉郎自從在長公主處初經(jīng)了男女之事,越發(fā)覺得其中的滋味無窮。

  難怪男人一旦有了錢財權(quán)勢,必定得要娶上三妻四妾;

  難怪古有妖姬禍國,君王得美人后從此不早朝;

  那男女巫山云雨之事,果真誘人得很。

  這幾日綺雯公主受了傷,心情又不快,張玉郎只是殷勤照顧,沒敢對她有云雨之想。

  張玉郎有些憋得慌,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悠悠,他不想還好,一想起悠悠那傾城模樣,心中就難以自持。

  張玉郎如今,每每想起悠悠的模樣,就會心生雜念。

  以前他一直以君子自持,一則是自己要用心苦讀備戰(zhàn)春闈,怕男女之情,云雨之歡會讓自己沉迷而分心。

  二則是悠悠是自己恩人之女,又是自己未婚妻,遲早都會是自己的人,也不急于一時。

  故心中每每生出雜念,都會想法設(shè)法壓制下去。

  但如今自己已然決定要投身公主裙下,公主也已邀他搬去公主府住。

  想著就要與悠悠如此美人分開,又聽說公主尤其善妒,往后若常與悠悠相會怕是會惹公主不滿。

  但公主已是個中年婦人,即使保養(yǎng)得再好也那里及得上悠悠的青春無暇,傾城顏色?

  張玉郎越想越是覺得百爪撓心,不如就趁著公主這幾日養(yǎng)病,今日就將悠悠約了來,一親芳澤?

  想自己風(fēng)流倜儻,滿腹才學(xué),魅力無邊,悠悠對自己定然甚是癡迷,應(yīng)該不會拒絕。

  待自己與悠悠有了肌膚之親,之后好好安撫她一番便是了,想她只是一介商賈之女,自己是堂堂狀元郎,如今的翰林清貴。

  待自己飛黃騰達穩(wěn)居高位時,讓悠悠做做個外室也可,她必然也是愿意的。

  想她那般絕色,自己怎舍得拋棄?到時一定加倍寵愛她便是了。

  思及此處,張玉郎只覺更是心癢難耐,就抽空回了元府。

  正好天色漸晚,正是晚膳時間,他便忙叫了書童來,吩咐其去廚房叫一些酒菜吃食送來,自己則親自出了院子去邀請悠悠。

  今日,悠悠助魔尊沖擊體內(nèi)第三重封印,幾輪術(shù)法完畢之后,又揉捏了一番魔尊的小元神,就回自己院子打秋千了。

  魔尊打坐調(diào)息了一番之后,又忍不住去前院找悠悠說話。

  悠悠和他下了盤棋,覺得乏了,就推說自己要休息,魔尊只得起身回自己后院去。

  張玉郎去請悠悠時,正巧遇到了剛要回后院的魔尊。

  他貿(mào)然見到一頭銀發(fā),俊美妖異的魔尊,著實吃了一驚。

  他是知道悠悠身邊有一個男子的,他一直以為那男子是是悠悠的貼身護衛(wèi),有錢人家給女兒請幾個護衛(wèi),也是常有的事。

  但眼前男子的模樣和氣勢,竟然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幸好悠悠院子里還有她的貼身丫鬟白鳳在。

  張玉郎不敢與魔尊對視,趕忙上前去,想問白鳳她家小姐在不在屋中。

  誰知白鳳見到他,白了他一大眼,就徑自回屋去了。

  見往日了對自己恭敬有加的小丫鬟,今日確是這副模樣,張玉郎也不明所以,趕緊跟著白鳳進屋去了。

  魔尊一向不喜這個的凡人,今日竟然遇見了,更是一股厭惡感莫名升起。

  他拿眼斜掃了一眼張玉郎,就看出了些端倪。

  他歷來目光如炬,如今已然沖破了兩重封印,看清一區(qū)區(qū)一個凡人的內(nèi)心,是綽綽有余的。

  魔尊一眼就看出了張玉郎如今的心術(shù)不正,貪婪和淫穢,特別是他的淫穢之念尤為氣盛。

  而他去找的女子正是悠悠,魔尊立刻怒火中燒。

  如今的悠悠,不到必要時是不開啟窺探凡人心理術(shù)法的,一是她覺得凡人的心理都是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無甚有趣之處。

  二是她覺得,這也是對凡界生靈的尊重,這是一個上仙的操守。

  聽張玉郎說要請自己小酌,悠悠又酒蟲撓心了,再者她也想和張玉郎商議退親之事,就隨了張玉郎去了。

  本來彩鳳和白鳳也要跟去,張玉郎卻推說有事,需私下里也悠悠商量。

  悠悠卻誤以為,他也要和自己商議退親的事情。

  “男人總是好面子的,退親在人界似乎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他定然是不想當(dāng)著婢女的面說出?!?p>  悠悠也就讓彩鳳和白鳳留在了自己小院里。

  彩鳳和白鳳知道自家小姐并非凡人,想那張玉郎也不敢做出什么躍矩之事,就都沒有跟去。

  張玉郎打發(fā)走了院子里的一眾仆人,乘著悠悠貪杯之時,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媚香在香爐中點燃了,那是長公主與他歡好的時候必燃的密香,有很好的助情之效。

  那般好的媚香,在市井中可是百金難求之物,只有像長公主那般的奢侈,才能做常用。

  悠悠是仙體,怎會被區(qū)區(qū)的媚香迷了心智?她是一見了酒就把持不住,是一杯接著一杯,自己把自己給喝醉了的。

  悠悠迷迷糊糊之際,只覺得自己倒進了一個帶著熟悉氣息的溫暖之處,那就是魔尊的胸膛里。

  原來魔尊看出了張玉郎淫邪之念,又見他把悠悠請走了,還設(shè)法沒有讓那兩只蝴蝶小妖跟著,就知道張玉郎必定會對悠悠行不軌之事。

  “這個骯臟的凡人,竟然敢覬覦與本尊雙修過的女仙,他也配?”

  這樣,魔尊哪里還容得下?

  他心頭怒火中燒,本想一掌將張玉郎滅了,或是讓吞天狼將他吞了,又恐悠悠醒來不依不饒。

  這凡人小子可是和悠悠定過親的,魔尊犯難了。

  “不死,也可以讓那小子去掉半條命??!主人。”這時,與自家主人心意相通的吞天狼開口了。

  魔尊讓吞天狼說出了它的想法和主意,魔尊聽后,覺得這不愧是自己的坐騎,果然有些自己的風(fēng)范。

  那張玉郎不是淫蟲上腦嗎?魔尊就給他設(shè)了個迷幻術(shù),把喝醉的悠悠抱走后,在他的院子外設(shè)了個結(jié)界。

  吞天狼不知從哪里抓來了兩只,專靠采陽補陰修行的女妖。

  魔尊將那倆只女妖往那結(jié)界里一丟,只吩咐了句:“只需留下那凡人性命即可。”就讓那兩只女妖自去折騰了。

  “想必張玉郎那小身板也是夠她們采補上幾日的,只要不被采死就可,讓他后半生都做個“軟腳蝦”,看他還敢淫蟲上腦?。”

  魔尊哪知道,張玉郎曾今吃過一丸太上老君煉制的七竅請靈丸,還當(dāng)真不會被兩只女妖采死。

  只是對兩只女妖來說,張玉郎真真是難得的大補之藥,張玉郎體內(nèi)原本殘存的七竅清靈丸的藥性,也被兩只女妖采擷一空。

  當(dāng)晚,魔尊將悠悠抱回了自己房屋中,對著懷中滿是酒香,睡的酣甜的悠悠就是一通亂罵:

  “你一個堂堂上仙,竟那般沒定力,一見了酒,就定能把自己喝個爛醉,你這都是第幾次了?你算個什么上仙?當(dāng)神仙當(dāng)成你這樣,真夠丟人的?!?p>  “你一個涂山的公主,成日里不思進取,不知檢點,和那般淫蕩無恥的凡人男子糾纏不清,你是瘋魔了不成?那無恥的凡人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讓你癡迷成這般?”

  “你一個女子,不知檢點,單獨和一個男子喝什么酒?還把自己喝個爛醉,差點失了身,若不是我,我、你、你……”

  魔尊氣的都不知道該怎么罵了,說話磕磕絆絆直結(jié)巴。

  他罵了一陣,又看了一陣,看著懷中酣睡的人兒,魔尊又發(fā)起愁來:

  “這女仙每次喝酒都能把自己喝醉,以前都有本尊在身邊,沒出什么事,以后若是本尊不在她身邊,她可咋辦喲?定會出事的。”

  魔尊愁??!

  一旁的吞天狼也開始愁起來了,愁的直嗚咽。

  它和主人心意相通,它雖不懂情愛,但它喜歡親近悠悠,它也替悠悠愁,更替自己主人愁。

  自己主人的這般狀態(tài),幾十萬年里它從未見過,主人難不成是瘋了?被他懷里的悠悠上仙給氣瘋了?

  第二日清晨,眼見著悠悠快要醒來了,魔尊才將她送去了前院。

  昨夜,彩鳳和白鳳久久不見悠悠歸來,不放心,就去張玉郎院中找尋,可見到的是滿面寒冰,怒氣沖沖的大黑,把悠悠抱出了張玉郎的院子,還見到了張玉郎的院子被設(shè)了結(jié)界。

  彩鳳和白鳳想要上前詢問,卻被魔尊那滿身的煞氣給嚇了回來,她倆只能在院中惴惴不安的守了一夜,豎著耳朵聽著后院的動靜。

  魔尊昨日在氣頭上,懶得搭理彩鳳和白鳳,還滿身煞氣的把兩只蝴蝶小妖嚇得不敢上前。

  今日他氣消了不少,覺得有必要讓彩鳳和白鳳知道悠悠昨日的經(jīng)歷,以提醒她倆,今后要看好自家這個無腦的上仙主人,就讓吞天狼給她倆說了昨日經(jīng)過。

  彩鳳和白鳳聽完,對大黑和小黑是是萬分的感激,更是對張玉郎心生厭惡,發(fā)誓今后一定要看好自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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