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金提高
“怎么樣了?”蕭天欽將那女人簽署好的買賣股票的協(xié)議,擺在了蕭恩宗的面前,然后看著自己的老板道:“那女人,沒有多想,直接將身家,全部投注到了這家空殼股票公司了。聽說上當(dāng)?shù)娜瞬簧?,很多都是血本無歸,她也不例外?!?p> 蕭恩宗冷眼道:“不必在乎這種人的死活,要多少不是問題。我只要一個,就是他們唯一的地契?!笔捥鞖J領(lǐng)命道:“是?!?p> 二嬸看著周圍的鄰居,不敢抬頭,戴上墨鏡,拿好那包包,圍上紗巾,偷偷前往匯合點。小童看著二嬸出去了,但是懶得起身,于是打了個哈欠繼續(xù)睡了起來。天氣這么熱,誰還往外跑。
二嬸來到了咖啡店,這兒很安靜。只見蕭天欽將合同放在了桌上,看著慌慌張張的她道:“我們有很多的時間,服務(wù)員,麻煩給這位女士來一杯冰鎮(zhèn)咖啡,您要加糖嗎?”二嬸分散的眼神,終于集中在了他的臉上,諂笑道:“那謝謝,不加糖了。您可真是我的貴人啊,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謝你,這咖啡我請你啦?!边呎f邊把錢包往后挪了挪。蕭天欽特意選在了這個有攝像頭的位置,就是為了方便記錄下整個過程,避免日后問題出現(xiàn),沒有證據(jù)。
于是接著道:“于紅女士,這是合同,主要內(nèi)容就是我們公司購買您手中的這份地契的買賣合同,這位是單律師,有什么問題,您可以直接問他,我們絕對保證合法的手續(xù)?!?p> 二嬸看了看合同,道:“我明白,知道的,這么好的事情,我還得感謝你們呢。要不是股票被那個王八蛋給騙走了,一時找不回來,我也不出此下策,況且我那房子也很老了,你們還肯要、、、”二嬸堵住了自己的嘴,小聲道真是笨吶,被人知道了怎么辦。于是笑著道:“我那房子可是風(fēng)水寶地,旺財?shù)?,你放心好了?!?p> 單律師道:“于紅女士,如果沒有問題,請在這兒簽上你的名字,蓋個手印,這錢我們就可以按照程序,打到你的賬戶了?!?p> 二嬸喜笑顏開道:“好,那好?!倍鸷炌炅俗?,將包包中的地契拿了出來,交到了單律師的手中,單律師看了看點了點頭,蕭先生可以了。然后將地契交到了他的手中。蕭天欽沒有多留,將款打到了她的賬戶上后,便起身離開了。
二嬸看著到賬的金額,笑著道:“好嘞。我送送你。”蕭天欽抬了抬手道:“不用了,告辭?!笔盏搅隋X,就可以給他投資了,這次一定要看準(zhǔn)了?!拔梗⒔鹚麐屟?,快出來,我,今天是好日子,我們?nèi)ド洗文莻€珠寶店,再看一下吧。”
二叔打烊了,問小童:“今天怎么一天沒見著你二嬸呀?!毙⊥蛑螒螂S口道:“下午她就出去了,應(yīng)該快回來了吧。二叔,上次那家豆干店的款,你記得付一下,他們家最近催得緊,趕緊給付了吧?!倍逡苫蟮溃骸斑@么快就到一個月了?!?p> “小會啊,怎么樣,杭州好玩嗎?”二叔關(guān)切地問道?;粜稍诖采?,接著二叔打來的電話,回道:“嗯,二叔,這邊的風(fēng)景還不錯,挺適合旅游的,公司的這次聚會安排,還挺開心的。二叔,再過幾天,我就回去了,這邊的特產(chǎn)巨好吃,等我寄回去哈?!?p> 二叔拿著電話,點了點頭道:“你快休息吧,好不容易放松一下。”
在上海毫無收獲的征國,找不到爆龍的蹤跡,回到了原點,自己工作的地方--合肥。琳知道他的沮喪,于是跟緊張地陪在他的身邊,但是因為自己的前男友找來,好像是什么事情,只能先行離開了。這一次,他只身來到了自己的父親蕭赫和蕭山的墓前,來祭拜他們。
征國狠狠地將自己的拳頭砸在了地上,失落地低著頭,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這時候,他注意到蕭山的墓前的自己以前的玩具,落到了旁邊。這個細節(jié)讓他注意到蕭山的墓碑有問題,這個小玩具車是當(dāng)時自己覺得好玩,埋在了蕭叔叔的墓前的,怎么會翻出來了呢。
他緊張地看了看墓碑的地下,土有些松動。而這時候樹葉的沙沙聲,提醒著他不可以。征國將墓碑搬到了一旁,看到了墓碑中竟然有一個箱子。
他并沒有在現(xiàn)場打開,于是將墓碑重新歸位后,磕了頭緩緩離開了。
回到家的他,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箱子,心中疑惑道:“為什么是現(xiàn)在,為什么?”終于他還是打開了,只見里面都是黃金,是金條,他看著滿滿一箱的黃金,打開時掉落在地上的一根,清脆的聲響,仿佛貫穿了他的心臟。他慢慢蹲了下來,眉頭緊皺地看著它們。
雖然心中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你想的是對的,這個就是你父親的。但是他不愿意相信,他不相信,一直以來父親在自己心中都是一個好警察的形象,愛護他,愛這個社區(qū),他才不會跟這些金條扯上關(guān)系。
但是每每想到自己當(dāng)時并沒有注意到的父親聽說自己要報考警校的表情時,心中又開始了否定。他面無表情地與這一箱黃金,呆在了一個房間。等待著第一縷陽光的升起,他的世界將會如何前行,他自己也不知道,從不喝酒的他,這時默默地點上了一根煙。
是的,他要查明真相,自己父親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跟這一箱黃金有關(guān),爆龍害死了自己的父親,他到底為什么,難道也是因為這一箱黃金嗎。
他拿出一根金條,仔細觀察了一下,這種金條在父親的那個年代應(yīng)該有標(biāo)記的,我一定要查清楚。
因為自己的擅自行動,征國只能夠通過跳跳糖,拿到自己想要調(diào)查的資料,而這一件事不能夠讓別人知道,跳跳糖拿著一袋文件,從馬路對面慢慢走了過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被監(jiān)視的范圍內(nèi)。只是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已經(jīng)被人察覺了。
跳跳糖吊兒郎當(dāng)?shù)嘏牧伺恼鲊募绨颍χ溃骸霸撛趺粗x我?!闭鲊妨怂蝗?,終于順利地拿到了資料,接著道:“棒棒糖沒有問你什么!”跳跳糖百無聊賴地轉(zhuǎn)過身來,懶洋洋道:“你放心吧,知道你不想要害人家,我嘴巴很嚴(yán)實的,出事我扛著?!闭鲊鴩?yán)肅地將他的槍拔了出來,對著他,然后道:“這是我欠你的,如果有人問罪的話,你一定要推到我的頭上,知不知道啊。”
跳跳糖本能地雙手舉著,對著他道:“知道了。放心,我們是好兄弟,要插你兩刀嘛,我是不客氣的?!闭鲊@次高興地將槍還給了他,倆人便分道揚鑣。
琳在街上看到了匆匆別離的征國,心中若有所思,因為他到底第一個來找的,并不是她。這不免讓她有些失落,在酒吧自斟自飲起來。
最近幾日,蕭恩宗沒有來看南宮月,這讓她多少有些空間了??罩姆孔右琅f是空著的房子。她只在自己的區(qū)域內(nèi)活動。這一日,正在飄窗邊,欣賞著夜景。無意中瞟見了垃圾袋中的空袋子。因為記得保姆已經(jīng)讓她將垃圾帶走了,自己這幾日不曾吃過這些。
南宮月下意識將總開關(guān)的閘一次全拉了下來,摸到了沙發(fā)后她一直藏著的棒球棍,此時的她,準(zhǔn)備慢慢朝著走廊的各個房間一一查看。因為自己有有總開關(guān)的遙控裝置,所以等候了1分鐘,將開關(guān)全部打開來,突然一個房間中的燈光閃了一個影子。她慢慢朝著那個房間走去。
將手中的電話也打開來,這時候,一個聲音對著她道:“給我,你的手機!”南宮月不敢出聲,因為她現(xiàn)在處于被動局勢,她驚了一下,但是那人看她沒有呼救驚慌失措,于是也并沒有采取更暴力的措施。只是將她的電話收了起來,用毛巾將她的手綁住。
南宮月大膽道:“你跟我見過的賊不一樣?!庇谑且粋€側(cè)身,出其不意地將他撞倒在地,她背著手,朝著走廊的出口前去,不敢回頭。終究還是太著急了,正要掉下樓梯的時候,他一把將她手給抓住,慣性回力到了他的身邊。
南宮月這時候才看清楚他的臉,道:“是你!”而他手腕上的傷開裂,鮮血染紅了毛巾,滴答在地上。他強撐著道:“聽著我不想傷害誰!我只是想、、、”然后慢慢,靠在了她的身上。
南宮月看著他,心中說不出的奇怪感覺,只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有這種感覺才對。他現(xiàn)在需要包扎不是嗎。他并沒有想要害我,只是讓我站住,況且他現(xiàn)在也沒什么威脅性。
南宮月利用瑜伽的姿勢,將反綁著的手從腿下慢慢穿了過去,然后將毛巾解開了,松了松手腕,真的好痛啊??粗媸怯泻闷嬗趾脷?。
將藥箱拿來,給他包扎了傷口,補充了點葡萄糖。正準(zhǔn)備給他包扎,突然被他用手抓住,道:“你要干什么!”見她只是拿藥箱來給他包扎,于是放松了下來,又昏了過去。被他這樣一嚇,讓南宮月也聰明了,可是手是綁不了了,只好將腳綁住。靜靜地看著,等他醒過來。
昏迷中的傅小龍,回憶起自己被那個黑衣人打中了手,自己躺在了一個車后面,然后聽到了嘭的一聲,以為自己被撞死了,驚醒過來??戳丝粗車灰娨浑p大眼睛,緊緊地盯著他。他觀察了一下環(huán)境,看著自己被綁住的腳并不在意,確認沒有其他人,于是向著墻邊靠了靠。笑著道:“sweet,are you kidding me!”
南宮月用棒球棍點了點地,示意他最好告訴她,來到她家的目的是什么,否則自己可是要報警了。
傅小龍一向自詡從不受人威脅,但是你是一個例外。說著他三下五除二地將棒球棍奪了過來,簡單粗暴地準(zhǔn)備打在她的頭上,但是停住了。傅小龍霸氣道:“現(xiàn)在最簡單。我在這兒2天,之后我會馬上離開。”
南宮月看著他,將停在自己頭上的棒球棍,紳士地遞送到了她的手中。她只能爽快地答應(yīng)了,道:“OK好吧!但是晚上不準(zhǔn)睡我的房間。其他的不用我介紹了吧。”2天后她再回來,希望你遵守諾言。
傅小龍果斷接受這份約定。南宮月回眸道:“那天你去了學(xué)校對不對?”傅小龍點了點頭。南宮月若有所思道:“相信你會來找我的,再見。”傅小龍不解她的話,目送她開車離開。
在學(xué)校的那次打斗中,黑衣人也是傷的不輕,右眼被戳瞎了一只,很明顯自己的行跡已經(jīng)暴露了。傅小龍在崔小眼,聶鳴,coco,和百萬的各個場所都發(fā)布了追殺令,只要是最近出現(xiàn)在街頭巷尾,右眼被傷的人,都被他的手下,帶到了屠宰場,進行審訊。通常沒有活著走出來的。
那黑衣人見到到處都是爆龍的手下,只能夠在荒山中裹腹,將自己腐敗的右眼生生地剝離了出來。然后用布包扎好,埋了起來。眼中充滿了對爆龍的仇恨,沒有太多的話語,只是一聲震徹山林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