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府里的人都不是正常的。
那個國師的大弟子,真就是個無欲無求的,目下無塵的人,每天標(biāo)準(zhǔn)的按照作息來。
剩下那兩個人,蕭云整天沉迷作畫,周廉是個悶葫蘆,整天呆在她的書房里看書,連吃飯睡覺都需要別人提醒。
有那么一瞬間,安言若覺得她的郡主府像個收容所,什么牛鬼蛇神都收進(jìn)來。
為什么她就不能有一個專心爭寵的男寵呢?
她還等著看戲呢。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感受到了安言若的祈求。
沒過多久,到了皇帝的壽辰,她作為鶴陽郡主,必須出席。
皇宮里面規(guī)矩多,安言若問了易寒要不要跟著他一起去,易寒當(dāng)然飛快同意,他當(dāng)然要好好看著這個女人,免得到時候她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萬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又弄回來幾個人怎么辦?
不過安言若就是詢問了一下他的意見,最后并沒有帶他去,讓他好好在府里養(yǎng)病,說那樣的環(huán)境不適合他。
易寒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他裝病裝的太真了,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最后不管怎么鬧,安言若都沒有帶他進(jìn)皇宮里。
安言若今天打扮的非常招搖,深紫色的衣裙被她的氣勢壓下去,并沒有顯得老氣,頭上繁復(fù)名貴的珠釵珍寶,還有一副難得的珍珠頭面,嘴角掛著溫暖和煦的微笑,但笑意不達(dá)眼底,膚如凝脂,一張精致的小臉白到發(fā)光,只是站在那里就會吸引無數(shù)人的目光。
安言若做到自己的位置上,現(xiàn)在人差不多來齊了,原主并沒有太要好的手帕交,所以身邊也沒有個能說話的人,倒是成全了安言若,讓她有個安靜地方。
自飲自酌,如同一個外人冷眼看著那些公子小姐舉杯換盞,談笑生風(fēng),各自聯(lián)絡(luò)感情,為自己的未來多謀一個出路。
幾個要好的人組成一個小圈子,時不時眼神還瞟過安言若,安言若感覺到對方的眼神沒有什么惡意,也就隨他們?nèi)チ恕?p>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鶴陽郡主這么漂亮?!币粋€穿著錦袍的公子哥說道,看向安言若的眼神帶著欣賞。
“哎,你該不會看上她了吧?你別忘了,鶴陽郡主可是收了不知道多少男寵,完全就是個蕩.婦?!绷硗庖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子說道。
這段時間,關(guān)于鶴陽郡主收男寵的消息不知道傳的有多么瘋狂,什么鶴陽郡主以權(quán)壓人,強(qiáng)搶良家婦男,而且她府里的男人各個都是絕色,卻因?yàn)樗荒軒е暮笤?,還有不少話本和說書人以此為靈感創(chuàng)作了不少叫賣的作品。
其實(shí)安言若表示很無辜,她府里滿打滿算總共只有四個男寵,真正意義上的男寵只有易寒一個人,其他人都是吃白飯的。
但是鶴陽郡主的惡名算是徹底傳出去了。安言若想查出來是誰在背后搞鬼輕而易舉,就是那個記仇的大皇子,她毀了他布局已久的計(jì)劃,還讓他失去了太子的位置。
安言若這次參加宴會也有不少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嫌惡,不管安言若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忽視,反正就算他們再看她不順眼,也照樣要對她行禮,恭敬地問一句,“參見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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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溶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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