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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山河之嫡女難當(dāng)

第四十三章 面圣

盛世山河之嫡女難當(dāng) 未至 1627 2021-04-20 23:56:29

  良妃回到了寢宮等太醫(yī)來過沒多久就自己睜開了眼睛,本來她以為這一暈?zāi)苤苯佣四簝A酒的罪,誰知道僅僅只是被留在宮中而已。

  她正想著外頭就傳來了聲音,易晉延走了進來。

  良妃頓時小臉一變,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落了下來,那樣子誰見了不得說一句可憐。

  可易晉延一句話頓時就讓她懵了。

  “朕還真沒看出來,你這演技是越來越厲害了。”易晉延屏退了眾人,坐到了良妃的床邊。

  “陛下說什么,臣妾不明白?!绷煎凵耖W爍,不敢去看易晉延。

  “你出生江南,水性好的不得了。要真是她把你推下去的,你早從湖里爬上來了。那頭偏僻,你這么惜命能不趕緊上來?”易晉延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臉上露出些心疼模樣,伸手幫她理順頭發(fā)。

  可就是這么個動作,嚇的良妃一骨碌從床上翻了下來,跪到了地上。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許久沒有在水邊生活,水性也差了,不敢故意欺瞞?!?p>  易晉延的手還停在半空中,空拂了一下:“噢,那你可知那里雖然偏僻,可也不是沒人路過的,找兩個證人也不是難事?!?p>  良妃聞言猛然一哆嗦,不敢置信地看著易晉延:“陛下,您既然這么斷定她是無辜的,為什么還要把她扣在宮中?”

  “地上這么涼,你才落了水不怕得了風(fēng)寒嗎?”

  易晉延伸手去扶她起來,入手的胳膊正在不自覺地發(fā)顫。他不免覺得有些好玩,想了想又道。

  “你覺得這是你該問嗎?你不如問問我知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針對她吧?”

  扶在手里的身體,一下又往地上滑去,卻馬上被易晉延牢牢抱在懷里。

  良妃的臉比剛從水里起來的還白,又不敢掙脫,只能瞪著驚恐的眼神看著易晉延。

  易晉延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別害怕,朕不在意你之前的事情。只是進了宮可不要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要聽話啊?!?p>  良妃已經(jīng)連牙齒都在打顫了,只聽得咯咯直響的聲音。暮晉延把人放在床上,安撫道:“好好休息,朕過幾日再來看你。”

  第二日,暮傾酒就聽聞良妃得了傷風(fēng),已經(jīng)到了起不來床的程度了。

  晉安坐在暮傾酒身邊,皺了皺眉頭:“明明昨天太醫(yī)那里說是沒什么大礙,怎么今天就起不來床了?”

  “大概是池子里的水太冷了吧?!蹦簝A酒淡淡說了一句。

  晉安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還以為她是在擔(dān)心,趕緊安慰道:“你也別太發(fā)愁了,皇帝舅舅說了要查,必然會查的水落石出的,你就放寬心吧?!?p>  暮傾酒看著晉安這般,不由發(fā)問:“你就這么相信不是我干的?”

  暮傾酒想起上次傅蕊歌說的話,原主和晉安交好也不過是覺得晉安是最適合當(dāng)自己嫂嫂的人。

  可晉安看著很是相信自己,不知道若是有一天知道還有這么一層會不會失望呢。

  “我還不了解你么,這事要是你做的,我就一輩子嫁不出去?!睍x安搖搖頭,大大咧咧的說著。

  “姑娘家家的,就嫁啊嫁的,也不知羞。”長公主從外頭進來,正好聽見了這一句,頗有些無奈地說道。

  晉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她娘一眼,上前道:“母親,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長公主搖頭,看向暮傾酒道:“陛下要見你。”

  皇宮實在太大,比忠義候府不知道要大上多少。暮傾酒被人帶著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轉(zhuǎn)了幾個彎。

  直到來到了易晉延的面前,結(jié)果還只能直挺挺地站著。

  “皇姐的宮殿離這里確實遠(yuǎn)了些,平日里她都是坐著步攆來去??赡銦o品級,也只能受累走一走了。”易晉延坐在上首,手里拿著碗蓮子羹悠哉悠哉地喝著。

  暮傾酒心里是嘀咕不停,臉上還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臣女不敢說受累二字,都是臣女該做的?!?p>  “你也不用害怕,今日叫你來就是隨便聊聊,賜座吧?!币讜x延放下手里的瓷碗,落在桌上發(fā)出喀的一聲。

  暮傾酒謝過便坐下了,不過好歹是裝了裝大家閨秀的樣子,端莊地只坐了半個凳子。

  “上次聽說你入宮來見皇姐,結(jié)果朕正好賜了庵波羅果結(jié)果差點害了你,還好韓凜來的及時才沒有出事?”易晉延沒有問昨天的事情反倒是說起了上次入宮之事。

  暮傾酒聽了眼中一凜,果然皇宮里的任何事情都逃不過皇帝的眼睛。

  “不是陛下的緣故,是臣女自己落水失憶不記得這個忌口了。”

  易晉延點點頭:“這失憶了畢竟也多有不便,萬一之后又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了也不好。正好你在宮里,朕宣太醫(yī)令幫你看看吧?!?p>  易晉延剛說完就有小太監(jiān)跑了出去,暮傾酒知道自己也拒接不了只能聽著。

  那太醫(yī)令把脈把了半天,久到暮傾酒都要以為自己得了絕癥了。那老頭才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沖著皇帝道:“暮小姐確實頭部受傷,加上落水恐有血瘀于頭部才會失憶。”

  “能治嗎?”易晉延問道。

  “此癥暫無確切的治療之法,還是以靜養(yǎng)為主,才有恢復(fù)之日?!碧t(yī)令又顫顫巍巍的回道。

  “既如此,你也不用過于憂心了,昨日之事朕會查,你且回去休息吧。”易晉延沖著暮傾酒道。

  直到暮傾酒離開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難道這皇帝就只是單純的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

  易晉延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太醫(yī)令,淡淡道:“你把剛剛診脈的結(jié)果,老老實實地告訴朕?!?p>  “是。臣方才說的確為實話,但從脈象來看,暮小姐的傷早就沒有大礙了。若能恢復(fù)記憶應(yīng)該早就恢復(fù)了。”太醫(yī)令緩緩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她是在裝失憶了?”易晉延停下手里的動作,冷眼看去。

  太醫(yī)令不免覺得頭上有些冒汗,不敢把話說絕:“頭部受傷的情況最為復(fù)雜,事無絕對,臣不敢定論。”

  易晉延自然知道他們這些老油條的圓滑,也不計較他的話。只揮揮手叫他下去,也不用提什么不許透漏之類的囑咐,他們心里明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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