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主意嗎?”張梁這是第一次主動和赤眸說話,可能是安拉在重復談論赤眸的原因,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能抵抗赤眸低存在感的被動了。
赤眸愣了愣,看著一旁扣地縫,滿身刺青,聲稱十六歲,實際上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身高一米九余的,往哪放都是最打眼存在的少年。
一下子就來了主意,一雙漂亮的眼睛,瞬間變得賊溜溜的,笑瞇瞇的說道:
“只要沒有人放哨,不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潛入了嗎?”
聽聞此言,蹲在一旁畫圈圈的倪蝶來了興致,頂著那張看起來似乎老實的大臉興奮的說:
“你的意思是……把所有人殺掉,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潛入的意思嗎?”
“神經(jīng)??!”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到,倪蝶又一次感覺自己好像被團體孤立了。
……
“少爺!這是昨天的收獲,您過下眼?!?p> 李青樹坐在帳篷,正在和懷里的美人調(diào)情吃早飯,地下就有人來呈報昨天的收獲。隨手用筷子掀開了放有金屬算籌的木盒子。
兩金三銀五黑。
李家少爺明顯有些不悅,一皺眉頭說道:“怎么才這么點?”
臉上一條刀疤撕裂了嘴角的二階種惶恐不安的回答道:
“考試已經(jīng)只剩最后兩天了,散落的算籌基本都被人收集完了。就連大部分弱小的散人也差不多退場,現(xiàn)在留下的都是硬茬實在是不好對付?!?p> “閉嘴!”
李青樹下意識的用力,抓住了懷里嬌人的軟肉,惹得一身令人酥麻的嗔吟。結果回應她的卻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賤人,現(xiàn)在不是讓你放浪的時候?!?p> “你們快給老子去搶,不然這次花錢走后門,帶人成績還不如大哥,我以后在家族就不要混了。我要是混不了,你們都得死!知道嗎!還不快滾!”
李家少爺一把將沒有沒有喝完的湯碗直接摔在刀疤臉的頭上,嚇得對方只得連連告罪退下。
“沒用的東西!”
隨便將手上沾的湯水在女人上擦了擦,對方忍不住這直接的刺激一樣,發(fā)出一股股幽怨忍耐的喘息聲,顯得更為誘人。
有意思!
李青樹重新注意倒在坐榻上的女人,對方的模樣在自己的侍妾里面模樣只算得上中等,但是這身上的令人迷醉的軟肉和情趣到是一級的棒,時不時的玩玩倒也挺有意思。
“老子在談正事!你發(fā)什么浪!懂不懂規(guī)矩!”
用力的拿巴掌拍在女人豐滿的大腿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聽著女人微微吃痛的嬌啼,一股子邪火又竄了上了他的小腹,也不管別的直接開始解衣服,一旁的護衛(wèi)識趣,也就開始退下,放下了帷幕。里面不時的傳來伴隨著喘息的話語。
……
兩個護衛(wèi)稍稍走開點,不然聽多了,這還有兩天才結束的日子可是真就不好過。二人互相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聲。
咻!
響箭聲起!敵襲!
四下的人開始戒備,關注著有動靜傳來的方向。
一個長相普通的少年背著一個金發(fā)少女一路狂奔而來,一邊跑一邊喊。由于距離太遠聽不太清。好像是什么李少的暗樁,身后后面有人追殺,過來交任務之類的。
但是大家都沒有理會,直到之前的刀疤臉趕來,才想起之前在窯子里面自己少爺抓了幾個小癟三的事情。此刻前面放哨的人放他進來,想必是自己人沒錯。便揮了揮手讓人去接應。
一群人圍了上去接應,卻聽到對面的少年說話:
“幸不辱命,折了兩個弟兄,總算是把安拉這納悶活捉了?!?p> 刀疤臉嘿嘿一笑,眼中的不屑不言而喻,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道:
“少爺不是說死活不論嗎?干嘛這么辛苦的背過開?帶個腦袋就行了?!?p> 張梁在底下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平時對兄弟不茍言笑,但是看人臉色,裝犬做狗的本事還是會的。舔著臉說:
“之前大人不是提點過小的,說這娘們得罪了李少嗎?如是簡單的死了,豈不是便宜了她?!?p> “留著她的性命,待會下點藥,李少好好的鞭撻她一番,想必會足夠滿意的?!?p> 說著拿手用力的一扳安拉的腦袋,露出那張滿是塵土卻不絲毫不掩神采的美貌??吹牡栋棠樁加行┝w慕自己少爺?shù)钠G福了。隨意的一腳將趴在地上的張梁踢翻,踩著對方的臉說:
“你就沒有饞兩口?嗯?”
硬底的皮靴在張梁的臉上來回的擰著,囂張至極。但是張梁一副走狗的模樣始終未改。更是越發(fā)的討好:
“饞??!但是實在是沒敢動。李少看上的東西哪是咱們這種走狗能碰的。不信您看!”
張梁都沒有在意臉上的靴子,直接搭著對方的鞋底爬過去,把安拉整個翻了一個面。
常年戰(zhàn)斗鍛煉出的精致的身軀,在平躺之下也顯得凹凸有致,衣衫此刻有些凌亂,但是明顯沒有被解開的樣子,到是腰腹處大片的血跡和纏好的繃帶顯得有些臟兮兮的。
“小的暗設了陷阱,用兩個弟兄為誘餌,這才勉強抓了她。”
“這女人著實厲害,源質被封鎖,竟然還有底牌直接反殺了我兩個弟兄,要不是小的機敏,還真就去閻王那報道了。這一劍就是那時候捅的?!?p> “放心!用了最好的金瘡藥,這幾天不沾水,以后連疤都不會留下?!?p> 刀疤臉看著一臉機敏的張梁,表示很滿意,這么會辦事而且懂事的小弟可不多見啊!一拍對方肩膀,表示可以跟自己混了。
隨即安排人把安拉抬下去,還吩咐道,眾人機靈點,壞了少爺?shù)难排d都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這時,一身睡袍敞著上身的李青樹走出來了,順道還摟著腳步虛浮的李尤悠。女人依偎著身材高挑的李青樹,眉眼間的紅暈說不出的萬種風情。
“吵什么吵!要死?。 ?p> 刀疤臉看自己的主子發(fā)火了,連忙將剛剛的事情稟告,這才沒有再被批。
“是這樣??!”
李青樹大概是剛剛爽快了,現(xiàn)在又是好事所以并沒有發(fā)火,反倒是夸了張梁幾句,讓他后面去領賞。
偎依在男人懷里的尤物李尤悠看見漂亮的安拉,有些相形見絀,但作為能夠憑借并不出眾的容貌還能在李青樹身邊占有一席之地的聰明女人,此刻一位的吃醋只會惹得男人討厭。稍稍的動點心思,就討好著說道:
“這妹妹到是漂亮的緊了,光是看著就讓奴家自慚形穢,稍后打扮的干干凈凈,怕不是要勾了少爺?shù)幕耆???p> 紅唇訴說,只在耳畔輕語。李青樹聽著女人嫵媚的嗓音,和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就是這妹妹眉宇間的英氣里面,還夾雜著一絲稚子之意,估計還是個雛兒?!?p> “恐怕到時候不肯乖乖就范,亂了少爺興致,不如讓奴家陪床也好調(diào)教一番,來侍奉少爺?!?p> 被勾引出饞蟲的李青樹用力一抓女子臀后的豐肉,惹得嬌喘連連。
“哈哈哈!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