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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蟬開始

四十七,玄妙

從蟬開始 白菜小心人 2674 2022-03-05 18:16:28

  古青有些莫名的失望,這位年長些的家傭明顯在這個家有很大的權(quán)利和威信,并且安排的很好,做事和許巍一樣穩(wěn)重而干脆。

  道謝后,這處側(cè)院在黃昏下,隨著家傭們的離開,顯得有些冷清。

  古青走入屋內(nèi),看了眼被安置好的劉燦,便走到了窗前的木桌前,將木椅拉開,其與瓷實的地磚輕輕接觸。

  即使沒有這個必要,可古青依然選擇輕輕的來,整個坐下的過程沒有發(fā)出多少聲音。

  這是她學會的尊重,以及那種她到現(xiàn)在也不太清楚的人味,因為這是她年幼時的懵懂之事,只到現(xiàn)在,她都記憶猶新。

  還有那個人族中的小女孩,可惜,歲月無情,一切都逝去了。

  古青不愿再去回想,現(xiàn)在,她只想完成一些事情,讓下一次的逝去,到來晚些,或者說,這種努力,讓她可以感到些心安,不至于和那次一樣,空落,難受,啼哭,然后麻木。

  她不想繼續(xù)做小女孩,她不想因為心境波動,讓別人的付出白白浪費,她不想被天地同化,得到這種她厭惡的結(jié)局。

  古青身體稍稍前傾,一雙纖纖素手托著香腮,青絲在檀木桌上旋落,眼中映著窗外景象,卻有些出神。

  沒有人不喜歡幻想,因為那是自己心中的樂土,至少,那也是自己想逃避到的地方。

  古青同樣在幻想,幻想著那個她最喜歡的結(jié)局,哪怕里面沒有自己。

  做為四境,古青知道那些都是不切實際,可僅僅只是看看,她就有了支撐自己的動力,古青笑著,抹去了腦海中的畫面。

  就算面前夜色將至,可心中的一團火焰卻依舊燃燒著,“它”不需要照亮全世界,只需能溫暖那一心。

  同時,那無形的渦旋突然弱勢了幾分,需要一段時間再從四處匯聚來。

  ——

  在月色初現(xiàn)端倪時,許巍這才從外面回來,而在屋內(nèi),飯食恰到,一菜一素一清湯,就著饅頭,許巍和老傭坐下后邊吃邊談。

  至于食不言,笑話,我許先生讀書經(jīng)年,就從未見過此語,正常人誰不知道吃東西的時候說不出話來?當然,這方面的禮儀是有的,只不過,太稀碎,我就不注水了,精簡一點,就一句話,食則口不辱人,視則目不逼人,聽聽就好。

  桌上,兩人其實交談不多,因為兩人雖關(guān)系親近,但許巍才是家主,有些事點到為止便可,其他事許巍倒是會大部分都全權(quán)交給老傭,不去過問,可那些事情也上不得桌面。

  “老爺,那位公子和那位小姐被我安置在了西院,飯食已經(jīng)送了過去,但這兩人真的…?”老傭還是疑惑,他于許巍相處多年,知道很多,但卻是第一次聽到所謂的舊友,而且,這個兩人太怪了。

  “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不用懷疑他們的身份,而那位舊友我只是欠一個承諾,其它我也不甚清楚,你也無需多言?!?p>  “我明白了,那要不要?”老傭用箸劃出一道水痕。

  許巍搖搖頭,“那是他們的事,倒是你,殺性好不容易控制下來,切勿再這樣了?!?p>  “嗯?!崩蟼蛑刂貞?yīng)下。

  不過許巍看著他,心里明白,若是自己在還好,若是有一天自己走了,他的殺性只會更加純粹。

  不去多想,今天他也有些乏了,還是讀書清凈,但想到那些書,他又有些頭疼了,手背手心都是肉,都舍不得,可惜他又沒有稀少的須彌芥子,實在無可奈何。

  ——

  一天過后,有著古青在旁費神,劉燦這才能醒過來。

  剛一起身,劉燦還有些不適,但身體并沒什么變化,這是因為劉燦對于自身神魂的深入掌控終于有了進展。

  玄妙倒是有些的,便是因為神魂勾連心神的緣故,劉燦可以更細致的觀測心湖的變化,從而直接斬滅一些執(zhí)念,以及少數(shù)五蘊異神,俗稱,心魔。

  在學宮中,這叫『洗心』,但對于不同人,所成之神通不同,或天目,或空耳,或神足等等。另外,神通效能幾何,也看洗心這個境界走的遠長。

  畢竟這種境界也并非永固,就像一個人往缸里挑水。

  假如離水源距離,用具的大小,缸本身,人的身體強度,等等,一大堆都一樣,都是最平常的那種。

  再除去,有時候老天下雨,有時候大日太烈,有時候被人偷了,等等,地域,天象,道德問題。

  這個人需要每天都去挑水,才能保持消耗,或者去裝滿它。

  可就像上面說的那些,就算都滿足了,可遲早會有人選擇打破這個規(guī)則條框,除非剝奪一個生靈的意志。

  因為意志雖不是自由的,但意志是充滿變化的,比如一個規(guī)定的圓內(nèi),有一個小圓,但小圓可以選擇將自己變成不可知棱形,或其它,似蜂群抱團,充滿美感。

  甚至,足夠的時間,足夠的積累過后,小圓可以無限的去接近大圓,用自己的意志去理解大圓,乃至成為大圓,而那些小圓中無法接觸或無法理解大圓的存在,則隨著大圓的擴展,繼續(xù)積累自身,往復。

  意志便是兩者的共存,但大圓和小圓又有不同的規(guī)則。

  這便是所謂玄妙境界的一種淺薄理解,確切的說,是認識。

  不過,劉燦沒有入過學宮,他更偏向另一種說法,可能是因為北荒的緣故吧,外加,佛圣也不在乎禪宗真經(jīng)的傳播。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這便是佛界從開辟便被世人知曉的一句話,也是玄妙常住不壞之理。

  不過,高僧講經(jīng),反而是無心人才更聽的進去,有心人,一人一行法,最后空嘆:有緣人自有緣法。

  時至今日,古風雖有遺,承者卻無幾,因為這風從古至今都有些喧囂,而學宮的正統(tǒng)地位,就像臨過花圃,甚是芳香。

  ——

  重新恢復平常,劉燦看著有些許疲憊的古青,講道,“你們一個個都這樣子讓我可真是、、、”

  聽著劉燦的苦笑,古青直說,“那你要不要。”

  劉燦半張著嘴,一時語塞,轉(zhuǎn)而嘆氣,說道,“你說的對,可…”不待劉燦說完。

  “那你要怎樣?”

  劉燦喉頭一動,將視線移開,有些受不了,不禁腦中疑問:我太矯情了?

  輕咳兩聲,劉燦抓抓頭,不時看古青一眼,這才又開口,“那個,師姐,您看,這個怎么樣?!?p>  劉燦取出一個木雕,是一個小鹿,看得出手法粗糙,但卻很有靈性。

  伸手遞給古青后,劉燦又趕緊退后兩步,他著實有些怕古青,或者說敬畏那個靈尊,不同于玄法,樹老,阮青,熊英,牧、漓以及灼羽灼心等等,那種感覺不一樣。

  從紀史開始,到真正接觸,那種帶有目的性的接觸讓他感到心虛,最開始是無知,到了現(xiàn)在,是不知敬畏了嗎?這讓他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見到靈尊的那個時候。

  何況,隨著紀史對這位地靈的烙印逐漸補全,雖然離補全還很遠,也對古青沒有損害,但這也代表劉燦越來越了解這位靈尊。

  還有古青身為地靈,以及她與他之間合適而舒服的距離,以及不愿欠他人什么,或許還有著其它。

  總之,在古青接受這件,算是禮物吧,劉燦感覺很舒服,這樣,兩人就還是那樣,而不是剛剛那種感覺。

  就像灼羽一般,無需什么喜歡,只是距離合適,說話很舒服,雖然,灼羽和他并不一樣。

  屋內(nèi),劉燦并沒說這木雕上的靈印是怎么來的,古青也沒再詢問什么,兩人只是聊了一盞茶的功夫,將一些事情互相告知,劉燦便將古青送了出去。

  至于為什么,一天多些,還是大晚上的,不合適,不合適。

  p.s.聲明一下,我不清楚感情怎么寫,但這也不是愛情什么的,應(yīng)該能看吧。

  不能看也不行,劇情需要,劉燦也只是個人,心智二十也就,讀者要不將就將就。

 ?。▽嵲诓恍?,你們標記一下特別需要改動的,包括前面)ψ(`?′)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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