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p> 休息室里面其他五個人聽常保華老爺子這么風(fēng)趣,一個個都憋不住笑了。
“你很不錯,年輕人加油,把我們的國粹傳下去!”
“聽師叔教誨?!?p> 于歉走過來繼續(xù)介紹。
“這是馮鞏,這是江坤,你都應(yīng)該稱師哥?!?p> “兩位師哥《師叔》好。”
齊若白和孟鶴糖一起開口。
兩人也沒端著,直接起身回應(yīng)。
“這倆小伙子長得真不錯,有女朋友了嗎?”
馮鞏作為春晚的???,出口直接絕殺。
“我們還小呢,不宜婚配。”
“不小了,不小了,我們那時候,你這個歲數(shù)孩子都會打醬油了?!?p> 常保華老爺子繼續(xù)補(bǔ)刀。
齊若白突然覺得,這位和自己家老爺子的性格非常的相同。
至少在補(bǔ)刀這方面,兩位老師旗鼓相當(dāng)。
“老爺子說的對啊,若白和糖糖你們兩個人得抓緊了,等生了孩子讓常老爺子教育教育?!?p> “我看行啊?!?p> 常保華哈哈大笑著。
“下次一定?!?p> 休息室里面一片和諧。
江坤和馮鞏兩個人雖然輩分是齊若白的師哥,但是年齡上還是有很大的間隙的。
可傳授的經(jīng)驗也是相當(dāng)豐富的。
一下午齊若白兩人感受到了來自前輩的關(guān)愛。
“諸位老師,咱們節(jié)目快要開始了,您幾位準(zhǔn)備一下,齊先生和孟先生請隨我來?!?p> 工作人員走進(jìn)來對幾人說到。
齊若白和孟鶴糖起身,對著四個人鞠了一躬后走出房間。
常保華對齊若白這倆人喜歡的不得了。
江坤和馮鞏也不例外。
兩人離開休息室之后,很快的就來到了演播廳后臺做準(zhǔn)備。
“這個大褂看起來,有點不是那么合身啊。”
孟鶴糖看著手里面明顯縮小了一款的大褂,有點郁悶。
“孟老師,這個大褂我們只準(zhǔn)備了兩件,新的大褂還沒做出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所以您將就一下?!?p> 工作人員一遍給孟鶴糖穿大褂,一邊說著。
“沒事,反正你也站在桌子后面?!?p> 大褂是紅色的,非常的喜慶。
應(yīng)了要求,兩個大褂肩頭都帶著梅花圖案,看起來十分的精致。
“師叔,這個大褂我們穿不適合吧?!?p> 孟鶴糖偷偷摸摸的對著齊若白說了一句。
齊若白擺了擺手。
“在德蕓社里面,你穿著素色是因為尊重師長,在外面,你穿著這個問題,誰都不會說什么,畢竟你人在外面,代表的是德蕓社。”
孟鶴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這種大道理他平常也沒怎么聽說過。
這一下漲知識了。
觀眾都是臨時找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在演播廳,等著湊完熱鬧之后再干干什么。
央視可不會通過自己的節(jié)目賣票收錢。
同時央視節(jié)目都是比較嚴(yán)謹(jǐn)?shù)?,很多年輕人都不喜歡看。
“師叔你這是要睡覺?”
“我在想一會怎么演?!?p> 齊若白翻了個白眼,隨后繼續(xù)冥想起來。
“兩位老師,可以開始了?!?p> 工作人員招呼了一聲,齊若白趕忙站起身來帶著孟鶴糖向著臺上走去。
為了避免被看出大褂的端倪,兩人虛提著大褂就上臺了。
齊若白漏出雙腳非常的正常,孟鶴糖直接漏出半截小腿來。
這就有點過分了。
兩人伴隨著場上的掌聲來到桌案旁邊,先是鞠了一躬,隨后各自來到各自的位置。
齊若白站定,麥克風(fēng)位置不偏不倚剛剛好。
不得不說,專業(yè)的畢竟還是專業(yè)的,麥克風(fēng)位置都調(diào)好了。
“感謝大家的掌聲,今天我們倆人給大家講一段相聲,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齊若白,德蕓社非著名相聲演員,旁邊的這位是我的搭檔,今天咱們…”
齊若白一段非常順利的開場,讓孟鶴糖也不再緊張了,伸手一扒拉齊若白。
“演出呢,有什么事咱下臺說。”
“你光介紹一下你自己,直接把我省略了什么意思。”
“咱們時間有限,不重要的就略過哈。”
“時間就這么有限,說個名字能累著你怎么著?!?p> 孟鶴糖幾句話,搭配著賤兮兮的表情,讓臺下原本莫得感情的鼓掌人精神起來,一個個叫好連天。
“那就介紹一下,他叫孟鶴糖,是我的搭檔?!?p> “這才對嘛?!?p> “咱相聲的特點就是短小精悍,一段兒一個內(nèi)容,一場一個形式,我們這場形式比較簡單,也不用什么道具,兩個人往這一站就說起來,雖然是兩個人,但是觀眾要聽主要得聽我。”
“那我干嘛來的我。”
“你啊,就是那個聾子的耳朵?!?p> “怎么說?”
“配搭兒,擺設(shè),湊熱鬧,你喜歡聽哪個,哪個就是你了?!?p> 孟鶴糖雙手叉腰。
“你這叫什么話呀,咱們這對口相聲嘛,你是逗的,我是捧的,這場好壞得咱負(fù)責(zé)啊,講不好了那是倆人的責(zé)任?!?p> “你負(fù)什么責(zé)呀?
責(zé)任全在我這兒,你看我往這兒一站,嘴里滔滔不斷老得說。
捧哏的有什么呀,站那兒就說幾個詞兒,嗯,啊,是,哎,喲,噢,嘿,最后說上一兩句。
然后下臺鞠躬,就算你勝利完成任務(wù)了?!?p> “你那是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