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好意民婦心領了,但是安連英昧良肆惡,毒殺親子,慘毒異常,伏望大人洞察明晰,替枉死之人洗清冤情?!?p> 看到她如此的執(zhí)著,宋奕揉了揉眉心,今天早上剛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出去,這還沒有高興幾分鐘呢就又落到他手里了。
他真的是欠了姓安的了!
盡管內(nèi)心很不想管,但現(xiàn)實卻告訴他不得不管!
宋奕無奈至極。
“既然如此,那便案規(guī)矩來吧!”說著示意底下的人開始上刑。
幾個差役聞言就上前去拉那個婦人。只是還沒等他們碰到人,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硪宦曘紤袇s又充滿威嚴的女聲:
“住手!”
再場的所有人都隨即停住了手,齊齊往外看去。
只見圍在外面的人群從中間分開,一個身著緋色云紋錦衣緞裙,容顏艷麗的女子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等看清來人后,宋奕先是一怔,然后一臉的震撼,趕緊從座位上起身,迎了上來,“下官宋奕見過長公主殿下!”這位祖宗都多少年沒有在人前露過面了,今天怎么就突然跑來順天府來了?
其他人雖然沒有見過文玉長公主,但也聽過這位的威名,紛紛壓下心中驚訝于好奇,趕緊行禮,“參見文玉長公主”的聲音此起彼伏。
生怕說的慢了自己會被降罪,畢竟世人皆知這位先帝唯一的嫡長女打小就是好心狠手辣主。
文玉長公主就像沒有看到他們那寫在臉上的小心思一樣,低頭彈了彈袖口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塵土,“難為宋大人還記得本宮,這么多年不走動了,本宮還以為要重新介紹一番呢!不過現(xiàn)在看來倒是不用了!”
“呵呵,殿下言重了!”宋奕有些訕訕道,要不是早些年他在一次祭天大典上曾遠遠的見過一眼,否則還真認不出來。
“都起來吧!”文玉長公主并不在這件事上做過多的糾纏,在旁邊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
然后她好像突然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婦人一樣,“這位夫人所犯何事啊!”
宋奕心中無語,您敢不敢把這個婦人與你無關演的再敷衍些,既然您不認識她那您喊的哪門子住手??!
但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嘴上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回殿下的話,這個婦人意圖狀告我朝官員,,按照規(guī)定先要杖責六十才開始訴情,下官正要讓人...”
“這個人所告何人?”文玉長公主直接打斷了宋奕的話,羅里吧嗦的,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點上。
“這個婦人要狀告安侍郎毒...毒殺親子?!彼无扔行╊^疼的說道。
“喲!這個安侍郎好手段啊!自己殺了兒子卻栽贓到本宮的客人頭上!”文玉長公主往后一靠,冷笑著說道,“本宮這些年到處走動的少了些,如今倒是什么人都能欺負到本宮的頭上來了!”
宋奕:“...這...下官還沒有審呢...”所以,您能不能別先下這個結(jié)論。
“那你審??!”
“……”
面對著么個強勢的女人,宋奕也很無奈,只能揮揮手,示意衙役將人帶去外面行刑。
只是,那些衙役剛一動,文玉長公主又出聲阻止到:“等等,你們這是做什么?”
“本朝有規(guī)定,以民告官,先要仗……”
宋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宋大人,你是真傻還是裝傻?!?p> 文玉長公主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宋奕,“你覺得你的人六十大板下去,那個婦人還能說出話嗎?”
“...可這是規(guī)定...”
“規(guī)定的死的,人是活的,眼下這情況宋大人覺得按規(guī)矩辦事這個婦人還有命撐到你為他審冤嗎?”文玉長公主說道。
“……”
“宋大人還是先審案吧!本宮客人的案子事情據(jù)說也是今天審理,正好一起?!蔽挠耖L公主繼續(xù)說道。
“呃~,殿下,傅姑娘的案子陛下已經(jīng)交給大理寺審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歸順天府管了?!彼无刃⌒囊硪淼慕忉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