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小麗拖著被凍成冰雕的梵云飛好不容易回到了皇宮。
擦了擦汗,小麗將之拖到了火炕旁邊。
冰融化為水,但是還好梵云飛不怕水,所以沒有變成流沙體。
“兒??!不要氣餒!你下次一定能成功的!加油,明天再去一趟?!?p> 沙皇從地下鉆了出來,對著冷得發(fā)抖的梵云飛安慰著。
“沒、沒事,這是我要做的事!我不、不……不會放棄?!?p> 梵云飛堅定地說道,從小麗手里接過一件棉衣披了起來。
看著自家兒子這個樣,沙皇既是欣慰又是心疼,搖著頭再次離去。
……
“咚咚!”
房門被敲響了。
“那個?”
“紅仙殿下,是我?!?p> 沙皇略顯恭敬地說道。
“有事嗎?”
“請問一下那兩位狐妖小姐醒了嗎?”
烏爾轉(zhuǎn)頭將迷糊糊的涂山容容抱起來搖晃了好一陣,然后回答:“醒了?!?p> “……”
“那真是太好了!請問可以讓我進去或是你們出來說話嗎?”
沙皇喜出望外。
“等下?!?p> 烏爾試著讓涂山容容自己站立,“能站穩(wěn)嗎?”
“你覺著能嗎?酒勁還沒過呢,嗝~百年份的妖酒,感覺我妖力都上升了一大截?!?p> 無奈,烏爾只能抱著她來到了房間外。
沙皇輕咳了一聲,還好我有老婆,不然這狗糧吃著挺難受的。
因為涂山容容現(xiàn)在腦子還是有點暈,所以抱的緊緊的,生怕掉下去,但這在沙皇看來就是在秀恩愛,欺負他沒帶老婆過來。
所以是他誤會了。
“說吧,你要問什么?!?p> 烏爾拿著一個水杯,給她喂了點水。
“請問,二位能不能幫助吾兒抱得美人歸?讓他繼承皇位?”
“當然,事成之后報酬肯定少不了,甚至我們西西域和涂山結(jié)為盟友也不是不行。”
沙皇知道沒有好處的事涂山是不會做的,于是急忙補充了一個報酬。
“嗯……別想空手套白狼,先付定金。”
涂山容容思考了一陣,有好處的話……幫他追個人也不是不行。
沙皇心道只要不是獅子大開口就行,“請問能否具體要個價呢?”
他很精明,將問題拋給了涂山容容。
要是她說少了,沙皇則會一口咬定,要是多了他就后手壓下來,適中的話……那就看她是不是只是個只有一點智慧的小輩了。
要是智謀過人,那便應(yīng)了;只是有點小聰明的話……呵呵,隨便給點東西打發(fā)了就行。
不愧是西西域的老狐貍!
涂山容容暗罵了一聲,隨即露出了一個微笑,但你是不是忘了一個問題?主動權(quán)可是在我們手上啊!
“不如沙皇陛下看著給點?我看能不能幫西法哥哥買件新衣服,是吧,西法~哥~哥~”
涂山容容對烏爾露出了一對小虎牙,雙眼一閃一閃的眨著,萌萌噠的亞子。
怎么看都像是在……賣萌?而且,這稱呼,你確定你是涂山容容?
烏爾想了想,點了下頭,確實,自己沒衣服穿了。
虛夜宮服飾被王權(quán)景業(yè)毀了,從那群猴妖哪里得到了兩件黑袍。
其中一件在威脅苦情樹時二段歸刃給毀了,現(xiàn)在他身上這件黑袍已經(jīng)好幾天沒換了。
“呃……”果然啊,還是想多了,這小輩并不是一個只有點小聰明的家伙,竟然把這位大妖皇給搬出來了,這樣的話,為了不再被逼著去繁衍后代,我拼了!
“定金十萬兩如何?事成后再給九十萬兩!”
沙皇咬著牙喊了一個價。
“錢?要不換點酒怎么樣?就是昨晚我們喝個那個,定金就用十斤,之后再換點法寶怎么樣?”
涂山容容在烏爾懷里“人畜無害”地說道。
“這……”
沙皇猶豫了,十斤百年份的西沙酒沒什么,皇庫里還有好幾百斤呢,連五百年份的都有近百斤,十斤百年份不痛不癢的。
但是,九十萬兩等價的法寶?這就讓他有些肉疼了。
本來妖界法寶就少,妖族中的鍛造師更是少得可憐,要是和人族交易的話肯定會被咬下一塊肉來,使勁抬價。
可能九十五兩人類自己能買個十件八件上好的法寶,但是妖怪去買的話可能最多能買五件,剩下的都是冤枉錢。
所以,錢和法寶比起來肯定是法寶更重要啊。
這女孩,將來肯定會是涂山一大智將!
沙皇忌憚地掃了一眼涂山容容,然后一臉肉疼的逼出一個字:“好!”
為了不再被逼去繁衍后代!值了!
“啪!”
涂山容容拍個個巴掌,“不愧是沙狐皇帝,霸氣!那么就這么定了,可不許反悔哦,畢竟……”
她又抱緊了烏爾,“回去吧,我好困。”
“哦對了,什么時候交定金,什么時候我和你談一下計劃,所以越快越好哦,當然,今晚不行?!?p> 沙皇到角落里詭異地笑了起來,“你果然太年輕!你可能小賺,但我永遠不虧!”
……
“嘿嘿,又賺一筆!”
涂山容容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使勁在烏爾臉上啄了一下,“以后我就這么叫你了,西法哥~哥~?!?p> “……”挺怪異的感覺,不過并不厭惡,甚至有點……那叫什么?不知道。
“隨便你怎么叫,你開心就好?!?p> 烏爾無所謂地說著,將她放了下來。
涂山雅雅酒沒完全醒,但是呼嚕聲已經(jīng)消失了,應(yīng)該明天就能醒。
畢竟她喝了整整兩壺,而涂山容容只喝了幾杯,只是因為貪睡不想醒而已,涂山雅雅就是真的醒不來。
“什么叫我開心就好?你覺得這稱呼怎么樣?”
“有區(qū)別嗎?”烏爾不解地問道。
“怎么沒區(qū)別?你看吶,我開心了,但是你對此毫無反應(yīng),甚至討厭……”
涂山容容正要拿出一套說法,烏爾又打斷了她。
“我并不討厭?!?p> 烏爾在房間內(nèi)的一張墊著羊毛的沙椅上坐了下來,“對了,你餓不餓?就昨晚吃了點,到現(xiàn)在快一整天沒吃東西了?!?p> “難得,以你的情商竟然會說出這種暖心的話。”
涂山容容圍著烏爾轉(zhuǎn)了一圈,確定他沒有被掉包,還是那個原汁原味的烏爾。
“難道有什么問題嗎?還是說我不能說這句話?”
烏爾再次疑惑。
“不不不!沒問題,只是我感覺有些奇怪而已,要是你想說,天天說都行?!?p> “所以說,你餓不餓?餓的話我?guī)湍闳N房拿點夜宵回來,不餓的話就睡了吧?!?p> “說實話……是有點餓了?!?p> 涂山容容伸手摸了摸自己扁塌塌的小肚子,一天沒吃東西,確實是餓了。
“具體有什么想吃的嗎?”
“嗯……雞蛋、雞腿、青菜,可以的話幫我拿兩個椰子來,西西域特產(chǎn)的椰子和以前吃的有些不一樣?!?p> “你等下,我去幫你拿?!?p> 烏爾起身離開了房門。
“耶!”
涂山容容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對著天花板傻笑著。
烏爾動作很快,沒幾分鐘就從皇宮廚房回來了,左手提著一個食盒,右手則提著兩個串在一起的大號椰子。
“嗅~”
涂山容容聞著食盒中飄出的香氣,肚子又咕嚕咕嚕地響了起來,尷尬地饒了繞頭,打開食盒吃了起來。
烏爾就坐在她對面看著她發(fā)呆,也不修煉靈力,也不思考問題,就這樣發(fā)著呆,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你要不要?”
涂山容容舀起一勺米飯和一塊肉,“張嘴,啊~”
本能使然,烏爾微張了嘴,將米飯和雞腿肉咽了下去。
過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被喂食了,感覺真的是夠怪異的,不過還挺好的。
“兩個椰子,你一個我一個!”
涂山容容找到廚師開的小洞,將吸管插了進去,然后遞給了烏爾,她知道他是絕對不知道怎么喝的,絕對會像之前在野外一樣敲一個大洞出來,然后再灌著喝。
但這可是已經(jīng)處理過了的,再那樣就是純屬犯傻了。
“不用了,我不需要。”
“聽話。”
涂山又給他推了回去,并嘟起了小嘴。
“好吧。”
“這才對嘛。”
涂山容容嘿嘿笑著,打了個飽嗝,“吃飽喝足,等下睡覺去嘍,現(xiàn)在就先修煉一下妖力?!?p> “不要太久,已經(jīng)很晚了,你還小,精神不足,不要徹夜修煉?!?p> 烏爾叮囑道,然后自顧自的修煉起靈力來,靈壓就是靈力外溢的結(jié)果,兩者具體沒有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