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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域九曲

第18章櫻桃很甜

天域九曲 小靜師姐 4130 2021-01-26 07:33:20

  無情崖上堆積如山的尸體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了。

  空氣里連血腥味都沒有留下。

  柳芊芊經(jīng)過一周天的調(diào)息,越發(fā)的精神了。大勢力懷疑她跟著主人學(xué)了什么特別的功法,以至于一個日夜功力大漲。一大早就跟在柳芊芊身后獻(xiàn)殷勤,時不時想要討個口風(fēng)。

  無論他怎么詢問都被柳芊芊巧妙地拒絕了。

  修為的秘訣是不會輕易告訴別人的。輕者折損道行,重者被同類獵捕。這樣的先例在妖界,在九曲城里可是屢見不鮮。

  大勢力無奈,只好打消了問詢的念頭。決心更加賣力地為主人做事,以求得主人的青睞,早日將這一神奇的功法傳授給自己。

  ****

  欣欣客棧里的豪華客房里。

  小憩之后的景泰藍(lán)色,憂心更重。國庫空虛是事實,那些錢多數(shù)被自己揮霍也是事實。還有一部分是被別人挪用的。

  這些人和自己一樣不甘心安于清貧,總想著過著闊綽的高門貴胄的生活。不惜動用國庫的公款來填補(bǔ)自己日益膨脹的欲望。

  凡人有欲望,神仙也有。

  只是所求不同罷了。

  現(xiàn)在有麻煩了。太白老兒合著太上老君一起要查驗國庫空虛的實情。眼看著十六宮的貓膩遮掩不住了。

  查遍三界,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替罪羔羊,如今也被銀九玄這個又蠢又笨,有惡毒的家伙辦砸了。

  幾千億的虧空需要填補(bǔ)。一時半刻,哪里去弄這些錢?

  梅成衣。

  銀九玄放過你,我也不能放過你!

  “附子,擺駕九陽棧?!?p>  ——————

  喬欣欣倚在欄桿處望著景泰藍(lán)色帶著侍從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客棧,眼眸里的失落越來越深。若是能攀上這個貴人,自己何必要窩在這里苦修?

  唉,本姑娘美若天仙勝一籌,竟然無法打動他的心。

  真是蒼天無眼。

  “喬姑娘,”

  雪姬一聲嬌滴滴的呼喚將喬欣欣拉回到現(xiàn)實,“這是在思慕哪位俏郎君?”

  “嘁,思慕哪位俏郎君?我的男人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了。從來都是別人想我的分,我怎么會想別人。”

  喬欣欣傲嬌的看一眼雪姬,嘖嘖兩聲,鄙視說,“你這小小的銀妖年齡也不小了,嘗過男人味嗎?”

  雪姬靠在墻邊,微微將臉抬高,似笑非笑,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是啊,睡你的男人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了。整個九曲城的人和妖都知道,所以,你想睡得男人嫌棄你?!?p>  “銀妖!”

  喬欣欣怒目而視,欺身飄到雪姬面前,抬手就要給她一巴掌時,手被突兀的冒出來的雪花鎖住了,瞬間變臉,溫宛一笑,收回舉起的手,雪花瞬間消失,

  “妹妹,瞧你說的。我那點小心思整個九曲城的姐妹都知道。話又說回來了,哪個女兒不想嫁個乘龍快婿?我想高配怎么啦?姐姐這張臉可以顛倒眾生,說不定那天就有人看上了呢?!?p>  “哼哼哼,看上你這張臉的男人都被你拿下了。剩下的就是看不上的了。”

  雪姬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揭她的瘡疤,“景泰藍(lán)色嫌你臟,銀九玄也看不上你。無情閣主那里你想都不別想。怎么?轉(zhuǎn)個方向,勾引九陽棧里的小后生?”

  喬欣欣媚笑著點點頭。

  “小心王千凡一巴掌打廢了你!”

  雪姬鄙視的說,“雪落兒的臉是你被打的?!?p>  未做任何動作,啪啪連聲脆響過后。喬欣欣的臉腫了。一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你這是為她討公道了?”

  喬欣欣委屈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用手指著自己,哭訴著,“我是過來人。知道男人在乎什么?女人該怎么保護(hù)自己。我打她是恨她不自愛!是教育她,是關(guān)心她。是希望她不要走我的路?!?p>  雪姬一怔,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層。

  “我拿她當(dāng)親妹妹一樣對待,她倒好。不知自愛,竟然······我都說不出口!”

  喬欣欣越說越氣,越說越惱,越說越傷心,梨花帶雨,聲似嬌雷,一聲聲雷在雪姬的心頭,“銀妖,你自己說,破了身的我修煉上與你相差多遠(yuǎn)?打她?若不是顧念著姐妹之情,我真想殺了她!好不學(xué),偏學(xué)我自毀前程!嚶嚶嚶嚶,都是我的錯。是我急功近利,學(xué)著古人采陽助陰教壞了她們。嗚嗚嗚······”

  喬欣欣哭的傷心欲絕,雪姬到給弄糊涂了:到底她們倆誰在說謊?

  喬欣欣越哭聲音越大,越說越有理。

  原本前來興師問罪的雪姬,不得已只好給她道歉。

  喬欣欣也見好就收。

  就這么雪姬滿腹狐疑的離開了這里。心里對雪落兒多了一分猜忌。

  雪姬前腳離開,喬欣欣迅速抹去淚水,嘲諷的望著雪姬離開的背影,得意的說:“跟老娘玩,你們還嫩點?!?p>  ——————

  今天的午飯很豐盛。

  一盤紅燒肉,一個清燉雞,還有一大盆素餡餃子。

  當(dāng)明是非把水塔零當(dāng)做飯菜端上桌時,千帆老人什么也沒說。相反,他比誰吃的時候都積極。

  眾人的心這才放回肚子里。

  王老摳是摳,講理就行。

  “龍兒,星丁卷是以什么為主?”

  千帆老人邊吃邊說,吃飯工作兩不誤,“別學(xué)古人那一套,食不言寢不語的。咱們這么忙,哪有時間單獨(dú)討論這些啊。嗯,櫻桃真甜。下回多買點兒?!?p>  多買點兒?

  合著不是你花錢。

  梅成衣是知道櫻桃的價格,這一盤,不是,半盤也是一百多萬吶!誰家敢天天這么吃?多厚的家底也給吃窮了。

  明是非若有深意的看一眼白星宇,輕淺的說:“掌印大人若是喜歡,以后就會多備著些。希望下一次不要簽欠條了?!?p>  白星宇一味地吃著飯,根本不接茬。好像這些天價櫻桃跟她沒關(guān)系一樣。

  藍(lán)慧文竊笑著,低頭不語。生怕一開口就給漏了餡了。

  白小龍今天好不容得到一個和大家一吃飯的機(jī)會,更不敢多嘴了。

  “我對吃上不講究,吃啥都一樣,就是為了填飽肚子?!?p>  千帆老人把盤子里最后一顆櫻桃拿了去,白星宇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去,看一眼千帆老人,

  “當(dāng)然了,有好的我是不吃壞的。實在沒有,也就將就了?!?p>  白星宇翻個白眼,毫不客氣的去夾紅燒肉。塞到嘴里那一刻,眉眼都擠到一塊了,不知道是太好吃了,還是太難吃了。

  一口紅燒肉之后,把碗里的黃瓜湯喝了一個精光,而后蹙眉,滿臉怨憤的望著藍(lán)慧文,

  “藍(lán)慧文,你在肉里放了多少鹽?”

 ?????

  藍(lán)慧文:今天的飯不是我做的。

  明是非把伸進(jìn)紅燒肉盤里的筷子縮了回來。轉(zhuǎn)而夾了一筷子青菜。

  千帆老人這時吃飽了,摸一下嘴,笑呵呵的說:“呵呵呵,我做的。不多,抓了一把鹽?!?p>  這還不多?

  梅成衣很敬佩白星宇的餐桌禮儀,那么咸的菜她竟然沒有吐出來!

  嗬,

  我肯定做不來。

  “王老摳!”

  白星宇氣呼呼沖著千帆老人說,“你贏了,省錢了。我喝飽了?!?p>  “吃飽了好哇,吃飽了跟我一起把另一個庫房打開?”

  千帆老人笑呵呵說著,走著,“吃飽喝足開始干活嘍?!?p>  白星宇騰地站起來,接著捂著肚子,皺著眉頭說:“不行啊,王老摳,我肚子疼。你先去吧。我去看一下大夫。你的菜太咸了。吃壞肚子了?!?p>  白星宇說著彎著腰,在千帆老人眼皮子底下跑走了。一溜煙的奔著大門而去。

  “嘿,不就是咸了點嗎?還吃出毛病來了。”

  千帆老人知道白星宇不想干活,這借口找的也太欺負(fù)人了,“你早點回來,天黑了外面不安全!”

  梅成衣四下觀看一下,立刻把碗一推,剛要開口就被明是非攔住了:“她有身份,有背景,不靠本事靠家境也是無人能及的,你靠什么?”

  梅成衣立刻蔫了下來。

  “她身份尊貴,無人敢惹。不用努力也是別人一輩子追求不來的高度。偏偏得天厚愛,武力超群,你有什么資格偷懶?”

  “王伯伯,我跟你去庫房?!?p>  梅成衣沖著明是非扮個鬼臉,撒楞的追著千帆老人往前面小房走去。

  “你沒有告訴她真相?”

  藍(lán)慧文看的出來,梅成衣不記得以前的事,否者不會聽他的話,“為什么?”

  “為了她好?!?p>  明是非直言不諱,“她做了那么多事,最后落下什么?尹正奇灰飛煙滅消散在天地里。她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一身靈力散盡,再入輪回,重新修煉?!?p>  藍(lán)慧文深深的嘆口氣,頗有兔死狐悲之意:“而那些被她們守護(hù)的家伙卻心安理得的安享盛世。還給她們扣了一堆的罪名。”

  繼而眼睛一亮,“你想打破這種不公平。”

  “吁。”

  明是非豎起筷子,輕吁一聲,“吃飯?!?p>  ——————

  離開九陽棧的白星宇,在大街上漫無目的游蕩著。

  此時南城的一家商鋪前圍著很多人,他們或嘆息,或低泣,或是輕聲勸解:

  “算了吧,給他們吧。咱們斗不過他們的。這里哪有什么公道。也不知道哪輩子做的孽,竟然到了這個地方?!?p>  “給他們吧,權(quán)當(dāng)是破財消災(zāi)了?!?p>  “是啊,孩子,放手吧。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唉,九陽棧的人也是無能為力啊?!?p>  雷曉佳搖著花手絹,搖頭嘆息,指著抱在一起的姐弟倆埋怨:“早就給你們說了,算一卦算一卦,就是不聽。現(xiàn)在怎么樣?大禍臨頭了吧?善良不是你們的錯,可是,在這里,拿出來炫耀就是你的罪過了。”

  兩個孩子哭的更傷心了。

  趙大娘聽不下去了,指著雷曉佳罵道:“你個烏鴉嘴得浪蹄子,嘴巴干凈點。孩子別怕,九曲城里不許搶劫的!除非你們愿意給,否者,誰也別想拿走你們的錢”

  遠(yuǎn)處漫無目的游蕩的白星宇,聽著這里鬧哄哄的就擠了進(jìn)來。兩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抱在一起哭泣。

  “趙老婆子,你嘴巴放干凈點,說誰烏鴉嘴呢!”

  雷曉佳甩著手絹指著趙大娘不依不饒的說,“我告訴你姓趙的,在這么嘴巴不干不凈的我詛咒你死不了活不好,癱在床上活受罪!”

  “你個小賤貨,整天裝神弄鬼,騙人錢財,你我撕爛你的嘴!”

  趙大娘本來就對雷曉佳有意見,得這么機(jī)會撲過去廝打她,動手邊罵。

  雷曉佳也不是個好惹的,這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地上哭泣的姐弟兩人也傻了,不知道他們倆為什么就打起來了。

  圍觀的人們立刻變成了拉架的了,姐弟倆就這么被晾在一旁,依舊是那樣無助的落淚。

  “唉,你們倆哭什么???”

  閑來無事的白星宇看著倆人有些納悶兒,若是自己眼力不差的話這又是一對地球來的笨蛋修士,怎么比梅成衣還蠢,竟然在這里哭上鼻子了。

  “我叫明是非,九陽棧新來的管事的?!?p>  白星宇笑瞇瞇的看著這對明顯不聰明的姐弟,決定再給明是非惹點麻煩。

  男孩站起來,擦去眼淚,沖著白星宇鞠了一個九十度躬,沙啞著說:“我叫文竹,”指著地上的女子介紹,“這是我姐嬌蘭。我們攢了三百個錢了。按規(guī)定可以離開這里了??墒?,今天中午的事后,一個名叫麥金的上方的大人來這里了。說是我們的錢不夠。需要再交五百才可以離開這里?!?p>  原來是收關(guān)稅的。

  白星宇皺起了眉頭,暗自埋怨自己不該多事,這事要是被明是非知道了又該去隊長那里告狀了。

  哎呀,偷雞不成蝕把米。大意了。

  “出了九曲城到達(dá)九凌關(guān)還有一段路程呢。我們就是不吃不喝也得買過關(guān)的文書吧。到了那里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開關(guān)放行。沒有一分錢怎么能行?明大人,他們這是命搶啊!”

  白星宇撓撓頭,想了想問:“你們的過關(guān)費(fèi)不是交給守關(guān)的嗎?反正明天南城門開放,你們就去哪里碰碰運(yùn)氣唄。萬一運(yùn)氣好就回家了呢?!?p>  “啊,萬一明天南城門守關(guān)的不是九陽棧的人怎么辦?”文竹明顯的不放心,“哪位麥金大人說了:他們是上方的派來的?!?p>  白星宇雙手叉腰,橫眉冷哼一聲:“我是大人你是大人?說了明天就是明天!趕緊收拾行李去!愣著干什么!”

  “小的遵命,多謝大人指點?!?p>  文竹轉(zhuǎn)身拽著地上的嬌蘭,麻溜的離去。

  白星宇翻個白眼,默默的站在一旁看著熱鬧。

  

小靜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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