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黎明,散落第一道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昏睡的眼中。
不知何時躺在榻上的落星,安心的躺在廉破的懷中,雙手抱著廉破的腰,親密的躺在他的胸膛上。
恭喜,清晨第一叫開始了:“啊啊啊啊啊啊?!?p> 果然,震耳欲聾,本來閉目養(yǎng)神的廉破,不到一秒,捂住落星的嘴邊,還警告的怒吼到:“閉嘴?!?p> “嗚嗚嗚,嗯嗯嗯。”點頭搗蒜的落星,當(dāng)然是非常愿意。
只不過,這也太親密了吧。
“不好意思,打擾了?!蓖崎_門的廉絕,爽快的再次將門給關(guān)上。
還揚聲對后面的人喊道:“沒事,沒事,都散了吧,散了吧?!?p> 為了保住盟主的威名,他作為手下,也是操碎了心。
落星瞪大眼睛,嗚咽的哼到:“唔唔唔,唔唔唔?!?p> 聽不懂的廉破,望著眼前的落星,不解的問道:“說什么?”他卻是不知道。
萬幸,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如此之近。
被壁咚的落星,雙手被廉破壓在墻上,嘴邊被廉破捂住,更加暴漏的是胸前的身材,已經(jīng)外露出裹胸。
不易被擦絕到耳朵發(fā)紅的廉破,松開了落星,從床上起身,落星將床被裹在身上,控訴到:“死面癱,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趁人之危,豈非是君子所為?!?p> 廉破的解釋還沒有開口,機關(guān)槍似的掃射:“廉破,算我瞎了眼,居然還以為你是好人,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是柳下惠?!?p> “王八蛋,死面癱?!?p> “我要是能打得過你,肯定把你打的滿地找牙?!?p> “不,是打的連狗都不認(rèn)識?!?p> “嗚嗚嗚,我好可憐啊,我的清白,嗚嗚嗚?!?p> “閉嘴?!?p> 這一句是廉破吼的。
從未見過如此糾纏,不,潑婦的女人,估計也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
變著嘴邊的落星,哽咽的指責(zé)到:“你吼我?你居然吼我?”
仿佛他做了什么天地不容之事。
頭痛的廉破,內(nèi)心卻有點小竊喜,至少,人沒有變傻,還和以往一樣,充滿了活力。
落星可是不管什么小九九,咬著手指頭的落星,一招回到了兒童,氣喘吁吁:“廉破,是你睡了我,你居然還吼我,你好大的本事?不怕我把我哥喊過來,打你一頓?!?p> “我睡你?”諷刺的廉破,冷冷的嘲諷到:“木頭身材,難以下咽?!?p> “我操?!卑俗终嫜?,還言猶在耳,結(jié)果,有扔過來八個字,真當(dāng)她是吃素的嗎?
激怒的失去理智的落星,也顧不上形象,狗爬打架姿勢,撲到廉破的身上,穩(wěn)如泰山的廉破,伸出手將她抱住。
秒后悔。
落星拉著廉破的耳朵,嘴里罵道:“讓你罵我,罵我,還說我長相粗鄙,不堪入目,現(xiàn)在又說我木板,老娘和你拼了?!?p> 揪住耳朵,撕扯臉龐的落星,無視臉龐吃人的眼神,手還扒開廉破的衣服,嘴巴,一口咬下去。
肩膀上的牙印,越來越深,廉破卻毫無知覺,知道最后:“鬧夠了嗎?”
撒氣的落星,當(dāng)血跡在嘴中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后悔了,也不知道處于什么心態(tài),反而狠狠的咬住。
“不夠?!彪p手抱住廉破的脖子,雙腿夾住廉破的腰,嘟著嘴巴,氣吁吁的吼道:“不夠不夠?!?p> 熊抱的廉破,沒有任何不耐煩,反而只是說到:“藺翦重傷在身,最為妹妹,你不去看看嗎?”
“我擦,我把這件事給忘了?!甭湫堑幕謴?fù)力簡直是無敵了,胡鬧的立馬就停住,還一拍腦門:“不行,我的去看看,萬一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可怎么辦,不行,絕對不行?!?p> 能正常聊天就好,被抱著的廉破已經(jīng)無所謂了,要不是看在藺翦的面子上,估計會一掌拍死她。
“喂,廉破,你愣著干什么,還不把我放下去,怎么,難道想讓我,在咬一口?”落星露出犀利的牙齒,問道。
“滾下去?!绷频姆磻?yīng),更加快速,像是扔垃圾一樣,將落星扔到了地上,并且還是屁股著地。
“我操你大爺?!?p> 樹上停歇的鳥兒,也被落星中氣十足的聲音給嚇飛。
當(dāng)事人藺翦,卻毫無愧疚,反而單手背后,染紅的黑衣,也帶點血腥味。
站在門外的廉絕,當(dāng)然是聽到這一聲。
看到盟主,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他忍不住擦擦并不存在的汗水。
“盟主?!绷^喊道。包喊同情也有點作死。
“查到什么?”盟主依舊是盟主,完全不受影響,即便是被被弄亂的頭發(fā),也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勢。
“盟主,是毒王閣派出的殺手,但其中還包換萬花閣,其他門派?!惫ЧЬ淳吹牟攀亲钸m合他的。
單手靠后的廉破無意識的摩擦大拇指和食指,眼神中泛出殺意,再次問道:“離觴劍呢?”
“沒有消息。”廉絕滿臉疑惑:“江湖上,并沒有人傳出誰得到了離觴劍,關(guān)于離觴劍的消息,仿佛消失了?!?p> “消失了?”廉破飛速的轉(zhuǎn)動,挺直的身體,俊朗的容顏,一切都是那么符合貴公子。
但,廉絕知道,他是從地獄深處走出來的貴公子。
“繼續(xù)查。”他絕對不相信,離觴劍會平白無故的消失。
“是,盟主?!绷^本該離開,得到了命令,卻還是停在原地,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說。
廉破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反而問道:“還有事?”
“屬下該死?!绷^單膝跪地,嘴一咬,心一橫:“盟主,屬下有件事,不知當(dāng)講不講?”
畢竟可是事關(guān)盟主顏面的事情,還有,盟主什么時候,允許女人離他如此近,還嬉笑打鬧。
“講。”皺著眉頭的廉破,感覺廉絕有些奇怪,但是有說不上來。
即便如此,廉絕依舊沒有開口。
“恕你無罪,講?!?p> “盟主,你發(fā)髻還有衣衫…”廉絕抱著必死的決心,說出這句話。
“滾。”
胸口的罵聲,傳入廉絕的耳中,本來以為死定的廉絕,飛速的消失。
情緒從不外露的廉破,一掌打響樹,斷裂的樹,剋擦一聲,倒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