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不要這樣,放過她吧,她不是原女主,沒有像她一樣的心理抵抗能力,如果失去貞節(jié),她會難受死的。
時涼對于這東西莫名的有一種固執(zhí)的執(zhí)念,她的潛意識里一直認為只有叫結(jié)婚了之后才能干那種事。
時涼一直在掙扎,一直在掙扎,眼睛的眼淚就沒停止過,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累了,沒力氣了,直到精疲力盡,暈了過去。
淚水滴在衣袖上,嘴里的膠帶被撕開,雙手雙腳離開了束縛,整個人軟綿綿的趴在健壯的肩膀上。
臉蛋上的淚水被冰涼的手擦去,男人低沉的說了一句:“傻瓜!”
趴在健碩的肩膀上,不停地抽搐,眼睛的淚水像開了閥的水龍頭,即使暈了還是停不下來的樣子。
看來是被嚇壞了,雖說有些舍不得,不過不達到這樣的效果她又怎會乖乖聽話呢。
懷中乖巧的女人被輕輕放到床上,打開窗簾,男人俊逸的臉龐呈現(xiàn)出來,邪肆的眉毛微挑,喝了一口酒,可真甜。
時涼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家里,換上了一套干凈的睡衣,眼睛發(fā)疼,腫的像兩顆核桃那般大,她昨晚……
蜷縮在床上,抱緊被子,昨晚……她確實被綁架了,現(xiàn)在又回到了家里,那人居然瞞著她的父母把她悄無聲息的帶進來,還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好可怕,這是誰干的,她差點就被那人……時涼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感覺到這么難受,恨自己無能,在另一個世界沒人能擁有開掛的人生。
“媽……”時涼軟趴趴的趴在桌子上,伸手拿了一個面包,撕掉周圍的邊邊,吃了肉餡。
“把邊邊吃了,什么時候養(yǎng)成了這個壞習(xí)慣。”
原來的時涼最愛吃豬肉大蔥餡的包子,劉蕓璃每天早上都會給她蒸,直到她嫁人也沒有換過其他早餐。
她是她,她不是時涼,她要活出自己的人生,在這個世界,從這一刻起,她將是一個全新的人。
劉超升已經(jīng)在警局呆了一晚,人還是沒找著,路上何肆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說他暫時沒找到,不過在超市周圍的拐角隱蔽攝像頭發(fā)現(xiàn)了兩個孩子的蹤跡。
時涼道謝之后,何肆把視頻發(fā)給了她,她拿到警局。
“商場周圍居然還有這么隱蔽的攝像頭,警察也很難發(fā)現(xiàn)?!庇嗾淹曨l說道。
“那為什么這么隱蔽的地方都有,顯眼的地方?jīng)]有呢?”時涼問。
“那是因為有人故意抹掉了很久,這人不想讓我們發(fā)現(xiàn)兩個孩子?!痹S景川拎著一袋早餐過來,余昭接過。
“吃在餐了嗎?”許銘川摸摸時涼的頭,笑容如沐浴在春天的暖陽中,耀眼而溫暖。
“吃了!”
許銘川最近總是怪怪的,和原著有很多地方不符合,何肆也是,小說中的何肆是個很殘暴的家伙,想不到他居然愿意幫自己找人。
出了警局,許景點問時涼眼睛怎么了,時涼只是尷尬的笑笑,找個不怎么白癡的理由搪塞過去。
“撞到了!昨晚走路沒看路,不小心給撞到了?!?p> “這樣啊!”
許銘川沒有繼續(xù)追問,時涼知道他是一個不太愛挖別人隱私和八卦的人,這可能也是她愿意和他做朋友的原因。
時涼去考了教師資格證,考不考的上只能任由天命了,這里的很多題她都會,只是……她不知道會不會有意外,被人冒名頂替之類的。
許銘川知道了,問道:“你喜歡孩子?”
時涼攪動杯子里的咖啡,笑了:“喜歡,我也喜歡站在講臺上的感覺?!?p> 她喜歡成為一個老師站在講臺上授課的感覺,更喜歡和孩子聊天,聽他們內(nèi)心的困擾。
她想為他們解答,想成為一個好老師,不被成績世俗偏見所打擾的老師。
許銘川被她那恬靜的笑容所吸引,她很平淡,如果以她的平淡換取孩子們的與眾不同,那自己將不再平淡。
第一天上課,有些緊張,穿著一雙小白鞋,搭配一身碎花裙,再穿件外套,很美,青春又活躍。
“我聽說來了個新的語文老師?!?p> “假的吧,哪來的小道消息。”
“安靜?。?!”
班長的聲音在班上很響亮,維持班上安靜是她的職責(zé),對于班長的威嚴大家都乖乖的閉嘴不再說話。
時涼剛走進教室,如一多剛盛開的茉莉花,伴隨著輕輕的微風(fēng),吹亂了她烏黑的發(fā)絲。
教室門的門檻有點高,不小心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大家好,我叫時涼,是你們的語文老師?!?p> 時涼在黑板上方方正正的寫下“時涼”兩個打字,字跡清雋秀,筆跡工整。
“她是仙女嗎?”班上的男生看愣了,忍不住起哄,時涼將食指放嘴邊。
班上的男生停住起哄,女生見了也不禁心里一顫,她們有預(yù)感,這個老師將是她們學(xué)習(xí)生涯中最特別的一個老師。
時涼教的是高二六班,高年級的學(xué)生都比較聽話,不過很多心理方面多多少少都有些問題。
原因很多,學(xué)習(xí)的壓力,父母的壓力,親戚和同學(xué)的眼光……這些外界的壓力很多都會壓垮孩子們。
這致使他們在一定程度上都有不開心的憂郁心理,她所能做的就是,開導(dǎo)這些孩子們,希望他們在人生的道路上,即使遇到荊棘,也能使它開滿鮮花。
一節(jié)課下來,時涼了解到,許多孩子學(xué)習(xí)方面,都有不同的特長。
有些孩子理科非常棒,而文科則很差勁,有些則相反,就拿第一組倒數(shù)第二臺靠走廊的男孩來說,數(shù)學(xué)可以考到一百四十七的高分,而英語只能考三十分。
班上很多孩子成績都在中下層,而她恰恰需要關(guān)注的就是這種孩子,他們不是笨,只是需要一個飛躍點,只要給他們這個點,他將飛出超乎想象的高度。
余昭打電話給時涼,告訴她孩子找到了,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醫(yī)院……怎么會在醫(yī)院,縱使現(xiàn)在她內(nèi)心有很多疑問,但還是急匆匆的來到醫(yī)院。
趕到醫(yī)院,孩子還在搶救,劉超升蹲在急診室外,雙手握住頭,樣子看起來非常痛苦,旁邊站著的應(yīng)該就是他的妻子。
“怎么回事?”時涼走到余昭身邊,一路趕來,一口水都沒喝,現(xiàn)在喉嚨發(fā)干,說話急,咳了兩聲,差點干嘔。
“先喝口水吧!”余昭遞來一瓶水,時涼擰開蓋子,喝了半瓶。
“我們在孩子學(xué)校后背那座山的山腳下發(fā)現(xiàn)他們,身上有不同痕跡的傷痕,其中哥哥傷的最嚴重,妹妹被他抱在懷里,我們在山頂上發(fā)現(xiàn)了地面摩擦的痕跡,兩孩子像被推下去的?!?p> 余昭說完,許銘川從急診室走出來,摘下口罩,露出俊逸的臉龐。
“孩子暫時無大礙,身體水分缺失比較嚴重,加上嚴重的營養(yǎng)不良,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眲⒊犜S景川說完,松了一口氣,一旁的胡若蘭急著要看孩子,許景川說孩子很快就會醒,可以煮一些粥過來。
時涼愣在原地,誰這么狠心把孩子從山上推下去,許銘川手碰到時涼的胳膊,時涼瞪大眼睛,閃躲到另一邊。
心臟加速跳動,看向許銘川,他的手……好冰,好像昨晚那人的手,雙手握住胳膊,擺出防衛(wèi)的姿勢。
許銘川的手停留在半空中,笑道:“被嚇到了?”
時涼沒有回答他,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會不會昨晚那個人就是許銘川,但這不可能,他完全沒有理由要綁架她,以他的性格怎么會做這種事。
“你!”時涼聲音顫抖,不適的哽咽,“昨晚在哪?”
許銘川笑道:“我昨晚在警察局呆了一會就回到醫(yī)院了,是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時涼臉色蒼白,腳一發(fā)軟,差點坐在地上,扶住墻,坐在醫(yī)院的椅子上,回想昨晚,原著沒有被綁架的劇情,會不會是為了撮合她和男主在一起,強行加的劇情。
越想越糊涂,女主是必須跟男主在一起的,無論是死亡還是活著,她難道真的逃不掉最后死亡的結(jié)局。
死亡之后自己是不是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了,她望著許銘川,如果她消失了,這世界的人會傷心嗎?
她說的不是原來的時涼,而是此刻真正的時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