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打聽才來到軍區(qū)門口,思索再三,沈綿綿還是決定先向守門的軍人打聽打聽顧柏舟。
“同志你好,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你知道這里面有姓顧的嗎?”
那位小軍官已經(jīng)在這里守了快一年了,加上這里經(jīng)常發(fā)生暴亂,百姓幾乎都不敢上街游走了,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他的眼睛都要看直了。
“姓顧?這里好像只有一個姓顧的,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位。只是他一周前出去巡邏時被人襲擊,受傷住院了?!?p> 沈綿綿聽到顧柏舟受傷了,倒吸了一口涼氣,屏住呼吸神情緊張:“他,他怎么樣了?傷的重不重?”
小軍官搖搖頭,“這我倒不知,不過我知道他在哪個醫(yī)院,你可以親自去看看。”
沈綿綿知道醫(yī)院的地址后連忙稱謝,隨后急忙去看望顧柏舟。
此時顧柏舟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但上頭命令他好好休息,他不敢違抗軍令,只好無奈服從。
他想趁著這個空隙和家人聯(lián)系,于是找人要來了紙和筆。
他正要落筆時,就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
“咔噠”
一個身影撲向自己,他還沒來得及就反應就被撲到回床上。這個熟悉的懷抱和她身上的熏香,不用看就知道是何人。
沈綿綿從他懷里抬起頭,仔細端詳許久未見讓她想了許久的男人。
快半年未見,他的嘴角長了胡子,臉也比離開時黢黑了一些,身上的肌肉變得更加緊實。
最后,沈綿綿的目光在他額頭前纏繞的紗布停下,她慢慢伸出手捧起他的臉。
頗為心疼的盯著他,仿佛要把他盯出一個洞。
顧柏舟見她那快哭了似的神情,微微一笑,“受傷的是我,怎么倒是你哭了?小哭包,快別哭了,我一點都不疼!”
沈綿綿知道他在逞能,她來的路上就打聽過了,一車的人就被人扔了炸彈,要不是他們發(fā)現(xiàn)的及時,早早跳了車,現(xiàn)在早就尸骨無存了。
她一想想就后怕,手上的力度加大,埋頭在他的頸間蹭蹭,似在撒嬌。
過了幾秒,她才悶悶不樂道:“顧柏舟,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我知道,阿蠻,讓你們擔心了!話說現(xiàn)在外面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你是一個人來的嗎?顧七有沒有來?”
顧柏舟抬手在她背上輕撫,慢慢“質(zhì)問”她。
沈綿綿停下動作,略帶心虛地躲閃著他的目光。
“就我一人,我讓顧七留下來保護外婆和媽,留下她們兩人我不太放心......你在轉(zhuǎn)移話題是不是?好啊,還敢轉(zhuǎn)移話題!”
沈綿綿將手伸到他的身上想給他撓癢癢,顧柏舟往邊上躲開,兩人就這么打鬧起來,最后以顧柏舟扯到傷口而告終。
“我去叫醫(yī)生幫你重新包扎!”
沈綿綿擔心的說著,她正要起身時又被拉了回去,趴在顧柏舟身上。
“不用,等會兒你幫我包扎,現(xiàn)在讓我抱抱......”
沈綿綿聽了后臉上漸漸浮起紅霞,她乖乖的陪顧柏舟休息。
美人在懷,顧柏舟伸手攬過沈綿綿的細腰,二人就這么靜靜的躺著,享受著難得的獨處時光。
自從陸府來了鶯兒以后,整個府邸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一些下人以為鶯兒是陸司霖的姨太太,雖然現(xiàn)在沒有給她身份,但憑借著鶯兒的樣貌和身段兒,這也是遲早的事,因此她們也開始上趕著巴結鶯兒。
另一撥人則還是站在陸子寧這一邊,就看往日里陸司霖對陸子寧那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樣兒,沒有人可以取代陸子寧的地位。
鶯兒最近老老實實的與下人待在一起,她性格果斷又善于交際,很快就與他們打成一片了,因此也從他們口中知道了不少陸司霖和陸子寧的事兒。
她一直再找機會靠近陸司霖,可是自從上次在書房談完話后,陸司霖就把她當成透明似的,他一回來不是在書房就是陪著陸子寧。
這一日,終于讓她找到了機會。
陸司霖被田中裕郎叫走喝酒,他回來時已經(jīng)是凌晨。
鶯兒還在想對策時就聽到了門口的動靜,她麻溜的起來趕緊整理整理儀容后就出門。
“陸先生,你怎么了?”
鶯兒湊到他的身旁挽著他的胳膊。
陸司霖下意識的甩開她,想上樓找陸子寧。
鶯兒好不容易抓著機會,她眼珠轉(zhuǎn)動,隨后想出一計。
鶯兒上前細聲細語道:“先生,你喝醉了,我?guī)慊胤蛉朔块g?!?p> 陸司霖此時早已頭腦混沌,眼神迷離,他聽了后沒有反抗,任由鶯兒帶自己回去。
鶯兒將陸司霖帶到一間客房后將門反鎖,陸司霖發(fā)覺這里沒有陸子寧,他想要走時被鶯兒纏住。
“先生,你現(xiàn)在一身酒味兒,萬一沖撞到夫人就不好了,你可以現(xiàn)在這里休息一晚也不遲啊?!?p> 陸司霖沒有回應,想必是將她的話聽進去了。
鶯兒將陸司霖帶到床上后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床邊開始解開衣服的紐扣。
脫完衣服后,她又開始脫陸司霖的衣服。鶯兒見到陸司霖的腹肌和肌肉后兩眼放光。
她在新仙樂服侍的都是達官貴人和富商,他們基本都是年過半百要不就是肥頭大耳,不及陸司霖的十分之一。
陸司霖不僅有才有權,而且長的也出眾,她一定要牢牢抓住他!
鶯兒露出得逞的笑容,隨后傾身而下。
第二日,陸司霖醒來,閉著眼照例將陸子寧摟入懷中。
霎時一股陌生的味道鉆入鼻間,他皺了皺眉,頓時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了懷中的人不是陸子寧。
陸司霖立即將鶯兒推開,他現(xiàn)在才注意到自己和鶯兒全裸著躺在床上。
鶯兒被他推醒后開始抱著被子哭訴。
“先生,你昨晚喝醉后不想吵醒夫人,所以來到客房休息。我將你扶進來好讓你休息時,你突然抓住我的手,我本想反抗,但奈何我只是一個弱女子……”
后面的話不用說完就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
陸司霖的心里現(xiàn)在一團亂麻,鶯兒看不出他的表情,于是咬著嘴唇,小聲抽泣:“先生放心,我不會告訴夫人的,我會老老實實的做一個下人,不會打擾到你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