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玲抹著眼淚,看著陸其淵的尸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我也不知道。老爺在吃飯的時候突然就......就沒了。老爺??!你走了,留下我們母女倆怎么辦??!”
陸媛也傷心的哭了,在一旁掉眼淚。雖然陸其淵跟自己不太親近,但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尤其是當年紀增大時,對生離死別就會有種莫名的傷感和抵觸。
顧柏舟在接到電話后,也匆匆趕來。陸媛見到自己的兒子到了,傷心的拉住他的手,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柏舟,你舅舅死了!”
顧柏舟輕輕的拍著陸媛的背安慰她,這件事發(fā)生的太過突然,他得到消息時也驚了一跳。
隨后陸司霖和陸子寧也紛紛趕來,眾人擠在一間小小的屋子里,看著陸其淵的尸體淚流不止。
“小霖,你一定要替你爸爸查出真兇啊,不能讓他走的這么不明不白!”
陸媛的情緒漸漸穩(wěn)定下來,邊用手帕擦拭眼淚,邊跟陸司霖說道。
陸司霖應(yīng)承下來,也在一旁安慰她。
陸媛待了幾個時辰最終因為身體承受不住被顧柏舟送回家休息了。
陸司霖派人去調(diào)查原因,查出陸其淵是中毒而死的。于是陸司霖特意挑了一個時間把陸家所有的下人都召集起來,準備一個個盤問。
“人全都到了嗎?”陸司霖站在前面詢問。
“好像還有一個,不過她的身份有些特殊,不知道算不算?!北话才湃フ疹櫺≡碌难诀甙l(fā)聲。
“只要可疑的都叫出來!”
幾個丫鬟結(jié)伴去找小月,但當她們敲門時,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其中一個丫鬟拿出鑰匙開門,卻差點被屋里的場景給嚇死。
“啊!”
她們?nèi)滩蛔『ε碌捏@呼,隨后全都爭先恐后的跑出門,向四處逃竄,“死人了!死人了!”
陸司霖聽到后立即趕過去,卻發(fā)現(xiàn)是小月,她的身上穿著正紅色旗袍,打扮的艷麗多姿,就這么悄無聲息的上吊死了。
她的桌子旁邊還放著自己的遺書,陸司霖拿起來一看,上面寫的是她對陸家積壓已久的怨念還有他對陸其淵和張巧玲的控訴,隨后,小月在末尾承認毒是她下的。
陸司霖看完信后把它收起來放到自己的袋中,隨后吩咐其他人:“兇手已經(jīng)找到了,這個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明所以,最后把目光全都放在小月身上。
陸司霖把事情真相告訴張巧玲和陸媛,也算給他們一個交代。
張巧玲知道后又罵了她一陣,而陸媛只是嘆了口氣,歸根到底還是由他們夫妻倆造成的,這一切都是命!
陸其淵死后,公司就無人打理,按道理說該交由陸曼麗繼承,但是她一直沒有受過專業(yè)訓練,公司其他股東自然不愿意,都想爭奪董事長職位,最后大家互不相讓,他們想了一個辦法,就是讓陸司霖來管理。
陸司霖好歹也是陸其淵唯一的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還是有養(yǎng)育之恩在的,只有交給他才會服眾。
陸司霖得知后婉拒了他們的請求,最后公司市值一路下跌,還是陸媛得知后讓顧柏舟出面,顧柏舟把公司收購后才讓它起死回生。
在陸其淵下葬后的一個月,陸司霖突然登報與陸子寧結(jié)婚更是打得大家措手不及,這一個小小的漣漪掀起了驚濤駭浪,張巧玲和陸曼麗知道后都覺得他瘋了。
“這兩個小賤種居然勾搭在一起,當初我就覺得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不一般,現(xiàn)在他爹下葬才一個月,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沈綿綿在報紙上看到后滿臉不可置信,為什么子寧姐會和陸司霖在一起?他們不是姐弟嗎?
她拿著報紙當即去找陸子寧。
“子寧姐,你真的要結(jié)婚了?”沈綿綿把報紙拿給她看。
“嗯,綿綿。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參加我的婚禮啊。”陸子寧面上毫無波瀾,她的語氣就像是對待一件平常的事一樣,沒有新娘該有的歡喜和期待。
沈綿綿不禁有些擔心:“子寧姐,你實話告訴我,你不是自愿的吧!是不是他強迫你的?我去找他!”
陸子寧拉住沈綿綿,“綿綿,他沒有強迫我,我是自愿的......”這一天遲早要來,早到晚到都一樣。
當她知道陸司霖要公布的時候,還有些不贊同,但陸司霖依舊堅持,她也拗不過,所以干脆不掙扎了,這一切早已不是她能掌控的,她已經(jīng)認命了。
沈綿綿最后只好作罷,當她和顧柏舟待在一起時就說了這件事,顧柏舟寬慰她:“你不用擔心,也許陸司霖愛陸子寧不必我愛你少呢?他不會讓她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