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的阿蠻真棒!”顧柏舟緊緊的回抱她,輕聲說道。
“哦,對了!我在北平交了一個大哥!他叫杜檀戚,這次也幫了我不少忙。如果他下次來上海,我們可以好好的招待他?!鄙蚓d綿仰頭把杜檀戚的事告訴顧柏舟。
顧柏舟剛開始聽到她認(rèn)識了其他男人時,眸色一深,但是聽到后半句,就放心了,至少不是他想的那樣。
“嗯,都聽你的?!?p> 二人十指相扣一起走出火車站,顧柏舟把沈綿綿送回去后又待了一會兒才回家。
自從陸家亂了以后,陸子寧和陸司霖基本沒有回去過,兩人都住在那個洋房里,陸司霖把主臥讓給了陸子寧,自己則待在客房。他每天都主動接陸子寧上下班,陸子寧也沒反對。
這天他接到一個電話,對方把陸家發(fā)生的事全部告訴陸司霖,“行了,我知道了。你繼續(xù)盯著就行?!?p> 陸司霖說完掛斷電話,他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緩緩?fù)職猓樕纤矔r煙霧繚繞。
沒想到陸其淵越老越荒唐,現(xiàn)在都會沉迷新仙樂了,真是稀奇。
等他繼續(xù)沉淪下去,勢力再小一些時,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陸其淵現(xiàn)在為了要一個兒子,每天找不同的女人帶回家,可是都一個多月了,她們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是他不行了?
看來自己要找醫(yī)生看一看了,心里雖然是這樣想,但是他卻又要去新仙樂。陸其淵下樓時,被小月攔住。
小月知道自己不受寵了以后活的還不如一個下人,所以她休息了一個月就著急要挽回陸其淵的心。
但她不知道的是陸其淵就是沖著她的孩子來的,他能因為孩子把她捧上天,但孩子沒有以后,她也沒有什么用,早就被她打入冷宮了。
陸其淵沒有正眼看她,直接繞道而走,但小月依舊不依不饒,她楚楚可憐的抓著陸其淵的袖口,想要求情:“老爺,是我不對,我一時大意疏忽害了我們的孩子。求老爺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好嗎?”
誰知陸其淵一把甩掉她的手,用一種看廢物的眼神看著她:“醫(yī)生說你小產(chǎn)后傷到身體,再也不能懷孕,你還在說什么夢話?”
“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爺,一定是那個醫(yī)生騙你的,那為什么要騙你呢?一定是......一定是夫人買通了她!老爺,你快去把夫人抓起來!”小月瞳孔放大,面露驚色,難以置信。
她說這話只會讓陸其淵覺得她瘋了,用嫌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就出門。
小月在原地依舊自言自語,她這副樣子被張巧玲和陸曼麗看到,陸曼麗翻了個白眼:“有些人就是認(rèn)不清自己的命,生來就是下人,居然還想做主子?媽,你說好笑不好笑!”
張巧玲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一聲,“小曼啊,媽是怎么教你的?不值的人是不配被我提及的。不過說來,這都是命??!”
小月瞪大眼睛看著她們,她的眼神兇狠,像是要把張巧玲母女生吞活剝了似的。
張巧玲下樓抬手扇了她一巴掌,“再敢用你的狗眼瞪我們,我就讓人把你的眼睛剜下來。反正你現(xiàn)在比下人還不如!”
小月低著頭笑了,她的笑聲里充滿委屈和后悔,還有對張巧玲和陸其淵的憎恨,自己當(dāng)初就不該爬上陸其淵的床,因為這一家人都沒有心,一個比一個狠毒!
張巧玲向下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心領(lǐng)神會,把小月強行拉走。
“給我看好她!以后我不想再看到她亂跑!”
原本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但小月自那晚以后神智就變得不清,整天胡言胡語,那些人都以為她瘋了,就任由她自生自滅。
過了半個月,陸其淵在外面玩的太過,就在家里休息調(diào)養(yǎng)。但這天他吃完飯后,突然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倒在地上。眾人看到嚇了一跳,就去樓上稟報張巧玲。
當(dāng)張巧玲趕到現(xiàn)場時,用手去探測陸其淵的鼻息,但是手上一點感覺都沒有,她頓時僵住,隨后爆發(fā)一聲悲慘的叫聲:“老爺!”
陸媛此時正在家里喝茶,突然電話響起,她走過去接起電話,卻得知陸其淵死了。
“啪”
電話掉下來。
陸媛想也不想拿起自己的包,坐車去醫(yī)院,離開前她還給顧柏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這件事。
當(dāng)她趕到醫(yī)院時,看到了只有陸其淵冰冷的尸體,還有張巧玲和陸曼麗在一旁哭得傷心不已。
“怎么回事?為什么人突然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