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時代,可不同于二三十年后,連小學(xué)生都能堂而皇之的寫情書,在大街上秀恩愛。
夏安安別看如今已經(jīng)大學(xué)畢業(yè)參加工作,但因為家教嚴格,其實至今尚未談過戀愛。
夏大美女從小就是乖乖女,成績優(yōu)秀。
文藝中年男在小學(xué)跳了兩級,便足以讓他沾沾自喜,甚至二三十年后,還經(jīng)常與人吹牛時不無得意的吹噓自己跳級的事情。
而夏安安小學(xué)初中卻都跳過級。
一九七零年出生的夏安安,僅比白澤大了十歲。
她小學(xué)時期,華夏實行的還是五年制教育。
加上其小學(xué)跳了一級,初中又跳了一級,所以直到她大學(xué)畢業(yè),其實也才二十歲。
剛剛參加工作不久,年僅二十歲的夏安安,在夏慶與夏母的眼中還是小女孩,所以也根本不著急給她介紹對象。
與外表十歲,實則靈魂已經(jīng)污穢不堪的文藝中年男比起來,如今的夏安安,思想純潔的與白蓮花沒有兩樣。
因為白澤那句“獻給美麗的夏安安小姐”,再聯(lián)想到歌詞內(nèi)容,夏大美女羞澀的連耳根子都紅了。
“臭小子,你怎么敢唱這種歌?實在是,實在是……”夏安安也不知道應(yīng)該對白澤說什么好了。
她雖然對于剛才白澤彈唱的歌曲,感到相當?shù)恼鸷?,非常喜愛?p> 若她上大學(xué)時,有哪位男生對著她這般深情款款的唱出這首歌,說不得夏大美女還真就不顧夏慶的三令五申,要在校園里發(fā)展一段美好的戀情了。
但問題是,抱著吉他對著她唱歌的,卻是一個剛剛十歲,身高才到她胸口的小屁孩……
這種強烈的反差,讓夏安安都感到有些尷尬。
文藝中年男對于夏大美女的窘迫,卻覺得很是有趣,更感嘆如今是個多么美好的純潔時代??!
夏安安這種連聽到歌詞里唱出love都會臉紅的女人,在二三十年后,比國寶大熊貓還要稀少吧?
白澤現(xiàn)在只恨自己只有十歲,即便有心殺敵,卻也力有不逮……
他揶揄的賊笑,開始裝傻賣萌:“安安姐,你說什么?。课以趺绰牪欢??”
夏安安一時語塞,但見到白澤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卻又立即反應(yīng)了過來——她居然被一個小屁孩給“調(diào)戲”了!
夏大美女纖纖玉手伸出,直接揪住了無良中年人的耳朵:“臭小子,膽子越來越肥啊!連姐姐也敢戲弄了?”
“疼,疼,安安姐,松手,松手!我錯了,我錯了!”白澤吃痛,連忙告饒。
夏安安松開了白澤的耳朵:“還敢再胡說八道不?臭小子,你再敢戲弄姐姐,我就告訴你爸爸,讓他收拾你!”
白澤揉揉耳朵,嘀咕道:“想多了,我家老爺子才舍不得收拾我。”
“你說什么?”夏安安的美眸又瞪了過來。
“沒,沒什么,我說安安姐你教訓(xùn)的對!”
“哼!”夏安安冷哼一聲,伸手再次拿過了《as long as you love me》的吉他譜,從包里取出了鋼筆:“你來再給我說一遍歌詞,我把歌詞填上去,另外再把這首歌,給我寫一份簡譜出來?!?p> “遵命!”白澤笑嘻嘻的回答道。
白澤坐到了夏安安身旁,嗅著夏大美女身上清新的香氣,開始認真一字一句的復(fù)述歌詞。
夏安安認認真真,一筆一劃的將白澤復(fù)述的歌詞,給騰出到了琴譜上。又重新謄抄了一遍簡譜的歌詞,將其小心翼翼的疊好,裝到了自己的包里。
顯然,這份簡譜的歌詞,是夏安安準備自己收藏了。
這首《as long as you love me》她一聽便愛上了。
當然,夏大美女是絕對不會告訴白澤的。
“小澤,再彈一遍給姐姐聽吧。”謄寫完歌詞后,夏安安開口要求道。
夏大美女有要求,文藝中年男自然無不應(yīng)允,抱起吉他再次彈唱起來。
連續(xù)要求白澤彈唱了三四遍后,夏安安終于長長吁出口氣:“臭小子,你這些本事都是跟誰學(xué)的?姐姐我真懷疑,你真的只有十歲嗎?”
“嘿嘿,我是天才嘛!”
白澤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如何向別人解釋這些,只能很臭屁的給自己扣上一個“天才”的帽子。
至于旁人信不信,那他就管不到了。
為了避免夏安安繼續(xù)追問他難以回答的問題,白澤干脆繼續(xù)抱起了吉他,彈奏起其他歌曲來。
《加州旅館》、《卡薩布蘭卡》這些七八十年代經(jīng)典歌曲,夏安安也是聽過的,卻依舊聽得如癡如醉。
畢竟從收音機里聽歌,與聽現(xiàn)場演奏版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何況文藝中年男的吉他水平著實不低。
問,如何能側(cè)面反映出吉他手的水平?
A.有很多設(shè)備
B.會唱很多熱門歌曲
C.在任何把位都能演奏
D.有很多前女友
正確答案是C,厲害的吉他手可以在吉他的任意的位置演奏各種和弦、音階。
但文藝中年男固執(zhí)的認為,正確答案是D。
因為厲害的吉他手很多。
但厲害的吉他手,又能有很多前女友的,卻是不多,而他正是其中之一……
且不提文藝中年男的三觀是否扭曲,但他的彈奏,確實吸引住了夏大美女的全部注意力。
夏安安雙手托腮,一雙美眸中滿是小星星,目光灼灼的盯著白澤右手在吉他上上下翻飛。
當白澤彈奏完一首歌曲后,夏安安忽然很認真的說道:“小澤,你以后教姐姐彈吉他好不好?”
“好啊,當然沒有問題?!蔽乃囍心昴袠返门c夏大美女多相處,很爽快的答應(yīng)下來。
夏安安去又很是苦惱的皺起了眉頭:“哎,可憐姐姐就那么點工資,要想買一把吉他,可是得過好幾個月的苦日子了?!?p> 白澤朝夏安安做了個數(shù)錢的動作:“嘿嘿,安安姐,后悔了不?”
他的意思自然是指之前要分給夏安安美元,卻被夏安安斷然拒絕的事情。
夏安安輕哼一聲:“放心吧,姐姐這點骨氣還是有的。”
白澤笑道:“既然安安姐不肯分贓,那不如我送安安姐一把吉他吧?”
夏安安伸手捏了下白澤的鼻子:“什么分贓?難聽死了!你的錢自己收好,讓你這小屁孩送我吉他,姐姐我還要不要見人了?”
白澤在心里默默對夏安安點了個贊,果然人品堅挺!也不知道夏大美女如此出色的女人,今后會便宜了哪個混蛋。
不過他還是笑嘻嘻的說道:“安安姐,我是認真的。嘿嘿,其實我是有事想找安安姐幫忙?!?p> “幫什么忙?”
白澤拉著夏安安進了他的房間,指著書架上一堆教科書說道:“安安姐,你能幫我補習(xí)功課嗎?”
夏安安愣了下,對于白澤這個要求,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在夏安安的心里,對于“妖孽”的白澤,已經(jīng)真的相信了他所謂天才的說法。
結(jié)果她才認定的“天才”,剛剛從小學(xué)四年級,直接跳級到了初一的白澤,居然指著一堆小學(xué)教材,請她幫忙補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