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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審美有恙

想要權(quán)利還是想要愛情

反派他審美有恙 大口袋子 3689 2020-10-31 00:02:35

  九州多了一些傳聞,茶余飯后皆是談資,人口泛泛。

  九州圣女阿曼緹原是月平城主失散多年的妹妹,近日尋回,月平恐有異動。

  薄訴只身獨闖月平,攜百萬獸潮城下脅迫,奪得圣女離去,眾人皆驚,九州風云變幻。

  幾封折子被人憤然拍落在地上,遲槿時惱怒的揉了揉額,頗為疼痛的抱怨:“這些個不安分的人,知道我妹子是圣女后,這下都來巴結(jié),呵,人都沒見過,上趕著來送帖子,還想求娶?那個陵州的老頭子,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還好意思來求娶!”

  又一封折子被拍在地上,遲槿時聲音愈發(fā)大了,“還有那個冚州的何彌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能配上我妹子嗎?臉上那么多疙瘩,我看著就心煩,要我妹子看了還得了,長得還沒有我一半兒好看!”

  正在撿折子的手一頓,時羅抬頭看了一眼在暴怒中的人,識時務(wù)的沒說話。

  然而,那人就看了過來,指著她手里的金色帖子憤憤:“還有這個秋無景,什么本事也沒有,就是有幾個臭錢也來湊熱鬧,怎么?還要奉上千萬靈石金丹,呵,覺得我月平?jīng)]錢是吧!”

  千萬靈石金丹?

  時羅捧著折子的手微微抖了抖,視線緩緩落在了折子里面的字眼上,突然開口:“是挺有錢的!”

  這折子都是金線穿成的,寫字的墨也是金水所化。

  遲槿時被噎了一下,梗著脖子不服氣:“但凡他能在我手下過幾招,我也就不說了!”

  九州信奉神力,除了秋水城每個城池基本都是入不敷出,靠征收民眾的稅賦來維持一城運轉(zhuǎn)。

  一般民眾或者是靈根不是很好的人基本都是做的生意買賣,這些不外乎都是借由秋水城的路子,所以基本上每個城池里都有秋水的商販,遍布九州各個角落。

  如此龐大的商業(yè)鏈帶來的效益可不是用手用本子可以簡簡單單衡量的,這個財力也是眾人不敢想象的,秋水城主秋無景雖然沒有修靈根,但是他隨便招呼的屬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容小覷,就算遲槿時想要跟他過幾招,估計都過不了他屬下的那道門檻。

  時羅繼續(xù)識時務(wù)的沒拆穿他的話,手上偷偷的扒了金折子的殼塞到自己兜兒了,迎著遲槿時投過來不可置信的眼神絲毫沒有被人逮住的虧心神色:“我還缺個暗器!”

  遲槿時:“...”我沒發(fā)你靈石金丹嗎?

  時羅:“...”你給我發(fā)的那些都抵不上人家的一個殼子!

  遲槿時:這個萬惡的商販頭子!

  蘇嬌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灰蒙蒙一片,塌邊的青紗帳子被風吹的翻飛,有人輕輕掩上了一旁的窗戶,隔開了微涼的夜風。

  她微微撐起身子看向那人,暈黃的燈光下暗影綽約,那人一身白色袍子玉樹蘭芝,好一番俊逸公子的做派。

  是他,白祁言。

  她之前睡的熟,不知道薄訴是用什么法子將她又重新帶到了白祁言的地盤,那人只叫她好好睡上一覺,什么也不用擔心。

  輕微的摩擦聲引起了那人的注意,白祁言回過身子見她已經(jīng)醒了快步來到窗前,“阿曼緹可有不適?”

  蘇嬌仍有些迷蒙,久睡后的大腦還是有些混沌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最好還是不要開口為好。

  白祁言見她低垂著眸子,長長的睫毛映射在臉頰帶起一片灰色陰影,紅唇含珠微啟,傾吐著久睡的濁氣,兩人貼著如此近的距離都可以看清她的盈盈玉齒輕咬下唇留下點點痕跡。

  柔弱無骨的嫩白小手不住的揉著額角,昏暗燈光下女子的優(yōu)美身姿展現(xiàn)無虞。

  蘇嬌心里想的可就不是這些,睡久了起來頭痛欲裂,眼前發(fā)黑,下一秒就要昏過去一般,可她不能在白祁言面前昏倒,只能狠狠的咬著唇肉讓自己清醒一點。

  也不怪白祁言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原來的阿曼緹之前雖美,但是卻不難得,美麗的女人比比皆是,倒沒有太稀奇。

  可是現(xiàn)在阿曼緹真實的容貌比以往更勝,如九天仙女一般精致小巧,任誰見了都不可能無動于衷,只叫人心猿意馬難以收心。

  要是蘇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肯定嗤之以鼻,誰說沒有,那薄訴見了她不就開口就是一個丑字,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就沒有說過她一個美字,明明她現(xiàn)在頂著一個迷倒眾生的巨顏,偏偏她自己找的男人喜歡那樣色兒的。

  喜歡大臉盤子!

  按照云魘獸的習(xí)性來找媳婦。

  蘇嬌時常在想,是不是他心里有時候還挺得意,覺得自己沒嫌棄蘇嬌已經(jīng)是頂頂愛她了?

  白祁言一直沒說話,蘇嬌緩了好一陣兒奇怪的抬頭看他。

  他死死的盯著自己,眼底壓抑著灰暗的神色,危險又滲人,甚至讓蘇嬌感到有些惡心。

  整個屋子愈發(fā)寒冷起來,熟悉的氣息闖入了蘇嬌的鼻息,她微微愣神,有些心虛的咳了咳,試圖緩解那駭人的感覺。

  “白城主?”她不動聲色的避開他的視線,開口打斷他的眼神。

  索性白祁言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迅速回過神來:“先前巧遇薄訴,聽聞那魔頭從月平強擄了你,便截下了你,祁言已經(jīng)通知月平城主,相信不日后便差人來接你?!?p>  蘇嬌點點頭,“多謝白城主仗義伸手,這已經(jīng)是城主第二次出手相救,若...”

  蘇嬌緩了一口氣,綿軟無力的低嘆:“若不是城主身旁已有美人相伴,阿曼緹定做牛做馬結(jié)草銜環(huán)相報。”

  這是極其有歧義的話,就看說的人怎么說,聽的人怎么聽。

  果然被他給聽岔了。

  白祁言抿著唇,心亂如麻,看著蘇嬌極盛的容顏,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蘇嬌定定的看著他,頂著頭皮發(fā)麻的感覺,不動聲色的打量他的神情。

  果然如她所想。

  呵,男人。

  即使已經(jīng)有了女主這個心愛的女人,還是對其他的女人抱有一絲僥幸,又或者是因為她是圣女的緣故,意義非凡。

  無論是哪個原因,只要他有動搖,有了旁的心思那也算不上合格的男主了,純情文里的男主可是無論怎樣非女主不可的。

  她家反派就是好,心里除了她就是報仇,旁的心思啥也沒有,倒不用自己擔心。

  不過這樣倒也好,方便他們辦事。

  達到了目的,蘇嬌也不欲與他過多糾纏,搖著頭說自己身子不適需要休息,白祁言自然識趣的自行離去,臨走還叫了兩個高階的侍女在門外侍候。

  蘇嬌冷眼看著那兩個侍女,心里一陣冷笑:還說通知了月平接她回去,我看根本就沒有通知,不然這么兩個高階的侍女看著她是為了什么。

  他一走,屋里便出現(xiàn)了薄訴的身影,他正陰沉著臉,滿是不爽的瞪她。

  蘇嬌偷偷指了指門外的侍女,示意他不要開口,他更加不耐煩,隨手一揮,那兩個高階侍女就噗通倒了下去,門外半邊聲音也無。

  蘇嬌瞪大了眼,半晌說不出話。

  大哥,你在別人地盤上也這么囂張嗎?

  解決完侍女,剩下的就該解決她了,蘇嬌看著他一步一步走過來,滿臉驚懼的縮到床腳,想要避開這個魔頭,下一秒?yún)s被人拽住腳踝拖回了床榻邊。

  避無可避,紅唇立刻被人銜住,密密麻麻的濕吻傾瀉而下。

  蘇嬌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身子被人挾住,半分也動彈不得,腳踝還被那人捏在手里細細摩挲曖昧又撩人。

  羞恥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掙了掙,卻迎來那人更加猛烈的攻勢。

  她感覺自己要溺死在這甜蜜里了。

  腳踝被拉的更高,蘇嬌隨著那人灼熱的大手如玉的小腳踩上了他的肩,溫熱的氣息緩緩離開,蘇嬌頂著這個羞恥的姿勢掙了又掙,卻還是被人以絕對性的強勢壓制住。

  她低下頭不敢抬頭看他,聲音低弱蚊吟:“你...做什么?”

  “這還在白祁言的地盤,你可別沖動啊!”蘇嬌繼續(xù)虛張聲勢。

  他還是不言語。

  蘇嬌有些緊張的抬頭,被陰沉的目光看的發(fā)毛,立刻開始認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p>  雖然她也不知道錯了啥,但是一開始就擺正態(tài)度準沒有錯。

  “錯哪兒了?!毖滥サ目┛┳黜?,她都感覺這人牙磨鋒利了得招呼在她身上去。

  “我...我也不知道啊?!?p>  精神折磨最為致命,她都來幫他了,怎么他還對她這么兇,想到這兒,蘇嬌忍不住替自己委屈起來,兩眼汪汪恨不得當場痛哭流涕。

  她現(xiàn)在早忘了是自己非要來的,這會兒委屈了倒是顛倒黑白了。

  豆大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掉,她一哭,薄訴就端不住了趕緊放下她的腳,伸手擦去這漫無邊際的淚水。

  蘇嬌左躲又躲沒躲開,哭的更兇了。

  薄訴還以為她是真委屈厭煩了他,手一時沒了動作愣在了當場。

  隨之,她又哭著委屈道:“你這摸了腳又來摸我的臉,臟死了?!?p>  “不臟不臟?!?p>  他伸出手刻意在身上擦了擦又給她看:“都是你的肉,哪里臟了?!?p>  都是自己的肉還分什么高低貴賤!

  “你這吃飯用手,你用腳吃飯嗎?你擦腳的帕子又拿來擦臉嗎?”

  薄訴:“...”好像有點道理。

  薄訴一副被囧到的無言表情,成功打散了蘇嬌的委屈,她癡癡的笑了兩聲又感覺不太對低聲控訴:“你欺負我?!?p>  薄訴:“...究竟是你欺負我,還是我欺負你?!?p>  蘇嬌張著嘴,呆愣愣。

  她就不解了,我怎么著你欺負你了,我又打不過你,又說不過你,還能咋欺負你。

  薄蘇訴倒還自己委屈上了:“你明知我在這里,還跟白祁言那么說話,存心氣我呢,我恨不得把他眼睛扣掉,當時就不該叫你來?!?p>  “還不是為了你?!碧K嬌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立刻翻身起來反駁:“那他要看我,你欺負他呀,就知道欺負我,我長這么好看又不是我愿意的?!?p>  怎么有點賤嗖嗖的意思。

  薄訴嗤嗤的笑出聲,捏著她的下巴左右打量她幾眼,毫不在意的戳穿她:“這么丑,怎么就是美的了?莫不是那群人眼都是瞎的?!?p>  蘇嬌翻了個白眼,同樣的話送給你!

  “不說了,辦正事吧?!彼肓讼胗珠_始人身攻擊:“我怎么覺得你一天到晚就想著情情愛愛,一點都不務(wù)正業(yè),還沒我上心?!?p>  頂著薄訴黑沉沉的眼神,蘇嬌迅速找了一件黑色的外衫披上,繞過屏風一下?lián)湓谒砩?,摟著他的脖子重重的親了一口:“走,出發(fā)!”

  方才蘇嬌確實是故意說的那些話,她明里暗里暗示白祁言她與他的關(guān)系,又說了一些話來牽動他的思想。如果他現(xiàn)在想要九州想要圣女就必須與女主姜離婳斷開聯(lián)系才行,蘇嬌現(xiàn)在是月平的二小姐,身份自然是跟女主平起平坐,而且還頂著圣女的身份,聰明人自然都知道該怎么選擇。

  無論是聯(lián)姻還是怎么,這兩個人都不可能同時跟他在一起。

  想要權(quán)利還是想要愛情。

  應(yīng)該很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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