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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有幸的緣分

第三百零七章 孟家找麻煩

三生有幸的緣分 飄莫隨風(fēng) 9095 2024-11-10 14:00:00

  翌日。

  龍麗走出房間的時候,愁見笑跟昨日那般一樣早已等候在她的房門外。見她出來,便眉開眼笑地上前殷勤打招呼:“供奉大人,早啊!”

  龍麗見他這般殷勤的模樣,不由地微挑了挑眉,“你這般讓我真不習(xí)慣。就喊我一聲龍姐或麗兒姐都可以!供奉就算了?!惫┓畲笕说暮?,讓她很不喜歡。

  “哎,好咧!麗兒姐,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隨時可以享用!”他從見她和玉秋意在一起的時候就不像修者辟谷那般不吃食物,相反是像凡俗人一般喜歡一日三餐,故而他早早就吩咐店家時刻準(zhǔn)備著早餐等候著她。

  玄墨辰和靈蘊之倒是沒有見到人,不知二人是在房間還是外出了。他也不敢去敲他們的門。

  這家伙還真是能屈能伸,是個人才。因著他的貼心,不由地唇角扯出一抹弧度,問道:“辰和靈公子他們起來了嗎?”

  “回麗兒姐,我不知?!彼~笑了下,不好意思道。

  龍麗了然一笑,“罷了,我去看看!”

  于是,二人來到玄墨辰的房門外敲門,敲了幾聲,沒人答應(yīng)。

  二人對視一眼。

  又去了靈蘊之房外,敲了也沒人應(yīng)聲。

  龍麗微微蹙眉。

  “或許兩位公子有事出去了!”愁見笑道。

  “嗯!”她輕點了點頭。

  二人離開,邊走邊準(zhǔn)備下樓。

  這么早出去,他們是有什么事嗎?

  正當(dāng)她在沉思時,下面樓梯口一道清潤的聲音響起:“麗兒!”

  是玄墨辰的聲音。

  龍麗看向下面,只見今日的他一身墨色衣衫,身姿修長,如深谷幽蘭般清雅,清俊的面容淡笑,就那般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自己,仿佛置身于繁雜世界之外,帶著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氣質(zhì),清華絕塵。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龍麗不由自主地吟出兩句。話剛落,便是一愣,有些不自然地往一邊側(cè)頭。她怎么就忍不住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么好設(shè)之徒。她有些懊惱。

  一邊當(dāng)吃瓜群眾的愁見笑嘴角帶著笑,雖沒說話,但是此時的無聲勝有聲。

  玄墨辰見她一臉不自然地轉(zhuǎn)頭,輕笑了下,才道:“剛才與蘊之出去了一趟,你醒了?”

  她輕咳一聲,才轉(zhuǎn)回來,“嗯!你事辦完了?”

  “嗯!”他點了點頭。

  她踏著臺階而下。

  玄墨辰站在那里看著她。

  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心神一晃,一個錯步,踩了個空。

  “小心!”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愁見笑準(zhǔn)備去拉她,但有一個人的身形更快,掠至她前面,她摔在了他的懷里,由于向前撲的慣性和腳下臺階,玄墨辰一時不察沒穩(wěn)住,“嘭”地一聲,二人抱在一起滾下了樓梯,“啵”地一聲,唇與唇貼在一起,四目相對,皆是怔愣住了。

  愁見笑當(dāng)即也愣在原地。

  客棧里的客人和店員也是怔愣地看著二人。

  這突發(fā)的情況誰也沒料到!

  客棧一片安靜。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一般。

  靈蘊之剛帶著笑容踏進(jìn)店門,便看到地上的二人抱在一起,唇對著唇,頓時瞪大眼睛,以為自己眼花還揉了揉,發(fā)現(xiàn)不是眼花,而是真的看到自家主子和龍麗在一起,也怔愣在原地。

  須臾,二人恢復(fù)神色,龍麗慌張地爬了起來,面色飛紅,尷尬地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玄墨辰在她起來后也快速起身,耳根微紅地道歉,一臉的不自然。

  二人同時出聲,引得其他人高聲大叫。

  “哇!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好戲看??!”

  “是啊,真精彩,挺好看的!”

  “嗯嗯,俊男美女,會是一出佳話!”

  “不錯不錯!”

  “......”

  頓時,一群的吃瓜群眾開始笑哈哈地議論起來。

  靈蘊之回神,一臉八卦地在二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笑瞇瞇地像只腹黑的狐貍一般,緩步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有沒有傷著?摔疼了嗎?”龍麗看了看墊底的他,輕聲問道。

  “還好,沒傷到!”就是摔的有些疼。他微微一笑,安慰道。

  “抱歉!”她又道。

  “無妨!誰也沒料到!我們先去那邊坐下吧!”他溫聲道。雖然有些疼,但是溫香軟玉在懷,他不介意多來幾次。如是一想,又覺得不妥。悄悄看了她一樣,發(fā)現(xiàn)她除了一臉的擔(dān)心,其它的神色如常,不由心下松了一口氣??磥?,只是他動了心動了情,她還沒有。

  “好!”她輕點了點頭。剛剛的那一瞬間,她再一次心有了悸動。之前一次是在飛鸞上他帶她下去之時,再一次便是剛剛二人親密接角蟲。

  后面的愁見笑則是一臉帶笑地看著有些不自在的二人,心下當(dāng)即覺得這二人有戲!之前沒有,但是經(jīng)過剛剛那一次,他敢肯定他們心境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不僅是他這么覺得,靈蘊之也是這么覺得。他走了過來,見禮:“主子!”

  又看向龍麗,笑著打招呼:“龍姑娘!”

  “嗯!”玄墨辰清淡地頷首。

  “靈公子早上好!”龍麗微微一笑。

  他點了點頭,再看向自家主子,“事已安排妥當(dāng)!”

  “嗯!”玄墨辰再次點頭。

  四人在一張空桌旁坐下。

  愁見笑讓店家端來了早餐,有靈獸肉粥、包子和三個炒菜、涼碟兩盞。

  早餐挺豐盛的,看得出來愁見笑用了心。

  龍麗朝他道了謝,便開始動筷。

  愁見笑和靈蘊之都沒有動筷吃東西,玄墨辰是作陪,吃了一些,大多數(shù)是龍麗在吃。

  剛用過早餐放下筷子,便碰到了不速之客。

  孟家二小姐孟夕媛帶著兩個丫鬟和四個侍衛(wèi)走了進(jìn)來。

  “世界可真小??!”在見到他們后,龍麗唇角微勾,嘲弄道。

  “嗯,是挺小的!”愁見笑不屑地一笑,附和道。

  “是你們?!”顯然,孟夕媛也見到她了。當(dāng)看到她身邊的玄墨辰之時,頓時移不開眼了。

  “再拿你那雙罩子盯著本君,本君不介意給你收了!”玄墨辰釋放出一股冷意,不耐地蹙眉,淡漠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身邊總出現(xiàn)一些優(yōu)秀的男子,前面的秋意,如今的兩個出色的陌生男子,一個個的都是絕色。特別是這個墨色衣衫的男子,她是第一次見到有這么好看的人,俊得不似人間男子,讓人心神動蕩不已。

  她羨慕嫉妒恨地收回眼神,抿了抿唇,口氣酸里酸氣地看著龍麗,怪聲道:“喲,怎么,換了男人?看來之前的那個秋意是滿族不了你,讓你又重新找了一個更出色的,哦,不,說錯了,是兩個呢!”

  也就是剛剛那一瞬間,那男子的眼神讓她心里一窒,猶如墜入冰窖讓人后怕,但是也就那么一瞬間的事情。她才不怕他們,這里是孟家的地盤,她是孟家的二小姐,而且今日身邊帶的都是高手,就連兩個貼身丫鬟都是,所以她底氣十足地找麻煩。

  龍麗心里默默地她點上兩根蠟。得,都不需要她出手了,單單辰和他的屬下靈蘊之就不會輕易饒過她。她是不是要出言表揚她一番,夸她真有勇氣,敢這么作死!

  果然,玄墨辰的臉色沉了下來,冷冷地掃向她,眸中殺意一閃即逝。

  靈蘊之也是,臉上的笑意斂起,一臉的冷漠。侮辱他可以,侮辱自家主子就不行,不管對方是男是女。

  愁見笑冷笑一聲,勾著唇角,一副你完了的表情看著孟夕媛。

  “看什么,怎么,我說錯了?虧得那秋意還對你這么好,你卻在這里私會其他男人,你對得起他嗎?”

  “孟小妞,這人呢,不作死,就不會死!”龍麗淡淡一笑,看著她慢條斯理地說。

  “嗯!確實作死!”愁見笑點頭。

  “你是孟家的?!”一旁的靈蘊之沉聲開口。

  “不錯,我就是孟家的!”孟夕媛挺月匈自信道。

  “呵!孟二小姐倒是挺有勇氣的!”愁見笑話里有話地說了一句。

  旁邊的龍麗沒好意地白了他一眼,這貨真的是見縫插針,喜歡趁亂摸魚。

  又見旁邊的玄墨辰垂下眼瞼,她微微蹙眉,看著那不知死活的孟小妞冷聲道:“我的事情與你何干?無需你過問。怎么,之前的教訓(xùn)還夠是嗎?還想再回味一遍?”

  “你不要囂張!可別忘了,這是我孟家的地盤!”孟夕媛嬌喝一聲,看向侍衛(wèi),“竟敢如此出言不遜,給我拿下!”

  “是!”侍衛(wèi)拔劍。

  “看來麗兒姐的話是沒讓你聽明白?”愁見笑站起身,一臉殺意地看著她。

  “孟家,如今是孟譯注當(dāng)家?”靈蘊之淡淡道。

  “誰說的!如今的當(dāng)家人是我爹地,孟青雉!譯注長老游歷去了?!泵舷︽碌靡獾?。

  “哦?是嗎?”說完,靈蘊之唇角一勾,眼中帶著一抹冷咧,“那好辦!”

  話落,他輕輕一揮袖,一股無形的威壓向著他們襲去,幾人被掀翻在地上,頓時口吐鮮血。

  幾人驚駭?shù)乜粗?p>  只見他無波瀾的眸子帶著冰冷,看向一個丫鬟,淡淡道:“即刻去叫孟家能主事的人過來,否則,遲了,你家小姐今日便殞命在此!”

  說完,又是一揮,那丫鬟被掀出了客棧,呈拋物線快速倒飛出去,“嘭”地一聲,正好落在了孟家主家大門前。

  丫鬟驚得一身冷汗,不敢耽擱,顧不得疼痛地爬起,飛奔向著主事廳而去。

  玄墨辰淡看了一眼靈蘊之,“你退步了!”

  “主子教訓(xùn)的是,屬下回去后就加練!”靈蘊之微微低頭,恭順道。

  玄墨辰?jīng)]再開口,只是淡淡地端著茶杯喝著茶。

  龍麗看著一臉若無其事的他,微微挑眉,“她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是呀,公子,玉秋意與麗兒姐純屬交易,二人是合作關(guān)系?!背钜娦r笑附和道。

  玄墨辰冷冷瞥了他一眼,他立馬識趣地閉嘴。

  客棧里的客人和店員們,一個個有如驚弓之鳥,膽小的已經(jīng)離去了,膽子大點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靜等著,都好奇地想看看這些陌生人怎么敢跟大家族孟家叫板。

  “各位想看熱鬧的,請管好自己的命,若是丟了,在下等會是不負(fù)責(zé)的!”靈蘊之掃了一眼還留在大廳里的人。

  他的話落后,又有些堅持不住的離去,最后剩下十幾人和幾個店員、掌柜的。

  沒多久,便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得出有很多人。

  “是誰這么大的口氣,要尋我孟家的麻煩?”人未至聲音先到,渾厚洪亮。

  須臾,便有幾人先行走進(jìn),為首的是一個身著棕色錦服的中年男子,身材微胖,眼睛銳利,一看就很精明的樣子。

  “就是他們!”丫鬟有些懼怕地指著龍麗他們一桌。

  當(dāng)看到愁見笑之時,孟青雉微皺起眉頭。

  “是你!你居然還敢出現(xiàn)!”孟家也有人相繼認(rèn)出了他。

  “是我!不過,你們這次得罪可不是我,是我家公子!”愁見笑道。

  “爹爹!”孟夕媛見到孟青雉,委屈地掉淚。

  “到底怎么回事?”他將她扶了起來。

  “怎么回事?這就要問令千金了!”龍麗冷冷地開口。

  孟青雉看了她一眼,清麗絕色,姿容絕佳,又是蹙眉,再看向自己的女兒,見她唇角帶血,有些心疼,關(guān)心道:“媛兒,你受傷了!”

  “是他們傷的女兒!”她委屈地低頭。

  “不知媛兒做了什么,竟讓幾位這般對待我孟家之人?”孟青雉眼神犀利地看向四人。

  “你就是孟青雉?”靈蘊之淡漠道。

  “正是!”

  “你該問問你女兒,或者屬下,到底為何?哦,當(dāng)然,他們囂張跋扈慣了,只怕也不會說實話?!膘`蘊之勾唇一笑。

  “你不覺得你話太多了嗎?”玄墨辰淡看向靈蘊之,“本君沒有心情陪他們玩!”

  “玩?閣下倒是好大的口氣!當(dāng)我孟家是什么!”孟青雉一臉冷然,屬于上位者的氣勢釋放了出來,然而還沒到幾人面前,就被無形地化開消散。

  “孟家,算什么東西!”玄墨辰冷冷看向他,彎了彎唇,“本君倒是好久沒有出來走動了,竟是不知,孟家已經(jīng)沒落至此,竟是連規(guī)矩禮教都沒了!看來也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說完,清淡道:“靈蘊之,滅了!”

  話落,一旁的龍麗和站著的愁見笑驚瞪著眼睛看著他。

  愁見笑咽了咽口水,心里暗道真是狠人!

  “呵,滅我們孟家?簡直是癡人說夢!”孟青雉及身后一眾孟家人皆是一笑,覺得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

  不止是他們,就連客棧里的人也是這么覺得。那可是超級世家,怎么可能說滅就滅,更何況只是四人。

  “是嗎?”靈蘊之一笑,拿起一只骨笛,吹了一聲,“嗖”地幾聲,屋內(nèi)瞬間多了十幾個玄衣蒙面人。

  “參見靈大人!”那些人單膝下跪,當(dāng)抬起頭,見到玄墨辰之時,驚呼:“君上?!”

  他們的出現(xiàn)和行為,讓除了靈蘊之和龍麗的在場所有人都驚異。

  君上?

  喚的是誰?那個坐著悠然自得喝茶的俊美男子?哪個君上?

  “這些人就交給你們了!”靈蘊之朝他們道。

  “是!”

  孟青雉畢竟是見多識廣的老狐貍,如今這些人只怕是身份很不簡單,他蹙眉即刻道:“閣下,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靈蘊之冷著臉看著他,“如今你再來說誤會是不是晚了?我們坐在這里好好的吃著早膳,令千金帶著人進(jìn)來便是一通辱罵,其言語內(nèi)容不堪入耳,后來還要仗勢欺人地要屬下拿人,在場的朋友可都是見證人。而本公子讓人叫你過來,你不問清緣由不道歉也就罷,還要不明是非,想以孟家人身份來壓人,倒真是好!你們孟家出息了!”

  “他說的是這樣嗎?”孟青雉臉色鐵青地看著孟夕媛。

  “爹地,你不要聽他胡說!”孟夕媛心虛地微微低頭,說的有些底氣不足。

  自家女兒,他哪有不清楚的,當(dāng)下就信了幾分。

  靈蘊之說完也不耽擱,朝那些玄衣人下令道:“除了那個女的,其他的都?xì)⒘耍 ?p>  “是!”玄衣人得令,一個個拔劍相向。

  瞬間,兩伙人便廝殺在一起。

  孟青雉和他帶來的都是高手,有好幾個是青玄修為,還有一個是藍(lán)玄高手,他自己也快到藍(lán)玄了,這么多高端的人居然讓十幾個玄衣蒙面人壓著打,沒多久,帶來的人死傷一大半。

  孟青雉是越戰(zhàn)越心驚,他驚瞪著眼睛看著帶來的人一個一個死去,氣惱大喊:“孟夕媛,你到底招惹的是什么人?”

  一個不察,被玄衣人刺傷了腹部。

  這時的孟夕媛已經(jīng)嚇傻了,被自己父親一喊,也心驚肉跳。見到自己父親受傷,她淚流滿面,哭著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只知道他們沒有玄氣,不像是這里的人!”

  “你這是要害死我們,坑死孟家!”孟青雉聽得她這么一說,氣得吐出一口血,邊抵擋,邊求饒:“求公子饒恕,是小女無禮,我孟家愿意拿出誠意,誠心悔過道歉!”

  再不求饒,帶來的人就要全部被滅殺了,哪怕是青玄高手都已經(jīng)隕落了,而且藍(lán)玄還打不過別人,被別人傷到。

  像這樣的高手還有多少?這是怎樣的一股勢力?他簡直不敢想象。直覺這些人不好惹,起碼不是他們孟家目前能惹得起的。

  “不用,你們這點,我家主子還看不上!”一個玄衣人冷聲開口。他們都是從高等位面跟隨下來的一批暗衛(wèi),自是看不上這里東西,哪怕是大世家,也瞧不上眼。

  直到最后只剩下他和那位藍(lán)玄高手,玄墨辰才揮手。

  玄衣人停手。

  他們才有喘息的機會。

  “本君的人殺了你們那么多人,你們不會心生怨恨?”他看向孟青雉。

  孟青雉有,但是他不會說,他搖頭,“是小女有錯在先,孟家合該有此一劫,還請公子高抬貴手!”

  “高抬貴手?你可知道你家那個二貨小姐說了什么嗎?她之前本就因著驕縱和嫉妒對我家姐姐有偏見,鬧了誤會,后來因著我姐姐大度不與她一般見識饒過了她,誰知道她還不知悔改,剛才一進(jìn)來就來找麻煩。那侮辱的話,嘖嘖,讓你親耳聽聽?!背钜娦Σ幌邮麓蟮卣f完,便學(xué)著孟夕媛的聲音道,“喲,怎么,換了男人?看來之前的那個秋意是滿族不了你,讓你又重新找了一個更出色的,哦,不,說錯了,是兩個呢!”說完,還意猶未盡地補了一句:“還說我姐姐背著人私會其他男人。你們自己聽聽,這都是一個大家族小姐能說出的話嗎?”

  對面的二人臉色一黑。而孟夕媛更是臉色慘白。

  龍麗頓時心里無語,她伸手,“啪”地一聲拍在他的頭上,他是敢怒不敢言。

  “丟人現(xiàn)眼!”她淡淡道了句。

  也不知道是在罵他,還是意有所指。

  他笑嘻嘻地點頭,“姐姐說得真對,那個孟二貨小姐就是丟人現(xiàn)眼,還有,因為她,他們孟家那么多人都被她這無知和作死害得無端送命,真的挺不值的!”

  “嗯!你都說了是二貨了,還談什么值不值得!”她淡然道。

  二人的話讓對面的三人臉色更加不好了。

  如今,孟青雉總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還沒發(fā)話便被旁邊的藍(lán)玄高手氣得一掌拍向孟夕媛。要不是她,他們孟家也不會損失如此慘重,平白損失好多高手。培養(yǎng)一個高手都很不易,更何況帶來的那么多,皆因她惹出的禍?zhǔn)隆?p>  孟夕媛被拍飛,撞在了桌子上摔滾在地上,一口鮮血吐出,艱難地趴在地上。

  全程,孟青雉沒有任何阻攔。

  他心痛地閉上雙眼,一臉的失望。

  “要怎樣,公子才愿意放過孟家?”孟青雉睜開雙目,感覺瞬間老了幾歲,口氣再沒了之前的強硬。

  “死!”玄墨辰淡漠道。

  孟青雉下跪,“還請公子放過孟家!其他一切全憑公子要求!”

  藍(lán)玄高手也無奈地下跪。

  堂堂超級世家的家主和位高權(quán)重的長老下跪。如今,孟家的面子里子算是全丟了,不僅如此,還有滅族的風(fēng)險,皆因孟夕媛所賜。

  “辰?”一旁的龍麗看向玄墨辰。

  “你要放過他們?”他看向她。

  “他們是死是活,與我何干!再說,他們侮辱我,還動不動就要出手傷人,我為何要原諒他們!”她道。

  “......”那你眼巴巴看著我?guī)讉€意思?他眼神詢問。

  還不是因為愁見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耙磺心阏f了算!”她笑瞇瞇道。

  她幾個意思,他其實都知道,就是想逗逗她而已。想起剛才兩人在一起時那柔軟的角蟲感,他的心里劃過一股異樣的電流,感覺像是被羽毛撓一樣心癢癢的。

  為了她,他可以放過孟家,但是也不會輕易饒恕,不死就要脫層皮。為了一勞永逸,他看向靈蘊之,傳音道:“亮身份!將孟家踢出七大家族?!?p>  “是!”靈蘊之知道,自家主子寵溺那個龍麗,不想讓她受到傷害??磥碇髯訛榱俗放⒆?,還真是費盡心思。

  “放過?可以!孟家自行退出七大家族之位?!膘`蘊之淡淡道。

  那邊跪著的二人猛然抬頭。

  見玄墨辰?jīng)]說話,顯然是認(rèn)可的。

  “怎么,不同意?那就滅族吧!”靈蘊之一臉的殺意,頓時一股強大的威壓和殺氣席卷整個客棧。

  恐怖的威壓壓得那二人連跪著都艱難,直接趴在了地上。

  他們這才知道,他們招惹到了強大的人。

  靈蘊之掏出一枚玉牌,一扔,正好扔在二人面前地上。

  一看到令牌,二人瞪大眼珠,怔愣住了。

  好一會,才醒神,一股冰寒席卷整個身體。

  帝云宮是什么地方,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難怪之前,喊靈蘊之的時候好像有股熟悉的感覺,像是在哪里聽過,只不過因著關(guān)心則亂,沒去多想。如今看到令牌,了然,原來是帝尊大人身邊的八大使者之一的靈蘊之大人。那么,那個被喚主子的,就是......

  二人一臉慘白,驚慌跪拜,呼喊:“不知是帝尊大人降臨,請君上恕罪!”

  此時的二人心里恨死了孟夕媛,惹誰不好,偏偏惹到這么強的人,還是帝尊大人本人。該死的,誰給她的膽!此時,將她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

  惹了帝尊,滅族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還想報仇?他們根本不敢存有一點心思。如今,心中的恨,也因著對這身份的懼意清掃的一干二凈。只求帝尊大人垂憐,網(wǎng)開一面,不要讓孟家滅族。倒退,他們不怕,只要根在,傳承在,恢復(fù)往昔榮華也只是時間問題,但是被滅族,那就徹底煙消云散,談何根和榮華?

  帝尊?!

  不止是他們驚愣,愁見笑和客棧里的所有人都驚愣住了。

  隨即,愁見笑聰明地下跪,一臉激動地參拜:“參見帝尊,大人千秋萬安!”這可是傳說中的帝尊,聽聞帝尊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有幾個人見過他,更別說真容了。如今,卻讓他陰差陽錯地碰到,還一直跟著,這讓他內(nèi)心激動萬分。他再一次感嘆自己抱龍麗的大腿是明智的選擇,他真的抱對了。他很慶幸當(dāng)時沒有選擇玉秋意,而是選擇了她。沒想到,她認(rèn)識的人這么厲害。如今,有了帝尊在,他想要救出自己父親簡直輕而易舉,不僅如此,在這個大陸橫著走,都沒人敢把他怎么樣。

  所有人也都下跪,既激動又疑惑,恭敬參拜:“參見帝尊,大人千秋萬安!”

  一時之間,客棧里跪了一大片。

  玄墨辰?jīng)]有說話,大家也沒敢做聲。

  “都起來吧!本君只是路過此地。”說完,他放下茶杯,看向孟青雉,“如今,你可知曉如何做?本君可以看在麗兒的面上饒過孟家,但是孟二小姐當(dāng)面侮辱本君和麗兒的事,不可就此作罷!剛剛鑒于你二人態(tài)度還是端正,本君也看到你們有誠意,那些人就當(dāng)是小懲,之后,本君的人自會去孟家對接,要個說法?!?p>  “君上?”跪著的愁見笑抬頭,滿臉期待地看著他。

  好一會,玄墨辰才淡淡開口:“從今日起,愁見笑的事就此揭過,孟家不可再找其麻煩,讓他和家人團(tuán)聚?!?p>  “多謝君上!多謝麗兒姐!謝謝,謝謝......”愁見笑真心跪拜,連連道謝。

  “是!多謝帝尊大人!多謝麗兒姑娘!”二人不敢不從。

  “本君的麗兒,你們可有再認(rèn)錯?”

  “斷不會出錯了!”二人保證。誰敢,那是帝尊的女人,誰敢再找死去找麻煩,是嫌命長了?

  “孟家家風(fēng)不正,還要回去好好整頓上下,不要再有發(fā)生。否則,就不是踢出七大家族這么簡單,便是孟玉清來了也無法挽回?!毙秸f完便不再多看二人一眼。

  孟玉清是誰,孟家老祖,如今正在閉關(guān),藍(lán)玄七品在沖擊八品。

  “是!謹(jǐn)遵帝尊大人教誨!青雉回去定會嚴(yán)加管教?!?p>  玄墨辰?jīng)]再看他們了。

  “滾!”待玄墨辰說完,靈蘊之喝道。

  二人正要準(zhǔn)備離去。

  “把垃圾帶走!”

  垃圾?二人一頓,神色灰敗,那都是他們孟家難得的高手。即刻不敢耽擱地將地上那些尸體收入納戒,孟青雉抓起身受重傷的孟夕媛灰溜溜地走了。

  客棧里留下的人,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喘。

  “吃好了嗎?”玄墨辰看向龍麗。

  龍麗點了點頭,“嗯!”

  “那我們離開吧!”

  “好!”

  “麗兒姐,你們要去哪?”愁見笑一副被拋棄了的可憐兮兮樣子,看著龍麗。

  “隨便去哪都好!你的事情辰已經(jīng)超出預(yù)料地給你解決了,如今,你爹有救了,你也不會被追殺,自由了!”龍麗笑了笑。

  本來,她還想著謀劃一番,兩人商量一個對策,看怎樣才能幫他把他爹救出來。沒想到,孟夕媛那二貨小姐好死不死地撞上來,還勇氣可嘉地直接侮辱玄墨辰,撞木倉口上。

  “你不要弟子了?”他有些委屈道。

  “你一個大男人,做這個違和的動作惡不惡心!”龍麗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再說了,你還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做完了就好好修煉,想辦法把宗門發(fā)揚光大。老跟著我們做什么。”

  “可是我是你的弟子,不跟著你跟著誰?”這個大腿說什么也不能放開。

  你就是那骨皮膏藥,粘死了!“行了,別墨跡了,知道你彎彎繞繞的在想什么。如今,你和我們一道,誰又敢隨便欺負(fù)你?你不欺負(fù)別人就算不錯了!還裝模作樣!”

  說完,然后,傳音給他,“孟家已經(jīng)不是七大家族了,你若有興趣,可以試試,相信有辰這層關(guān)系,你們柳家應(yīng)該可以慢慢壯大。不過,你們家族人不多,你要想的是怎么開枝散葉,趕緊多去找?guī)讉€媳婦結(jié)婚生子吧!”

  愁見笑嘴角一抽,一臉的黑線。不過,他也知道她說的對,如此好時機,若是他不努力,只怕是要被別人搶先了。反正,除了帝尊這個生澀的關(guān)系,他還有硬關(guān)系,逍遙仙宗。帝尊在逍遙仙宗可是四大客卿之一,他如今是內(nèi)門弟子了,已經(jīng)攀上關(guān)系了,嘿嘿。

  “好了,你好自為之!”說完拍了拍他。

  愁見笑只得眼巴巴地干看著他們離去。

  離去前,他大聲喊:“麗兒姐,我這邊好了,去哪里可以找你?”

  “找辰的人,他們可以找到我!”她回應(yīng)。

  “一個非親非故的人,你倒是挺有善心的!”玄墨辰看著離去前又被人算了一計的某女。

  “是嗎?你等著瞧!呵呵!”她莞爾一笑,搖了搖頭。她是那種輕易被人算計的人嗎?

  后面的愁見笑一臉開心地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才喝下去,便感覺一陣腹痛,心下頓覺不妙。不由地眉頭緊蹙。那女人,真是聰慧,時刻想著擺弄自己,真腹黑!一點也吃不得虧!

  不行了,他得找茅廁。

  因著他的算計,他自己也付出了代價,龍麗的藥讓他整整拉了三天,差點去了他半條小命。

  他感覺不對勁,就直接去找了大夫,結(jié)果,大夫開的藥沒有效果,還告訴他這藥無解,也沒有毒,只是讓他遭罪三日,三日后便自行痊愈。所以,他挨了三日的苦。

  三日苦一完,便有玄衣人找到他,抓著他強行地塞了一粒藥丸,結(jié)果又是三日。

  三日三日又三日。待到連著三次后,他人已經(jīng)瘦了一大圈了,黑眼圈十分嚴(yán)重,以后再也不敢再招惹那個女魔頭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龍麗的惡整完了,卻輪到玄墨辰的。玄墨辰的人,時不時的趁著夜黑風(fēng)高的時候出現(xiàn),將他套麻袋,胖揍一頓。

  一連著揍了四五次,才罷手。

  這種啞巴虧讓他苦不堪言,他人聰明也猜知是誰,只是沒想到那帝尊大人那么記仇,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即便是在找到了爹,一家人團(tuán)聚之時,他也情緒高不起來,沒有多大的精力。他以后不僅不能招惹那女魔頭,還不能招惹帝尊,二人腹黑的程度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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