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宮里來人了。”溶月進來稟報。
“走。”
來人是皇上身邊的首領太監(jiān),手上拿著一個盒子。
“不知公公來此有何事?”郁秋疏問道。
“奴才是來傳旨的,只是這是密旨,將軍萬不可走漏消息?!敝芄珜⒑凶映式o郁秋疏說道。
“臣領旨?!庇羟锸桦p手接過。
公公走后,她打開盒子,密旨中寫到,安王被刺生死不明,特讓她帶平南軍去支援邊境。
“去軍營?!庇羟锸枋蘸檬ブ颊f道。
郁秋疏快速點兵,連夜出發(fā),十五天的路程,她帶人五天便趕到了。
“王爺,郁將軍來了?!彼酚罘A報時,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怎么能來這,直到帳篷被掀開,郁秋疏走進來,他才反應過來,這是真的。
“你怎么來了?”韓子夜心疼地看著風塵仆仆的郁秋疏,一向干凈的面紗都蹭上了灰塵,不知道這一路她吃了多少苦。
“你沒事吧?”郁秋疏跟著朔宇來的路上提心吊膽,生怕圣旨里說的是事實,看到軍醫(yī)給他包扎手臂的傷口,人是清醒的,心里略略安穩(wěn)。
“沒事,只是在對戰(zhàn)中被偷襲射中了胳膊,并無大礙?!表n子夜說道,郁秋疏松了口氣。
“我來?!避娽t(yī)的包扎手法太過粗糙,郁秋疏實在看不過眼,拿過紗布,親自上手。
韓子夜第一次離郁秋疏這么近,連眼睫毛都看得清楚,她的身上有清列的氣息,讓他不由得想靠近。
“好了?!庇羟锸鑼⒓啿即蚪Y,抬起頭恰好與他對視,深情的目光讓她瞬間臉紅,她慌張地轉身。
“咳——”一旁的朔宇咳嗽一聲,韓子夜回過神,讓軍醫(yī)下去。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郁秋疏平靜下來問道。
“敵方駐扎之地易守難攻,所以一直拿不下來?!表n子夜說道,敵方占盡天時地利,實在難攻。
“我有辦法?!庇羟锸枵f道。
“什么辦法?”韓子夜問道。
“潛入敵方,放把火?!庇羟锸枵f道,既然他們不肯出來,就逼他們出來。
“不行,太危險了,軍中人數(shù)眾多,一旦被發(fā)現(xiàn),很難脫身,無異于送死。”韓子夜拒絕道。
“可是?!庇羟锸柽€想爭辯。
“沒得商量?!表n子夜態(tài)度明顯。
軍帳內
“將軍,密旨?!比茉履弥环庑耪f道。
郁秋疏拆開信封,信中寫著,讓他們盡早結束戰(zhàn)事,帶兵回京。
“你留在這,如果有人來,就說我已經(jīng)睡了?!庇羟锸钃Q上夜行衣說道。
“將軍,太危險了?!比茉?lián)鷳n道,獨入敵營可不是小事。
“如果此事不做,皇上回京一定會奪回我的兵權,我不能讓將士們失望。”郁秋疏說道。
“放心,你家將軍沒那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郁秋疏安慰溶月道。
溶月看著郁秋疏離開的背影,不錯眼地看著敵營,直到火光沖天,郁秋疏再次出現(xiàn),心中的大石頭才落下。
“將軍,你有沒有受傷?”溶月拉著郁秋疏上下查看。
“沒有。走,去王爺那?!庇羟锸枵f道。
“啟稟王爺,敵營著火了?!庇羟锸鑴偟巾n子夜的軍帳,朔宇來稟報道。
“什么?”韓子夜正在疑惑,看到郁秋疏手上被火油暈染的痕跡,瞬間明白了。
“是不是你干的?”韓子夜問道。
“是?!庇羟锸枵f道,韓子夜直視的目光讓她有些心虛。
“胡鬧,你知道有多危險嗎?”韓子夜說道,還好她平安歸來。
“我這不是沒事,不盡快解決,軍心不穩(wěn),何時能結束戰(zhàn)事?!庇羟锸枵f道。
韓子夜拿過地圖,標注了幾個地方,讓士兵去設伏。
糧草被燒,敵營很快被破,他們勝利之后,班師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