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旁觀亦并不代表心無所念,只是無人愿問梁皓亦懶去八卦,畢竟攪人好事并不地道,縱然白曉及千翔兩負責(zé)全程只是監(jiān)督,比起那些你爭我搶的貨二女身上這火藥味可要來得更濃,之前那車不經(jīng)折騰而眼下這場地直足夠神仙打架,但她倆間的這場鬧劇尚未開戲便已落幕,有些驚喜正因為遲來才會令人意外。
頭獎屢中又豈還顧上那互相傷害,如此自不是為避而是為搶,上品靈石比比皆是縱然頭破血流又能算得了個啥,而無論白家還是千家逾越皆是令人不齒之事,否則白啟當(dāng)初又豈會二話沒有便甘心交權(quán),貪婪在這根深蒂固的階級意識面前自得靠邊站,橫財無膽自也只能繼續(xù)狗咬狗發(fā)些小財,但全程看戲的梁皓亦絕沒料到自己會成為最大受益者,當(dāng)然天上掉餡餅?zāi)欠N事在現(xiàn)實中發(fā)生的機率無限接近于零,梁皓:“你們真當(dāng)我這是免費靈行呢,年息千分之三,不足取整,不打條?!?p> 無論誰定規(guī)矩那都是以自身利益為優(yōu)先考慮,但比起一無所獲千分之三的代價顯然并不是很大,何況這還僅僅只是萬里長征的頭一步,千翔:“親愛的,我給你千分之六,代價是你得辛苦跑趟靈行,這上品靈石于我用處不大。”
達成共識很多時候全與欣賞扯不上半絲關(guān)系,白曉:“我也是這提議同時我可以把傭金提到千分之八?!?p> 若不想二女因傭金而大打出手理論上講最好的辦法便是盡快應(yīng)允,但未經(jīng)歷風(fēng)雨又如何見彩虹,正因為他這愛搭不理二女最終還是干上了,老大都扛上了下邊的人自亦得各司其職,和單干全不一樣,得到了自家陣法的加持二女間的戰(zhàn)爭直接便跨過了一個層次,山谷雖大卻亦不起她倆這輪番折騰,而勸架那擋子事梁皓卻亦懶干,她倆率眾擦出的這火花于他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遇,想要的即非對方那命武器自然用不上,而兩拳幾乎同時擊實的驚都尚還未來得及消化二女便已為緊隨而來的怪事搞迷糊了。
實干踐真知,確是敢想敢為方能可想可為,或許是因為鍛靈寶鼎得到了質(zhì)的飛躍此時這極致的冰與火非但沒給他造成任何傷害反還助其突破了原本尚需時日沒準(zhǔn)能突破的瓶頸,由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時間即不遲不早剛剛好挨上的自是二女的終極殺著,依兩家間的恩怨事情如此發(fā)展原本便是即合情亦合理,人生本如賭博,押錯了將失去所有而押中了則能得到一切,只是尚在慘痛中苦苦掙扎的他除不清楚自己的修為正飛速攀升更令身周之人亦因此撿到了不少的好處。
由慘轉(zhuǎn)酥由酥到暢于梁皓雖僅為片刻但白千兩家可在其身周警戒了七日之久,這即是防著對方其實亦是在防那自家人,不過千翔關(guān)心則亂倒還可以理解白曉為何要湊這熱鬧則發(fā)人深思,或許真就像她所說,良禽擇木而棲,然此時關(guān)心的可不是誰對誰好,梁皓:“…人遇事果然還是得靠自己,地靈六重天,有意思?!?p> 這何止是有意思那么簡單,幾日前梁皓可才剛成就各人實現(xiàn)團體靈鏡三重天的壯舉,而若非道破天機大家可只以為他頂多也就靈鏡五重天,這超越每日一級的進度又豈能不叫人無語,在這膜拜強者持強凌弱的靈界死敵轉(zhuǎn)臉抱大腳的事可并不少見,稱呼一個比一個惡心雞皮一地絕對只是最低傷害,沒有傷害便不會清楚誰才是真愛,但千翔的小鳥伊人不難理解白曉的頻頻爭寵則令人不免要往別處想。
臨出門尚還是不要不要半年不到便成了郎避妾意又豈能不叫人懷疑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正在進行時,然此事在大多數(shù)白家人看來皆是利大于弊,作為白啟的掌中寶、心頭肉的白曉不但沒什么好名聲且私底下尚還有小魔女的名頭,事情即向好的那方面發(fā)展自是想笑亦得歸家時,來回坊間傳聞不出三兩日便會滿足大家這小小的好奇,何況白家的家主白露近在眼前亦無人敢犯渾,很顯然這幾月她根本就未曾離開。
原本這也沒什么但晉級之后的鍛靈寶鼎要求可是越來越過分,即是成功路上必不可少的伙伴它的需求梁皓自得盡量滿足,不過鍛靈寶鼎此次索要的東西梁皓可只于一處見過,那地方便是白露胸前,這不起眼的吊墜梁皓看過遠不止一次卻從沒拿它當(dāng)回事,但專心于事的他似乎忘了對面這位是白家的現(xiàn)任家主,和以往不一樣這次千家人為保護梁皓引起的對抗白露并未護自家的短,白露:“我還在呢,退下?!?p> 此話所針對的人自不止白姓之人,再豪橫對方是白家家主千翔亦只能服軟認慫,無需千言萬語亦無需好言相勸,白露即召出幻獸梁皓自然而然便挨邊而站,如此即非默契亦非為占那便宜,只是世上沒別的地方比這說話安全,畢竟梁皓的要求很是過分,而即便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梁皓依舊不知該如何去開那口,誰又能料到他的扭捏反倒令對方加深了誤會,幻獸入云進靈府自不僅是為了找個僻靜的角落說事那么簡單,獨生主義者之所以單身大多不是不喜歡而是看不上,令人驚喜不斷的梁皓顯然已入了白露那法眼,壓抑千余年的愛一旦爆發(fā)可絕非轟轟烈烈所能形容,因為全無還手之力的梁皓純就是被逼的,而完事之后白露的一番說教更令其自覺顏面無存,白露:“沒事,我會對你負責(zé)的。”
面子再好亦不能拿來當(dāng)飯吃,即已坦身相對有些事自更易說開,除此之外還能順帶令其順理成章,而就著對方的話頭繼續(xù)往往能事半功倍,梁皓:“負責(zé)倒用不著,來回我并沒覺著自己是被逼無奈,且期間我亦曾享受過快樂,但既然你有擔(dān)當(dāng)?!?p> 胸前對于梁皓雖已非禁區(qū)但可并不包括所有,白露:“想你都別想,這可是白家家主才配佩戴的信物,你床上功夫雖不錯卻還遠不值這價?!?p> 有些事梁皓原本并不想說破,但白露的話亦確是說過了,梁皓:“明明只是個雛卻硬要打腫臉充那情場老手,對這男女之事你又了解多少,說白了之前那只是你的一廂情愿?!?p>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雖不符合梁皓的行事風(fēng)格但白露亦確欠收拾,且問題若能用下半身解決又何必舍易取難,這才不過半日操作自以為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白露輸?shù)脧氐?,為求放過家主信物自亦便沒那么重要了,而吊墜一到手鍛靈寶鼎立時又給了提示,根據(jù)提示按步就搬的梁皓不一會便得到了里邊的寶貝,奈何東西雖是他在取但具體是什么他直都沒瞧真,好在眼雖跟不上手感卻還尚有些印象,否則他直都不知該如何回答白露的疑惑,梁皓:“雖沒瞧真但那里邊裝的應(yīng)該是液態(tài)金屬一類,因為它有種刺骨的寒意,給,還你,這事你不說我不說別人不會知曉,但話又說回來,你可真懶?!?p> 就二人眼下這關(guān)系懶可極易引起誤會,不過誤會即是另一場美好的邂逅又有何不妥,而真要說這關(guān)系二人間倒更象是各取所需的一夜情,雖說白露秋沐春雨的時光遠不止一夜真到了想停的時候被一把推開的梁皓直就跟個陌生人一樣,不但臉變得賊快且話還說得賊損,白露:“日后若有類似的需求我會讓人過去找你的,平日若沒有那非忙不可的事…你也可以不時過去找我?!?p> 梁皓:“沒覺著咱倆這關(guān)系有些混亂嘛,說真的男人對于未知的好奇確實非你們女人能及?!?p> 奈何這些牢騷白露全沒聽懂,或者說這些事她不愿意明白,面子和自身需求世上大多數(shù)人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后者但若位高權(quán)重婚姻原本便和政治掛著勾,為愛放棄所有不顧一切雖非不行但問題是做慣乞丐懶做官的同時身居高位的福利說沒就沒亦沒幾個能經(jīng)受的住,特別像白露這種打小便衣來伸手飯來張嘴的族內(nèi)精英,年輕的時候不愿意委屈自己而現(xiàn)如今容貌依舊心已老,之前那莫名而來的沖動其實她亦很是迷糊,不過學(xué)而不思者隕、思而不學(xué)者殆,當(dāng)一個個線索連成了串自也就離真相不遠了,沒想到只能說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白露:“…對未知的好奇怕亦是假,若我沒猜錯應(yīng)該是你那怪鼎搞的鬼,奈何事已至此再想無用,倒不如實際些,那玩意除了換著法子改變形態(tài)就沒些別的好處?”
說白了梁皓等人之前的解釋白露一句沒信,不過這看似不合理的事來個換位思考如此想法倒亦可以理解,但無論事出何因此事在梁皓看來都是白露比較吃虧所以他決定背叛自己一次那么多,梁皓:“獨一無二,就是顏色怪了點,至于具體是個啥玩意它沒提示我沒啥興趣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