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惡務盡否則只會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惡性循環(huán),鍛靈寶鼎即挪了位置梁皓自亦樂于拿它當天眼使喚,而平日里不大好使的鍛靈寶鼎眼下即刷足了存在感又賺足了好處自亦樂于讓他個主人占些便宜,這不知道還好一清楚直就連梁皓亦覺頭大。
之前由于靈兔為鍛靈寶鼎強行收納事情漸漸好轉(zhuǎn)以至于梁皓全然忘了自己及那些兇獸曾將靈石埋在地里,說怪卻亦不難理解,其實也就壁虎那類棄尾保命那套戲碼,就其傷害指數(shù)而言這些殘余顯然只是那靈兔僅能保留,若非如此那數(shù)月的相安無事又從何而來,他們在鞏固修為的時候人家可亦在恢復,比起靈石修真者的尸體自然更具誘惑,要不是下邊那玩意貪得無厭帶走了尸體只怕梁皓亦未必能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除惡務盡、斬盡殺絕那種事從不沽名釣譽的梁皓雖不屑去干但若任由這玩意發(fā)展壯大之前的慘劇可會再次上演,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比起那愛裝大神的靈兔及那些惡心到令人想吐的兇獸梁皓更喜歡靈獸那足能洗滌靈魂的清純。
不過對方根系太多想要一勞永逸可不能憑力蠻干,而獸契可令這不可能變成了可能,數(shù)百修士忽然如死狗一般倒地抽搐于下方那靈兔殘留又何異于一頓豐富的靈力大餐,正因為這玩意曾與靈兔曾為一體所以亦免不了那貪欲無度的毛病,何況新啟靈智的分身不但能力較弱且火急火燎亦絕難擁有本尊懂那省時度勢,才剛得了天大的好處眼下天上又忽然掉下餡餅之前的警覺自被沖刷的所剩無幾。
而鍛靈寶鼎所幻化那天眼的能力雖不弱但彼此中間到底隔了層土,所以這玩意的實體可是遠超想像,至于那些作為參照物的尸體入土之后為什么不縮反脹則非是梁皓所關(guān)心,樹下這些家伙雖仍痛到要死要活卻早難地上打滾,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些人若因財相殺的梁皓自不會良心難安而若因此被拖到地下憋死他則難過心里那坎,畢竟此事的策劃及始作俑者皆他一人包辦。
人得為自己的愚蠢及冒進承擔相應的代價,何況梁皓這輩子最不想欠的便是那人情債,裝虛弱自樹上一頭栽下確是不難難的是摔到屁股賊痛還得忍受那些類似于食人花的怪頭輪番戲弄,縱身跳下之前梁皓確是認為自己的辦法極具實用性而真到了實戰(zhàn)狀態(tài)他才明白頭若太多且每個怪頭在梁皓看來皆是如出一轍。
即無主攻對象這一旦動起手來人家可會立馬躲回地底,真要是那樣之前的所有布置可皆是白搭,而他梁皓卻沒算到自己的出現(xiàn)同時亦打破了別人的布置,至于是千家的冰陣先至還是白家的焰陣先啟他全然無閑關(guān)心,冰山火海的雙重享受他卻無懼卻亦不太好受,他都如此無論人還是藤自然更不好受。
但誰又能料到這冰與火的反復沖擊會令鍛靈寶鼎來了興致,貪婪如它真是到了人神共憤那地步,不但冰與火叫它瞬間吸了個一干二凈就連那一地的寶貝亦是一絲沒那全被收了個一干二凈,半徑數(shù)十米范圍內(nèi)就連地皮都被撥到根系無存了無論人還是怪自都難逃撥皮拆骨那下場,區(qū)別只是這些人雖由修為大幅提升一瞬打回了解放前卻至少還保住了條命,而盡管清楚地上那玩意業(yè)已死通死透梁皓亦忍不住摸出寶劍又給它來個頓瘋劈狂砍。
看他無恙緊張到手心冒汗的兩家人才總算是撤了陣法,雖是親歷但說實話這些人其實并不清楚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但梁皓身上發(fā)生的怪事太多誰也沒因此和自己較真,真要是較上了真腦細胞怕直都不夠死,何況他們尚還有正事急待解決,之前險被人圍毆這棒打落水狗的機會又豈能錯過,除此之外自還得順便撈些好處。
比起要錢要命的搶匪其實他們手里差的只是一把刀,倒不是沒那配置而是全無必要,憑這些家伙眼下的修為及身體狀況就算兩家以陣法見長依舊能夠隨手弄死,種善因得善果,即不欣賞他們的人品梁皓自亦懶去摻和,他更煩的是原本足能交差的寶貝全叫鍛靈寶鼎搶了去,此行的任務即是靈礦自沒可能隨手撿些觸之即化的殘駭去應付領(lǐng)導,因失地皮掩護而外露的那些靈石可早與石膏無異,帶回去完全就是找罵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