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烙印得來輕易、學(xué)得輕巧、用得順心自令人不禁要懷疑其真假,如此秘術(shù)自得好好試上一試,但若只是看人難受獸契倒更具實效,梁皓:“哎喲,這有點意思啊,居然還能影像回放,鬧半天你是被自個人給黑的,行吧,我的條件是,我到底什么人。”
李夢甜:“你什么種我倒還真不清楚,但就你這六非之軀除了困境我實在想不到別處,困界,意思很清楚,外邊的不想你們現(xiàn)世,知道為什么嘛,因為你們即是火種亦是恥辱,私生庶出一類和你們?nèi)蜎]法比,跨界產(chǎn)物懂不,當(dāng)然那或許只是你的先輩,之后五界高手和自己人打到?jīng)]意思了便相約每萬年在困界打場大架,所以困界認(rèn)為的六界之戰(zhàn)人族并非是這地方的普通人,而那所謂的六界混戰(zhàn)其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壓制困界的發(fā)展,我比較倒霉,原來過去是為了玩誰知道卻被神給耍了,身受重傷魔界自不能回去卻不料躲到人界依舊沒能躲過自己人的黑手,但傷再重我亦終是魔君,恩仇到頭終須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比起輪回轉(zhuǎn)世的我他們?nèi)齻€不過是奪舍的殘魂,原本便傷得不輕再叫我弄死個十次八回即便不魂飛魄散日后亦難成那氣候,要不是不敢把動靜鬧得太大招來仇家早滅他們不知幾千年了,恩怨分明如我你又還有什么不放心,是吧?!?p> 梁皓:“現(xiàn)在我對你這靈魂烙印便不大放心,但既然答應(yīng)了又豈能言而無信。”
痛快成這樣倒反令李夢甜有些意外,李夢甜:“就不再考慮一下,我們魔的名聲可不大好?!?p> 梁皓:“人有善念就是佛、人無善念就是魔,佛魔只在一念間,我若成佛、天下無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書上都這么寫所以我信,請吧,快點,我可怕里邊的東西出來毀了我家?!?p> 李夢甜:“放心,有我在它們翻不了天,明天大概這個時候你再來找我,少不了你的好,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有點意思,沒準(zhǔn)你是巴不得我這禍害趕緊滾蛋,不過無所謂,一念之間嘛。”
全未顯露于表像的心事居然叫人窺知又豈是兒戲,梁皓:“…莫非你這靈魂烙印是相互的?”
李夢甜:“想的就美,以你的能力頂多也就能窺探到我想讓你知道的,而我,現(xiàn)在這門戶你就算是想關(guān)亦來不及,即是做局便得一步一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玩心眼,不說十萬八千里但幾條街的差距絕對少不了,此事?lián)Q種方式解釋你或許會好受些,打不過且理由又不充分的我現(xiàn)在幾乎是將性命相托,沒點保障行嘛?!?p> 如此李夢甜雖只是為了給自己多買個保險,但即已著了靈魂烙印的道有沒這保障在梁皓看來都沒什么區(qū)別,奈何梁皓確被那大蜈蚣嚇得不輕,何況一心等著老公出獄的李太太若再被李夢甜這魔君嚇嚇沒準(zhǔn)又得進那精神病院,世間的事終究還是無奈居多順心為少,想這種事的時候忽然聞敲門聲可會令人心撲通撲通狂跳不止,誰知道李夢甜來時是走門還是翻墻,這萬一是福利院的人找上門梁皓直都不知該如何解釋,原本他確可通過秘府一走了之但甩這樣的黑鍋讓顧雅儀去扛他又于心不忍,而且只是看看不吭聲倒也沒什么,一看梁皓才知這純就是自己的瞎操心,但某人進屋見到人后說的話則更怪,梁皓:“不是我還能是誰,難不成老婆你把這家里的鑰匙給了別的男人,來,咱進屋去檢查身體。”
顧雅儀:“別鬧了,一會家里有客人,鑰匙我沒給別人,就是讓雅芳拿我鑰匙先過來準(zhǔn)備一下,鬼知道這死丫頭又跑哪玩去了。”
梁皓:“有客人,這意思也就是讓我滾蛋。”
顧雅儀:“沒有,你去我們房間回避一下就好?!?p> 真是白日莫說人夜里也還是別多嘴,顧雅芳:“喂,你們的良心都讓狗啃了啊,趕緊搭把手。”
梁皓:“給,手,你這打劫超市呢,買這么多東西也不知道推個車。”
顧雅芳:“唉,事想得投入,忘了,等到買單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買了老大一堆不知所謂的東西,拿都拿了不就買單唄,原本想著就這么一公里挨挨也就回來了,鬼知道這塑料袋越勒手越痛,下次我也學(xué)那些大爺大媽背個大大的挎包去購物?!?p> 顧雅儀:“想那么多干嘛,好事,我們顧家?guī)退麄冊茵B(yǎng)了那么多年的孩子還受盡周圍人的白眼,就連老爸亦背了十七年奸夫的罵名,不過看不出曾董那細(xì)胳膊小腳的斯文人還會有家暴的黑歷史,確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親愛的,若是日后我人老珠黃你會不會家暴我啊?”
梁皓:“明明就是你成天家暴于我,動不動就掐、咬、抓三位一…我愿意。”
顧雅芳:“你們倆口子秀恩愛麻煩顧及一下我這單身狗的感受好不,人來了,老姐,加油?!?p> 這種事若梁皓可以現(xiàn)身自不會讓顧雅儀一力承擔(dān),不過實際上有顧天高在那坐鎮(zhèn)顧雅儀需要干的亦只是在一旁負(fù)責(zé)端茶遞水那工作,梁皓:“討厭,這種事去哪談不行非得來這,搞得回家就像做賊一樣?!?p> 顧雅芳:“誰讓這世上只有你才能震得住他曾董嘛,借勢,話說我那么多地方不躲干嘛非要跟你進來呢?!?p> 梁皓:“這我哪知道,不過你姐這房子買的也真有夠快,住進來兩三天我直都還沒上過二樓?!?p> 顧雅芳:“唉,果然還是之前的那塊木頭,至于這三棟樓,原本它們的幕后主人姓曾?!?p> 梁皓:“早看上了?”
顧雅芳:“不然你以為,老子買房兒幫賣嘛,呵呵,而且賣的還是買時的價,其實也不多,只給他老子賠了三千來萬,三千多萬不但白撿個女兒且還下了心里的那口怨氣,要我說就劃算得很,何況他還曾欺負(fù)替他十月懷胎生過孩子的女人,欠收拾。”
梁皓:“欠收拾那不就收拾唄,又非什么難事。”
顧雅芳:“開了玩笑,別當(dāng)真,就他那身家能十多年單著亦沒出去花天酒地足能體現(xiàn)用情之深,眼下人家這也不是拋不下那錢而是咽不下氣,非要冤枉是老姐騙武哥低價拋的房產(chǎn)?!?p> 梁皓:“冤枉雅儀,這還得了。”
事關(guān)顧雅儀的個人榮譽身為丈夫梁皓又哪能忍住,但此處這道門隔的可遠不止是聲音,門即開了自知闖下大禍的顧雅芳又哪敢吭聲,顧天高:“…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顧雅儀:“…爺爺,他想我不就回來了嘛,這不,二十多小時的飛機呢。”
這圓場打的不但牽強且也經(jīng)不得那細(xì)查,梁皓:“…我怎么覺著今天這就是個套?!?p> 顧雅儀:“哪有可能,誰能猜到你忽然就回來了嘛,不過你肯為我出頭…又是雅芳那丫頭嚼的舌根吧。”
梁皓:“不就三千多萬嘛,給他就是了?!?p> 悄悄話自得在耳旁吹,顧雅儀:“我倒是想,問題是武哥答應(yīng)的那筆款子你我的錢湊一塊都還差兩千多萬,難不成你以為這是一千兩的房子啊?!?p> 確實是一分錢壓死個英雄好漢,梁皓:“這事由我來解決,老三位,一生無病無痛誰想要,起拍價兩千萬?!?p> 有這法寶幾千萬的財務(wù)危機又算個什么事,當(dāng)然曾志廣的聚靈工作梁皓給稍微加了點料,曾志廣:“皓哥,你不說是一生無病無痛嘛!”
除了獸契即還順道把靈魂烙印對方心里在想些什么梁皓自是一清二楚,又不是李夢甜那曾經(jīng)的魔君梁皓自無需操心自個心里的那點火小九九被對方讀去,就算有能力亦先得知道靈魂烙印那術(shù)法才知該如何化解,梁皓:“很不服氣是吧,投訴無效,這一是懲罰你打女人,二是懲罰你出言侮辱我家寶貝,不過是錢而已,你打個電話給我不行啊,但你還真別不服,這手臂酸麻無力可只是最輕的處罰,要不咱換著一樣一樣慢慢試?!?p> 曾志廣:“不用、不用,這樣挺好,皓哥,今天這罰我認(rèn)但其實當(dāng)年真不怪我,女人的心思男人沒法懂,當(dāng)時我事業(yè)尚處在起步階段,工作直忙到一個人想劈開當(dāng)兩個使自是難以顧家而她卻還偏偏一回家便昨天在那個去了哪、今天又和這個好上,原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隨后居然跟我說和別的男人有了孩子,否則這誤會又豈會一拖就是十六年?!?p> 梁皓:“然后才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又被自家寶貝兒子給賣了自是火不打一處來,我理解所以才只是讓你手麻,但理解歸理解我對你這人始終還是不大放心,從今往心若心一向善我保你一世平安而若心存歹念,有你好看,好了,今天就先玩到這,你們也出來吧,沒脫他們衣服,帶你們?nèi)シ侵揲L長見識。”
用的雖仍是秘府但即只是借個道自無需開啟門戶,畢竟門戶若開啟梁皓還得解釋小柔的事,之前帶人狂奔那會但凡風(fēng)景好些的地方梁皓可都曾開啟過秘府,此時幾人便是在沙堆后邊的殘磚敗瓦中現(xiàn)的身,梁皓:“親愛的,你帶著他們在這慢慢玩,算算時間武哥的飛機也差不多到了,若不去接機怕會被嘮叨上三五月。”
顧雅儀:“等會,那水里不會有鱷魚吧。”
梁皓:“不至于吧,即便真有鱷魚于你們不也就是一拳的事,就算是傷了人有我那神仙泥亦留不下疤,要不我們這樣?!?p> 顧雅儀:“去,到底還要臉不要,明天我休息?!?p> 梁皓:“嗯,浴缸?!?p> 顧雅儀:“不要…對樣對咱們的孩子不好?!?p> 梁皓:“孩子?這才幾天沒做安全措施,驗嬰棒怕也測不出個啥,該不會是你搞錯了吧。”
顧雅儀:“我感覺自己懷上了,而且還應(yīng)該是八九不離十,昨天困在電梯里我覺得過不了幾分鐘便會有人開門結(jié)果還真就三分鐘,不高興?!?p> 梁皓:“自然高興,就是不能看著咱們的孩子來到這世上有點可惜,要不我留家里做個專職奶爸,從今往后你主外我主內(nèi)?!?p> 顧雅儀:“不要,到時你讓咱兒子那父親職業(yè)怎么填,難不成填個吃軟飯,男人當(dāng)以事業(yè)為重,一個不走運你拿了世界冠軍,多威風(fēng),反正你也能不時回家,到時我便在家生而你則能躲在衣柜里全程見證?!?p> 梁皓:“那要不還是我來給你接生吧,書上學(xué)過沒試過。”
顧雅儀:“…畫面太美不敢想,不過我愿意把自己這命交你手上,快去吧,省得武哥等到心煩背后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