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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皓

第39章 小白的線

問皓 南院西墻 3336 2020-10-02 06:00:00

  不過天靈幻鏡怎么弄趙友鑫雖還記得但有些正常人不想也會去干的事卻直可說是反應(yīng)遲鈍,若他早關(guān)了通道那門戶錢絲又豈會險(xiǎn)丟性命,木枘成這樣梁皓繞的那彎自是白繞,梁皓:“大伯,您這的寶貝方便讓我們選些帶走不?”

  趙友鑫:“不行,人家只是借我這放放并沒說給我,此處除了這畫沒樣是我的。”

  梁皓:“不應(yīng)該吧,我爺爺難不成只給了您這畫?”

  趙友鑫:“那自然不至,那劉管家還不時會給我送些吃食,這的東西便是他的,至于是不是梁叔的他沒說我也懶問,她倆是你仙侶?”

  梁皓:“娘子、媳婦。”

  趙友鑫:“娘子、媳婦?娘子不就是媳婦嘛,你小子怎么比你爹還壞,就會欺負(fù)老實(shí)人,即是侄媳婦…”

  摸了半天也沒能摸出個啥身上又能有啥,梁皓:“沒關(guān)系大伯,那劉管家不是好人,他的東西全得充公,您只要不攔著侄兒等辦事便已是最好的禮物了。”

  趙友鑫:“好人、壞人,唉,都是為勢所逼的可憐人啊?!?p>  若不知道游船的那些事梁皓或許會同意他這觀點(diǎn),梁皓:“為勢所逼的他可憐,那被他平白奪走性命的善良百姓豈不活該枉死,無奈再多亦不該拿幾歲的娃娃開刀,原本我還打算讓他多活些時日但現(xiàn)在我直后悔自己為何沒能早些動手,家父是什么人有何無奈我不清楚,但人本就不該只為自己而活,現(xiàn)如今這人吃人的世道有能力的我們?nèi)敉骱衔塾钟泻晤伱嫒フf那人心公理,其實(shí)比起我們黎民百姓要的并不是很多,安定、安全以及三餐不餓,別處我不敢保證但至少這大梁我絕不容許人活活餓死那種事發(fā)生。”

  趙友鑫:“…行了,東西你要拿走便是,聽你這些我頭疼,想當(dāng)年你爹又何嘗不是要改變這改變那結(jié)果最后還不是什么也沒變,這些豪氣壯語還是等你做到再說吧,畫也看了,拿了東西趕緊走吧,我這可沒飯管你?!?p>  收拾東西那些事那用得著梁皓費(fèi)神,但凡蕭英蘭瞧不上的錢絲都給它收了,當(dāng)然這一個為私一個為公出發(fā)點(diǎn)全不一樣,閑來無事自得將心中那疑惑向高人討教,梁皓:“大伯,侄兒還有一事請教,不知您是否方便?”

  趙友鑫:“問吧,但你身上的傷我全無辦法,不但我沒辦法世上能救你的亦是屈指可數(shù),若我們天靈閣老掌門肯出手相救你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jī),難啊,人海茫茫,上哪找啊?!?p>  梁皓:“不難,那是我老丈人,不過對我這種傷他顯然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但我倒是想到了個自救的法子,雖未必能成功但好歹也算是盡過力,只是我想問的可不是此事,您說幾個人有沒可能轉(zhuǎn)眼間搬走幾十具尸體?”

  趙友鑫:“確定只是尸體?”

  梁皓:“確定,不僅確定而且肯定?!?p>  腦子或許大條但鼻子可沒故障,趙友鑫:“真要是尸體和你腰上那如意扣里塞的豬肉有何區(qū)別?”

  困擾許久的事答案居然簡單成這樣直叫人哭笑不得,梁皓:“有病,打包他們自己人的尸體不就好了嘛。”

  趙友鑫:“你對頭,正常啊,看你這得罪樣想來處于下風(fēng)的是他們,保障懂不,放心,你手下的那些尸體人家一旦脫困自會奉還,又或者拿那些尸體引你的人去鉆那圈套,兵行詭道、勝負(fù)無常,誒,別動,那些是我吃飯的家伙?!?p>  蕭英蘭:“啊…大伯您可真奢侈。”

  趙友鑫:“奢什么侈,從小跟我到現(xiàn)在,從沒換過,感情那東西你們玩到我這歲數(shù)或許會有所感觸?!?p>  蕭英蘭:“難,如無意外我怕活不到您這歲數(shù),所以我這人過的一向都是有一天賺一天的日子,東西即都選好晚輩就不在這打擾您老休息了?!?p>  想要離開此處可得某人肯送才行,但趙友鑫除了不想多走那幾步更不想被小輩瞧不起,趙友鑫:“想走自己看書,找不到辦法便留這陪我老頭子好了,咦,誰把書給擱那的呢,不知道,應(yīng)該是我眼花了吧,睡會,是得好好睡會?!?p>  錢絲:“嘩,不會吧,這天靈秘術(shù)就算天靈閣亦非是人人能懂?!?p>  趙友鑫:“自然,比起上林院那悟天靈閣求的是純粹的真,那些失敗者所犯之錯便是想法太多,但看過你們便會知道真要純粹遠(yuǎn)比假難?!?p>  這種事對于自己全沒抱半絲幻想的梁皓自是人看亦看,而正因?yàn)榭床欢詧D他直接是一眼便過,巧的是這天靈秘術(shù)圖原本就非是教學(xué)所需,看看雖是無妨但若記下則非但無利反而有害,所謂捷徑大多通向的都是有進(jìn)無出的死胡同,扎扎實(shí)實(shí)一步一個腳印才能走得更遠(yuǎn)、走得更穩(wěn)、站得更高,教的是真學(xué)的卻是做人。

  學(xué)了這些布陣雖仍需勤加苦練但離開卻全無難度,趙友鑫:“唉,果然是父子,天真到直能令人心生恨意,造化弄人啊,若他去的是天靈院必能有番作為?!?p>  若沒修過真又豈會惹上那身病,這種事倒亦無需人講亦能猜到一二,但別說天閣那純粹的真就算是真話亦是言者無意聽者有心,想來天靈秘術(shù)修習(xí)的人多懂得人少亦是此因,就連夫妻間都會起疑的事又何況是同門師兄弟,畢竟對于二女這類懂行之人圖的誘惑遠(yuǎn)非那字里行間能及,但功法即是天靈閣之物自己學(xué)了已是可恥更談何轉(zhuǎn)抄于人,所以信就信不信梁皓亦懶再解釋。

  何況眼下還有只早起的鳥兒在陣?yán)锢@啊繞,梁皓:“絲兒,你們姐弟果是長幼有序,串子,老老實(shí)實(shí)站那別動,我這就過去接你?!?p>  錢串:“姐夫啊,你的仁義你的良知呢,地方明明是我先找到的,分我一點(diǎn)不過分吧?!?p>  梁皓:“呵呵,你真去找那劉福了。”

  錢串:“當(dāng)然,憑他那能耐想不說實(shí)話都不行,對了,賣你個秘密寶貝你分我一些,如何?”

  梁皓:“最近你幫了我那么多忙分你一些本就應(yīng)該,逗你玩的,東西在你姐這,多與沙一會你們姐弟自己去打那嘴仗,但那秘密還是算了吧,為求活命劉福那種人嘴里能有幾句真話?!?p>  錢串:“又小瞧人了,你雖知道我的藥能拿來忽悠人卻不知道逼他那種貨色字字真言我亦有辦法,若想拿那柿子去敲竹杠你得趕緊,人家齊王父子可都在幻秀坊里混過?!?p>  梁皓:“哦,原還以為幻秀坊全是妹紙呢。”

  錢串:“是,純偽娘,連幻秀都不懂啊,就是幻想自個是妹子,難怪那柿子我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咦,這就出來了?!?p>  梁皓:“不然你以為還要走多久,關(guān)門,反正你也喜歡這,以后給大伯送飯那任務(wù)便交給你了,不麻煩,招呼一聲飯菜直接擱外邊就行了,還有,原樣恢復(fù)。”

  命苦不苦還不只能怨自己那雙多動的手,而弟弟有活可忙做姐的自亦不能那下,畢竟能在齊王家那世子身上榨多少油水合適只有管賬的才清楚,且有些時候精明人更容易犯那糊涂,這丫鬟、小斯雖說個個精乖但粗活一類梁皓全不敢指望,蕭英蘭即已去泡她的美容澡了玩命的活自得處處到位,除了熱水涼水各備了兩大桶錢串嘴里那些直能起死回生的丹藥更是伸手能取張嘴便有,但對于神仙泥的調(diào)配梁皓雖早得心應(yīng)手而為多加那一滴的百毒果他卻流了滿臉的汗。

  可惜早晚都得挨的一刀躲得過初一亦躲不過十五,而試泥工具要用手指還是腳趾雖有猶豫亦終有定奪,似乎沒事或許只是暫時但再拖梁皓更怕自己連那下去的勇氣都沒了,于是他深吸一口大氣竹管一咬直接單手一撐便躍進(jìn)了桶里,而隨著身體越陷越深他忽然開始后悔了,倒非是他膽怯而是身體方面全沒了知覺他不清楚到底是因?yàn)榫o張還是毒性發(fā)作,說白了現(xiàn)在的只能接著繼續(xù)沉之前的準(zhǔn)備純就是白搭,就算是吞那藥不至少也得手嘴能動才行嘛。

  好在心跳和呼吸雖弱卻也總算是沒停,常理分析這種時候他應(yīng)是就快暈菜但實(shí)情卻是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醒,不過前腳已踏進(jìn)了鬼門關(guān)瞎想無疑是嫌自己死得還不夠快,想事倒還不如試試那聚氣,身體皆不受控制體內(nèi)的靈氣自亦像是進(jìn)入了休眠狀態(tài),要喚醒它們梁皓除了拼命想亦想不出別的辦法,如此專注自會得到相應(yīng)的回報(bào),初時便如黑暗中一絲幾不可見的光,隨后光慢慢跳動成了根線再后來那白線便開始了無性繁殖,先是一分二然后是四、八、十六,才剛到十六它們便因營養(yǎng)不良沒了影,不知又過了多久那線居然如胡漢山一樣又回來了,這次它并沒像之前那樣踢開新來的小伙伴而是尾尾相連開了花,白色的花雖多半用于拜山卻奈何梁皓眼下除了看著這些花越來越多什么也顧不上,白屏轉(zhuǎn)黑屏黑屏又變白屏,人睡沒睡著直邊梁皓本人亦不清不楚。

  本就是非死即生的游戲又何敢談那后怕,畢竟這還僅僅只是開始,收效雖甚微但至于算是好的開始,不要掙脫這泥的束縛梁皓可直使出了吃奶的勁,蕭英蘭:“終于舍得出來了。”

  隔窗雖不能瞧見彼此卻無礙于聲音的傳播,奈何想說話卻得看那舌頭給不給力,但這回他的無語可并沒招來蕭英蘭的埋怨,蕭英蘭:“三天了,如果不是那竹筒還在冒氣早把你拉出來埋了,是吧,信我得永生,具體工作都替你安排妥當(dāng)了,那徐秀倒還真是過來人,瘦田無人耕、耕開有人爭,但顧及你個權(quán)場新貴的面子問題倒沒人敢漠天要價(jià),這眼下大梁附近的田地算是歸公了,但種地的人可真不好找,不知道你對他要還全城奴隸自由之身是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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