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簡學(xué)長他騷的很?!?/h1>
自從上次被叫黑妞后,梁諾茵除了上課,剩下時間就窩在寢室里,努力的做起了美白護膚的培養(yǎng)。
一個星期后,她的皮膚開始恢復(fù)了以往的白皙。
這天,莫楠那個白蓮花的生日也到了。
梁諾茵與孟筱秋一起受約,梁諾茵拿出了她早就準備好的“生日禮物”。
孟筱秋的禮物是一瓶不錯的香水,好奇她的禮物是什么。
面對筱秋的詢問梁諾茵笑得神秘兮兮:“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莫楠的生日PARTY定在了學(xué)校外的一家中餐館,是個比較有年代感的館子,三樓的外面,還有一老式的長條陽臺。
到場的人,有她寢室的一干人等,自然,也少不了林楚生。
梁諾茵和筱秋到時,林楚生一身白襯衫牛仔褲,站在餐館門口等著她們。
見到她,他似乎很開心,上前笑著詢問:“茵茵,最近好嗎,這陣子給你打電話怎么也不接?”
林楚生所在的舞臺美術(shù)專業(yè)在東校區(qū)。
學(xué)校里的交通工具一般都是自行車,來回需要騎上半個多小時,所以,雖然是一個學(xué)校,她和林楚生平時并沒有什么時常碰面的機會。
梁諾茵也回以一個禮貌的微笑:“是么,我最近有些忙啊,剛軍訓(xùn)完,和寢室同學(xué)也剛熟悉,還參加了學(xué)生會的活動,所以沒什么空?!?p> 林楚生聽到她這般回答,是懵的,他不明白,明明高考前梁諾茵對他還是溫柔體貼的,倆人還約好上同一所大學(xué),當(dāng)時他想著這個“貼”過來的班花,心里是滿滿的自豪感,如今這是怎么了…
他有了種被拋棄的感覺,很想大聲質(zhì)問她,可自己溫潤的表像也得維持:“哦,這樣啊,茵茵…我和莫楠只是朋友,所以她過生日邀請了我,你別誤會…”
“沒有啊,楚生,我沒誤會,你別多想。”梁諾茵漫不經(jīng)心的道。
“那就好?!绷殖Φ挠行┬奶摗?p> 說話間,幾個人走上了樓,莫楠穿著白色的小開衫,白色的紗裙,把自己弄的像朵圣潔的白蓮一般,笑意吟吟的迎了上來:“楚生哥,茵茵姐,筱秋,你們來啦,快進來!”
“莫楠,生日快樂!”幾個人說著,遞上了各自的禮物。
輪到梁諾茵的時候,她笑著遞過去了一個大盒子。
“這是什么啊,茵茵,這么大?”莫楠的表情似乎充滿了期待。
梁諾茵笑的別提有多妖媚了:“你回去再拆吧,保你喜歡?!?p> 莫楠的目光似乎充滿了疑惑,還是接了過去,又趁沒人注意的空擋沖林楚生眨了眨眼睛。
沒趣兒的人,沒趣兒的生日宴會,梁諾茵也沒想多呆,一會兒便借故喝多了頭暈,先走了。
筱秋說還想再待會兒,梁諾茵就自己拿著包先出去了。
此時,整個餐館已經(jīng)過了飯時,人寥寥無幾,只有少數(shù)的幾桌還在嬉鬧,觥籌交錯。
梁諾茵想上洗手間,服務(wù)員指了指三樓,于是她拿起包就上了樓。
三樓黑漆漆的,可能是沒客人,只開了一盞昏黃的燈,許久,她才從洗手間出來,出來時還拿涼水拍了拍臉頰,保持清醒。
她剛走過拐角處,正準備下樓,突然就傳來了一陣細碎的女聲,貌似是從餐館外的陽臺傳來…
這聲音成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這種時候,這種無人的地方,這種聲音,八成是…
要是她今年真的只有十八歲的經(jīng)歷,她絕對是會掉頭紅臉跑掉的,可如今…呵呵~
于是她躡手躡腳的往墻邊靠去。
“嗯…不要這樣么,嗯…別這樣,譚哥哥…”竟是莫楠的聲音!
“譚哥哥?”梁諾茵立刻就像是打了雞血般,譚哥哥,不就是莫楠今天請來的,說是自己家親戚的那位不入流的導(dǎo)演大哥嗎?
梁諾茵像個壁虎一樣,幾乎粘在了墻上,伸頭望過去…
“尼瑪,還真是激情澎湃??!”
只見月光下,莫楠衣衫半褪,被那虎背熊腰的男人抱坐在欄桿上,倆人行為甚是親密,莫楠似乎是很享受般,任由他肆虐妄為…
梁諾茵難掩蓋激動,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能讓她抓到這樣的把柄。
于是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拿出了那款摩托羅拉手機,拍了兩張,因為手機像素不好,感覺有點模糊,心里不禁有點想罵娘,欸呀,我的華為大觸屏??!
那邊還在繼續(xù),那男人的行為似乎有些失控了。
梁諾茵正準備啟動視頻模式,錄一段,只見莫楠卻開始推拒著男人,邊推還邊說:
“譚哥哥,你別這樣,你知道的,我喜歡的是楚生哥哥?!?p> 梁諾茵差點沒惡心的吐了。
只聽那男人說:“姓林的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這樣,跟了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莫楠還是在一直推拒著。
那男人見半天無果,只得嘆氣道:“算了,我也舍不得勉強你,那還老規(guī)矩。”
接下來,倆人在黑燈瞎火的餐館陽臺借著酒勁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梁諾茵也沒興趣看,她只是別過頭,把手機舉出去,錄了一段,塞回包里,大步走出了餐館。
當(dāng)晚,散場時莫楠的臉依舊紅紅的,林楚生看她這樣,茵茵也走了,索性就送了她到寢室樓下。
期間莫楠裝醉,一直依偎在他身上,林楚生也沒推,現(xiàn)成的便宜么,不占就不是男人了,他想。
誰知,當(dāng)晚,月黑風(fēng)高夜,樹影斑駁下,女生寢室卻傳來了一聲慘叫…
半夜,半醉半醒的莫楠因為晚上和譚哥哥玩的興奮過了度,又成功的和林楚生有了接觸,所以睡不著,索性起來拆起了禮物。
當(dāng)她借著微弱的臺燈,打開梁諾茵送的那個大盒子時,
她就看到了一只如人頭部般大小,黑黢黢、麻癩癩的蟾蜍,滿身的癩包栩栩如生,在電池的驅(qū)動下,正在地上呱呱~的邊爬邊叫著…
尖叫聲不絕于耳,她像瘋了一般抱頭鼠竄,被椅子絆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勉強被寢室其他人扶起來。
就見蛤.蟆正一步一步向自己奔來,嚇得她差點沒暈過去,驚魂過后,卻看見盒子里面還附了一張字條:
“親愛的楠楠,人都說蟾蜍象征著吉祥與財富,別無他求,唯愿卿此生能像這只蟾蜍一般,富貴吉祥長存哦!”
梁諾茵!你是故意的!你這個賤人!
梁諾茵當(dāng)晚睡得很香,還做了個好夢,她夢見了,她和簡理煜,嘿嘿嘿~
梁諾茵最近心情巨爽,那天參加完莫楠的生日會,第二天,就傳來了她病倒的消息…
據(jù)說她天天晚上噩夢連連,估計是心虛,也沒敢告訴別人是被她的禮物嚇到了。
正想著,她便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尾巴快翹上天了的樣子…
想起簡理煜,她有些犯愁,“小鯉魚”那里可咋整呢,如果天天死纏爛打的確挺煩人,可上一世她沒追過人啊,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突然直起了身,一打響指,有了…
梁諾茵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沒有出現(xiàn)在簡理煜面前了。
這天一早,學(xué)校的食堂里,簡理煜與秦銘恩正一起吃著早餐。
倆人坐在那兒,時不時的就有崇拜羞澀的目光傳過來,倆人也都習(xí)以為常了。
簡理煜最近心情不是很舒暢,他也不明白原因,總覺得少了點什么,早餐也沒吃多少。
一旁的秦銘恩在塞下了第十個包子后,再抬頭看看簡理煜只咬了半口的包子,驚奇的問:“你怎么了?絕食減肥???”
沒什么,簡理煜收回思緒,又咬了一口包子,在嘴里細細的咀嚼了下,突然覺得怎么沒有那姓梁的小姑娘買的好吃…
他的這種復(fù)雜情緒,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
傍晚,秋日的涼風(fēng)陣陣襲來,拂動著樹上似火的楓葉,點綴出了片片紅暈,臨大的校園籠罩在了一片秋的氣息里。
學(xué)校外的燒烤店里,梁諾茵與幾個同學(xué)在這里吃飯,幾個人小烤架一支,小肉串一上,小啤酒一擺,弄點拍黃瓜花生米,就開始了天南海北的聊天。
店里不大,都是一個個小包間,中間用隔斷板隔著,空間雖獨立,卻不隔音。
幾個人女生剛認識不久,一開始還有些拘束,可酒過三巡,也就聊開了,開始八卦起學(xué)校里的帥哥來。
其中一個說:“表演系的某某我覺得是咱們系最帥的,個子又高,長得還有點像吳彥祖。”
另一個又說:“我覺得傳媒學(xué)院的某某也帥,那氣質(zhì),那身材…”
梁諾茵聽罷,不認同的笑了笑,打了個酒嗝,雙手揮舞著筷子:“我覺得你們說的帥是帥,但都太花瓶了,我就知道一個又有型又有才的?!?p> 幾個女生異口同聲:“誰???”
梁諾茵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道:“當(dāng)然是研究生學(xué)院,導(dǎo)演專業(yè)的那位大神了?!?p> 另外幾個靜默了幾秒,卻異口同聲道:“簡學(xué)長???”
梁諾茵自豪般的點了點頭。
一人感嘆道:“茵茵,你眼光可真高,那可是神一樣的存在,至今為止臨大敢覬覦他的,據(jù)說都前仆后繼拍死在了沙灘上,人都說,簡學(xué)長不喜歡女人?!?p> 另一人問:“他不會是那啥吧?”
“那倒不是,我聽說,他可能是眼光太高,或者一心都在藝術(shù)創(chuàng)作上,對女人沒興趣吧!”
“嘖嘖,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要知道這年頭能遇到一個像他那樣的優(yōu)質(zhì)男多不容易??!”
“可不是么,可是他好像對誰都不感興趣,我聽說以前有個學(xué)姐喜歡了他四年,可是四年啊,從大一到大四,是個人都應(yīng)該感動了吧,可他卻絲毫不為所動,最后弄得那女生都是哭著畢業(yè)的…”
此時的梁諾茵已然微醺,聽后卻突然癡笑出聲:“他啊,骨子里騷的很!”
周圍人立刻寂靜一片,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此時隔壁包廂里,剛才還一副事不關(guān)己聽著幾個女生高談闊論的人,緊抿著的唇角突然就抽搐了一下,怎么就有了種即將被人扒光光當(dāng)眾游街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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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草芳溪
梁諾茵:“簡學(xué)長,我們?nèi)ビ谓盅?!? 簡理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