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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起貝湖

第十章 悠長假期

緣起貝湖 冬雪飄來 5830 2020-08-08 21:41:46

  清晨的朝陽透過淡淡的云層,掠過窗門灑滿整個房間,讓整個屋子充滿著溫暖。

  安德烈準(zhǔn)時醒來,感覺身上有個”軟物“壓著,他頓時清醒,美好的昨夜他還貼著她的后背輕哄著她安睡,今日清晨伊人已手腳掛在他的胸腹部熟睡著,他看著天花板輕笑了一下,頓感手臂酸疼,被她的頭壓了一個晚上,都已經(jīng)麻木了。

  他低頭看著腋下的女人,幾縷微卷的長發(fā)蓋在小半邊臉上,小嘴微翹著,睫毛黑而密,他感覺身體一陣燥熱,他撥開她的長發(fā)。

  他將她抱進(jìn)盥洗室,將她洗凈,擁著她溫柔的低語:”還痛嗎?”

  她睜開眼,給了他一個白眼后,繼續(xù)合上眼,還用得著說嘛,心里暗罵:分明就是一個禽獸!

  出來的時候,他抱著她來到床邊,看到她睡的那邊床單上有“殷紅”,他笑意達(dá)眼底。

  他放下她,她裹著浴巾,頭倚靠在衣柜的側(cè)面,全身無力的樣子,依然閉著眼......

  他快速的扯下床單,在柜子里拿出干凈的鋪上,自己又扯下浴巾換上干凈的軍裇和迷彩褲,

  急步下樓,將她的行李箱拿上來,找出她的白色吊帶麻棉睡裙套在她身上,抱她上床,一切做的有條有序,就像個完美的暖男。

  看著她趴在床上,睡得舒坦的模樣,他也真的服了她,更佩服自己甘心這樣伺候著這寶貝。

  他無奈的笑笑,俯身去親咬她的小耳垂,在她耳邊放了一句,“多睡一會兒,我晚上回來。”

  她稍微動了動放在枕頭上的手指,就算是應(yīng)了他,連個”再見的吻”都沒有......

  安德烈拿起地上的床單和浴巾下樓了,他走到洗衣房,在水池里將“血漬”搓洗干凈,這是她為他而“流”下的,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心滿而意足,這是他的女人,他想要廝守一輩子的女人,他忍不住的笑了。

  安德烈比昨天晚了二小時到軍營,軍官們早已開始操練了,一小時后是戰(zhàn)術(shù)心理課,他要講解和分析“與穆斯林人交戰(zhàn)案列”,讓大家了解穆斯林人的特性。

  副官列夫站在門口見了聲:“報到”,他抬頭請他進(jìn)來,只見列夫從迷彩服的口袋里拿出護(hù)照,然后告知:夏小姐的機(jī)票已經(jīng)改簽了,可以和他們一起離島,第二天可以回國了。

  安德烈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嘴角上揚(yáng),但很快又隱沒在那冷冽的俊臉里。

  他想著要說服她,不讓她生氣他的“先斬后奏”,這才是一個艱巨的任務(wù)。

  他看了一眼列夫,列夫表情依舊,一張等候指令的臉。

  他收回心緒,問道:“傍晚的’潛水過岸’訓(xùn)練,還是老地方?”

  “是,長官!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绷蟹蚧卮鸶纱唷?p>  “很好,出去吧?!卑驳铝艺f道。

  這場“水戰(zhàn)”需要借助月光上岸,所以今晚回到莊園勢必就更晚了。

  “嗡嗡……”他的手機(jī)響了,是那部黑色的工作手機(jī)。他看了一下顯示,停頓了數(shù)秒之后,接起電話,對方是女聲。

  “嗨,親愛的,我沒有打擾到你吧?”索尼婭說道。

  索尼婭是安德烈長官的女兒,她在軍區(qū)后勤部任少校,分管軍區(qū)日常軍需物質(zhì)等采購。

  她的父親謝爾蓋是中央軍區(qū)的上將,也是安德烈祖父最得意的下屬之一,自他祖父光榮退休后,便提拔數(shù)名下屬晉升,謝爾蓋的職務(wù)是最高的了。

  在軍界派系勢力是非常重要的,同樣服務(wù)于政府,但是派系之間卻有著競爭、制約等規(guī)則。

  安德烈的祖父是開國元帥級人物,在軍界享有最高的榮譽(yù),他的家族一直是國家最忠誠的保衛(wèi)者。

  安德烈和索尼婭的聯(lián)姻,將會讓兩家的勢力合二為一,這是父輩們希望的。

  他倆都是一樣畢業(yè)于伏龍芝軍事學(xué)院,安德烈年長她2歲,是師兄妹。

  索尼婭一心要嫁的就是安德烈這樣的男人,而安德烈的一生最重要的事就是繼承家族的衣缽,發(fā)揚(yáng)光大,這是他想要做的,也是答應(yīng)祖父的。

  因此,對這樣的聯(lián)姻他也沒有反對,于是在索尼婭畢業(yè)后就開始相處了。

  “額……沒有,什么事?”安德烈一如常態(tài)的語氣,不驚不喜。

  “沒有……只是想你了,你還順利嗎?”索尼婭問。

  “很好,謝謝!”安德烈顯然有點(diǎn)心不在焉,但依然平和道:“有什么事嗎?”

  “嗯…..沒有,就是很想你,等你回來再說吧?!彼髂釈I笑了一下,溫柔的說。

  “嗯,回來我們好好談?wù)?,我現(xiàn)在要去講課了。”安德烈道。

  “好的,我等你回來,我愛你!”索尼婭克制著興奮,說完便掛了。

  放下電話后,安德烈的拇指和拾指在自己的下巴上來回摩擦著,然后按了幾下太陽穴,他心里想的是他更需要跟夏青音先談一次。

  他起身,做了幾次深呼吸,挺起腰桿去了操場。

  夏青音洗漱后來到餐廳,看到尤金、Alex和Boris都在,她微笑著說:

  “ Good Day, Every One.”

  尤金笑著用俄語說:“早,孩子。”

  Alex依然笑笑,金口難開,去了廚房。

  Boris輕聲說了一句:“毛寧?!?p>  夏青音高興的跳了一步,到他跟前:“毛寧, Good Boy.”又給了他一個“Morning Kiss”

  坐在他的身邊,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Boris,Alex托著餐盤拿到她面前,她抬眼言道:“謝謝!”

  她喝了一口牛奶,然后拿起列巴開撕起來,故意做出很殘忍的開撕動作,逗得Boris捂著嘴咯咯的笑。

  尤金看著她,這孩子就像一縷陽光來到了他們這里,讓這里每天充滿了歡聲笑語,也帶給了他們更多地希望,他希望她能得到幸福,他清楚安德烈雖然看起來冷漠,事實(shí)上是個有責(zé)任,非??孔V的男人。

  夏青音看了一眼Alex,然后轉(zhuǎn)向尤金說,“尤金,謝謝您這幾天對我的照顧,明天我就要離開這里了,我很喜歡這里,喜歡Boris和您們?!?p>  Alex會意的充當(dāng)起了翻譯。

  她繼續(xù)道:“Boris是個非常非常聰明的孩子,他悟性極高,我是老師,我知道?!?p>  說著,她雙眼又不爭氣的蒙起了霧氣,“一定要讓他去莫斯科讀書,您要保證!”

  尤金捏了一下眼角,看著她:“我會的,謝謝你,孩子?!?p>  夏青音說:“在中國,您這樣年齡的老人,我們都要叫爺爺呢,我可以這樣叫您’爺爺’嗎?稱呼您名字的話還真有點(diǎn)不習(xí)慣呢?!彼Φ锰鹈?。

  尤金聳聳肩,起身走到她面前,夏青音也站起來,尤金擁抱了一下她,她也甜甜的叫了一聲:

  “爺爺,那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會負(fù)責(zé)監(jiān)督好Boris的學(xué)習(xí)哦?!彼{(diào)皮的咧著嘴。

  尤金抿著嘴,激動的笑出老淚來了。

  她轉(zhuǎn)向Alex,指著Alex說,“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啦?!?p>  她又看向Boris,“你自然就是我的小弟弟啦,哼哼......以后你歸我管啦。”她擰了一下Boris的小鼻子。

  她又逗得大家歡笑一堂。

  夏青音想再去湖邊走走,明天她就要離開了。

  他們?nèi)讼蜃畋倍说暮詹缸呷?,那里是整座島望湖視野最寬闊的地方,也是整座島的盡頭。

  他們坐在伸向湖面的巨礁石上,這礁石非常的平坦延伸至近湖,坐躺在上面發(fā)呆和放飛,甚是愜意。

  Alex介紹這里的風(fēng)貌,這里的湖水可以掀起3米多高,暗流洶涌,冬天最強(qiáng)的風(fēng)暴會關(guān)顧這里,很兇悍也很壯觀,海獅喜歡來這里暢游,冬天全湖封凍,可以清晰看到四十米以下,湖面一片藍(lán)色,那就是盛名一世的“藍(lán)冰”。

  春季來臨的時候,冰雪開始融化,厚實(shí)的冰層會發(fā)出巨大的爆炸聲,冰層會一層層的被炸裂,山崩地裂也不過如此。

  整座島700平方千米,那么幾乎跟上海的QP區(qū)差不多了。島上只有1000多人,也就是我們一個中型工廠的規(guī)模,真的沒有辦法讓這里的人們豐衣足食嗎?夏青音想著......

  “Alex,你學(xué)農(nóng)業(yè)科技為了什么?”夏青音問道。

  “我喜歡這里,未來這里會不一樣,島民會自給自足?!?Alex望著遠(yuǎn)山,眼神充滿了希望。

  夏青音第一次看到Alex的另外一面,她驚喜的發(fā)現(xiàn),原來他也是有抱負(fù)和理想的。

  她默默地說,我也喜歡這里,若是這里的孩子都能上學(xué),這該多好啊,她想象著那個世界。

  夏青音他們回到莊園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她今天很高興,有很多話想要跟安德烈說,她回到主樓,坐在陽臺上,安靜的等他......

  到了晚上十點(diǎn)多,安德烈才回到莊園,訓(xùn)練一結(jié)束,他就回營地沖了個涼,跳上車馬不停蹄地往回趕了,今天特別想她。

  一路上,他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可笑,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傻小子。

  一進(jìn)門,他一眼就看到她裹著毛毯睡在陽臺上,他的心臟像被電擊一下,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抱起她,拍著她的小臉,夏青音一下子驚醒,睜開眼,沖著他的胸口猛捶過去,還叫道:“你瘋啦,打我……”

  安德雷松了口氣,癱坐在地上,被氣笑了:“我說,你有床不睡,躺在這里干嘛?”

  “我看風(fēng)景等你呀,等著就睡著了呀?!彼f的理直氣壯。

  “我以為你暈倒了,你以后不準(zhǔn)這樣。”他湊近她,瞇著眼道。

  “沒以后啦……”她側(cè)過頭,傲嬌道。

  他捏了一下她的臉頰笑起來,抱起她,走向門外,順手又拿起一條薄毯放進(jìn)她懷里。

  “去哪里?。俊彼闷娴膯?。

  “去找那顆像你的星星?!彼褐?p>  到了發(fā)呆亭,他將她輕放在地板上,幫她蓋上薄毯,自己去放下三面的幔紗,幔紗被清風(fēng)吹起,仙氣極了。

  他側(cè)身躺在她身邊,藍(lán)眸盯著她,呼吸開始起伏,他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語:“我想你,想了你一天,你已經(jīng)讓我無心工作了,小壞蛋?!?p>  說完,便去親她的耳垂,他捧起她的臉,用力的吻著她,夏青音原雙手抱在他后背,開始捶打他,他松開她,看見她小臉漲紅,杏目圓瞪的黑眸怒視她,濕漉漉的嘴唇喘著粗氣……

  他笑著將頭埋在她的鎖骨里,輕聲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我輕點(diǎn),輕點(diǎn)……”

  她推開他,囔道:“我總有一天會被你弄得窒息而死?!?p>  他仰天一躺,大笑起來,心里想:這樣下去,說不定還真是......

  他將她側(cè)擁在懷里,撫摸著她手臂,肌膚光滑如絲,他捏了幾下自己的鼻根處,讓自己盡快冷靜下來。

  他望著星空說道:“我父親是名外交官,曾就職上海俄羅斯大使館的商務(wù)參贊,我母親是大使館的翻譯官,母親她在圣彼得堡留學(xué),畢業(yè)之后去了大使館,他們因?yàn)楣ぷ鞯木壒?,相愛結(jié)婚,有了我和我兄弟,我弟弟是律師,他們都住在圣彼得堡。”

  他側(cè)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停了數(shù)秒,繼續(xù)道:“我…..還有個祖父,曾是國家開國元帥,他和他的家族為沙皇、蘇聯(lián)及俄羅斯立下數(shù)不勝數(shù)的戰(zhàn)功……”他輕笑一下,“一個很頑固、很自負(fù)的老頭,視家族榮譽(yù)高于一切的人,現(xiàn)在他一個人住在莫斯科?!?p>  “哇哦......原來你就是個’苗紅根正’的紅N代啊?“她笑起來,指著星空說:“意思就是你的家族如天空中的星星一樣閃耀?!?p>  “呵呵,不知道,也許吧。”他說的輕描淡寫,但能感覺到心沉重。

  “嗯,聽起來不錯?!毕那嘁翩移ばδ樀恼f,“然后呢?”

  “然后……?”他翻身將她壓下,“你說然后呢……”

  她收住笑,緊張的看著他,“你要干嘛?”

  他忍住笑,認(rèn)真嚴(yán)肅的說:“聽著,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rèn)真地,你想好了回答我,嗯?”

  她看著他這副樣子,心里就想笑,她抿緊嘴、眨著眼睛點(diǎn)頭。

  “我準(zhǔn)備追你……不,我意思是說,我已經(jīng)開始追你了,我喜歡你,是認(rèn)真的?!闭f完,他靜靜的看著她,等她反應(yīng)。

  她的黑眼珠在眼睛里左右來回的轉(zhuǎn),水盈剔透的看著他,不吭聲。

  他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想提醒她,“我是認(rèn)真的,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一輩子?!?p>  夏青音看著他的神情,終于擠出一句:“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不需要你負(fù)責(zé)的?!彼首鬏p松,笑容尷尬。

  安德烈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腰際,“想清楚了再說,我會當(dāng)真的?!?p>  夏青音弓起上身,叫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動手動腳的。”

  安德烈依然一臉嚴(yán)肅:“可以,但你要好好說話,說些我要聽的,還有......”他停頓了一下,

  “我今年32了,跟你相差很多......超過10歲了?!彼珳?zhǔn)的算上了月份。

  夏青音微皺起鼻子,露出嫌棄的笑臉,“我說你很老了,都可以做我小叔或者小舅了……”

  安德烈將手伸進(jìn)她的衣服,在她的腹部游走……

  夏青音一把捂住,大叫起來,“不要!你放手……”

  “可以,那你好好說話,實(shí)話!”他一臉正氣,他沒有時間跟她開玩笑。

  夏青音頭側(cè)向右側(cè),不想直視他的藍(lán)眼睛,抿著嘴。

  “我問你答,再提醒你一遍,我要實(shí)話,你的真心話,不管你說什么都行,好嗎?”他帶著誠懇,扭過她的頭,他要看著她的眼睛。

  “你喜歡我嗎?”他問。

  夏青音黑眸閃亮,點(diǎn)點(diǎn)頭。

  “用嘴說!”他道。

  “喜歡!”夏青音大喊一聲。

  安德烈被氣笑了,這小人精是來折磨人的嗎?”

  “好!第二個問題,你接受我正式追你嗎?我意思是交往,交往期間,你必須只有我,對我絕對的忠誠。”他說道。

  “我怎么覺得你像是在跟我談協(xié)議,簽賣身契嗎?“她閃著眼睛,覺得他怎會說出這樣不可思議的話來。

  “接不接受?”他不在乎用什么方式,重要的是結(jié)果。

  “你不講道理嗎?我們才認(rèn)識幾天?哦,三天,我要提醒你一下?!彼芍?,嘲弄的口吻。

  “你會與認(rèn)識三天的男人上床?”他齒間吐字,也絲毫不客氣。

  夏青音這下不好了,她一下子漲得通紅,用撕裂的聲音尖叫:“我會!你管我,我回去就和認(rèn)識二天的人上床!”她脫口而出,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安德烈的手在她身上搓揉著,她大叫,掙扎著......

  他有點(diǎn)失控,貼在她耳畔呢喃:“寶貝,你好好說話,我要聽實(shí)話?!?p>  夏青音咽哽著,“我愿意,行了吧!”

  “實(shí)話?”安德烈重復(fù)了一句。

  夏青音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他松開她,用手插進(jìn)她的發(fā)間,幫她舒緩著頭部,低喃道:“就這么難嗎?嗯......?”

  夏青音并不知道他需要她的一個“承諾”,有了這個“承諾”,他就得做好承擔(dān)“對祖父的誓言和違背自己理想”的風(fēng)險,不至于像個愣頭青的傻小子,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鬧出一個人生大笑話。

  他相信她!信自己的直覺,他不能錯過這個讓他怦然心動的女人,這是他的第一次!

  他抱著她,拉起她的手,指向11點(diǎn)的方向,“那顆是你,這顆是我!由他們來見證今晚你說的話!”他笑了笑。

  他感覺躺在她懷里她已經(jīng)心平氣和些了,他需要再告訴她另一個消息,他深吐了一口氣,想著措辭:

  “我想送你回伊市,然后親自送你上飛機(jī),好嗎?”他慢慢的去抓她的手。

  “嗯,你忙的話,不用,我自己可以的?!彼卮?。

  “我知道你行,我只想和你多呆一會兒,不舍得你。”他笑著。

  “我們明天幾點(diǎn)出發(fā),路上不好走呢?”她喃喃的說道。

  “嗯,我們七天后的中午走,航班時間不變?!彼届o的說道,手稍稍握緊她的手腕。

  夏青音停了兩秒,自己幻聽了,她炸了:“什么?”她欲要爬起來,手不能動彈,又重重的摔在他懷里。

  “噓......,聽我說?!彼謧?cè)過身,腿虛壓著她的腿,“聽我說完,再打我都行?”他皺起眉間。

  夏青音這下眼淚真的彪出來,她心里有點(diǎn)害怕了......她感覺自己被擺布著……

  “我只想和你多待幾天,我舍不得你就這樣走了,你也看到了,我白天沒有時間陪你,我們只有晚上能在一起,我想讓你多了解一些我,我不是壞人。”他盡量在表達(dá)自己的真情。

  “所以你就可以擅自主張,不跟我說就改了我的行程,你是我的誰呀......”她越來越大聲。

  “噓……噓……你若不愿意,我明天再改回來?!彼麡O力的在安撫她的心情。

  夏青音一下子明白過來,他就是在一步一步的逼迫自己跳進(jìn)他為她準(zhǔn)備好的陷阱,太陰險了。

  她明白了,在這里,我是玩不過他......她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知道了?!彼]上眼睛,再亮的星星,她也沒有心情看,現(xiàn)在連這些星星都是他的道具。

  他看著她,輕啄了幾下她的嘴唇:“鬧夠了,我們就回去,我今天真的好累。”

  夏青音顫動著她睫毛,是她在鬧嗎?她隱忍著,不想再“鬧”了,她也身心疲憊了。

  當(dāng)倆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安德烈又開始誘惑她,將她撩得“體無完膚”,才放過她,真是禽獸不如,騙人騙心,沒有一點(diǎn)誠信度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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