孌沵看著林昕看向自己的眼神,忽然后背一涼。
“媳婦兒,我不會,我可以為了你殺了所有看上我的人。”
林昕滿意的點點頭。
再看向一旁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氣還是生外婆氣的外公,眼神變了幾變。
怪不得外婆手上的人,不原聽從他的調(diào)遣。
還是玉莫老師說得對,看男人得看他人性的最低處,往往就是那最低處最為傷人。
外公的最低處就在他的心軟!
容林順著容玉的視線才看見溫世同在后面,這個她求而不得的人。
容玉消失那么多年都沒給過自己機會的男人,那樣的高高在上,現(xiàn)在自己卻讓他看到自己最為不堪的一面。
容林掙開容玉的手。
“我這樣都是你害的!你怎么不去死?你還回來作什么,你不是那樣驕傲嗎?
所有人都只知道你這個容家嫡出小姐,我一點都不比你差誰又看見了。
爺爺奶奶不讓我和媽媽進門。
所有人都用有色眼鏡看我。
你是高高在上的名門小姐,我過得就是過街老鼠的生活.......”
容玉卻是極有耐心的做在鷹端來的椅子上,抄著手欣賞她最后的表演。
“原來我還不知道,你媽媽當小三是我教唆的,你當私生女是我讓老頭子去播的種,你當初偷溫世同的小蝌蚪也是我讓你去的?
我原來有這么大的能量?
那我真是害你不淺!”
所有人忍不住笑了。
“可是怎么辦呢?我就是這么優(yōu)秀,不僅我優(yōu)秀我的孫女兒也優(yōu)秀,不僅我的孫女兒優(yōu)秀我重孫也很優(yōu)秀,就連我們身邊的人也都個個兒優(yōu)秀。
愁死個人,我們身邊除了你看重的溫世同糊涂以外,所有人都很優(yōu)秀。
你說怎么辦呢?”
容林剛想朝容玉撲過來,一腳被鷹給踢了回去。
踢完還拿紙擦擦鞋,一臉嫌棄的仍到地上。
“好辣眼睛,給她披件有袖子的外套吧?!?p> 容玉看了一眼又撇開。
“對了,還有就是,你明明比我小,怎么就能老出這么一個新高度呢?
你選孫女婿的眼光也不怎么樣,就算要讓孫女繼承你們一脈的傳統(tǒng)當小三,也找個長個養(yǎng)眼一點嘛。
長得像豬一樣,也不怕壓死你孫女?
不過,到是你一樣會玩兒,花樣多得很?!?p> “小姐,這樣的人何必跟她多言,刮了就好了。
孫小姐手上有位醫(yī)學小天才,比古代的劊子手厲害多了。
在她手上人皮活剝下來,人還可以一直存活很長時間。
剛好她想研究研究刮了皮的人能活的極限,就把這個丑八怪送去給她?!?p> 空三粗魯?shù)臑槿萘止弦患∨?,正要將她的嘴堵上,就聞見一陣尿騷味。
“啊---,小姐,這個丑女人太惡心啦!”
空三故意大叫。
“把她丟進去涮涮?!?p> 林昕捂著嘴指著一旁大浴池說道。
呵,幾句話被嚇成這樣?
林昕都不敢相信。
“我們先去她孫女兒那邊等著,唰好就拎過去,讓她看看她孫女兒的精彩表演。”
容玉吩咐完帶頭走出房間。
溫世同如同木偶般跟在容玉身后,武丁盡職盡責的跟在他身后。
孌沵看看林昕又看看溫世同,他怕把他氣出個好歹。
畢竟林昕跟著來,就算與林昕無關也會被連累名聲。
“無妨,我已經(jīng)把藥給武爺爺了?!?p> 并且早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給他服過藥,林昕對自己外婆的戰(zhàn)斗力在昨晚是有一些些領教的,她也怕把溫世同氣出個好歹來。
不過外公氣人本領也不低,插軟刀子的人最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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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志動作還算麻利,這里近一百間房屋,居然全部客滿。
“陛下,所有人均已控制住。”
“好,辛苦白司長。”
轉身交代逸林將人帶去看管后,林昕才跟著容玉進去。
白志沒想到,這次這些人不放在監(jiān)察司,他又開始冒冷汗了。
這意味著是不是陛下已經(jīng)不信任自己?
不管如何,先配合好陛下的親信才是首要大事。
白志掃了一眼這些蹲在地上人的,不乏職位在他之上的人。
還有好幾人是他曾經(jīng)的同僚,只是調(diào)到其它部門的。
還有人向他拋來求救的眼神,他不敢再與這些人有眼神交流,他自己都自身難保。
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他的小美人,今天怎么也在?
一時怒火升起“賤人,說好為他守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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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三隨后便將容林提了過去,正好趕上金彩兒掙扎著爬到黃江身上。
“真是夠精彩的,看來真是盡得你的真?zhèn)??!?p> 容玉看著嗚嗚亂叫的容林,輕蔑的說道。
孌沵進門看見屋里的場景,讓他想到當時他被人算計時他的昕兒所受的罪,這些人都還沒還回來。
當時月銀早就查到與姓金的老太婆有關系,只是沒有確切的證據(jù)。
他們把所有的證據(jù)都往許家引,這一點讓孌沵一直懷恨在心。
要不是有玉莫在,她的寶貝還能有命嗎?
白色床單上的斑駁血跡,讓孌沵的憤怒一點點升起。
林昕感受到孌沵的變化,抬頭見他正盯著那些血跡看,趕緊握住他的手。
“沵哥哥,沵哥哥,我好好的......”
在林昕輕聲安慰下,孌沵慢慢松開握緊的拳頭。
林昕松了一口氣,作為當時最慘的自己都沒有那么深的陰影,孌沵卻一直為那件事情自責。
林昕早就聽空一匯報過原因,只是考慮到溫世同,他們才暫時壓下的。
容玉也注意到孌沵的變化,心里的疑問也只有回去才能問。
“讓他們清醒清醒?!?p> 空三將一盆混合藥物的水往床上潑去。
床上的男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金彩則好得多。
至少還力氣往男人身上爬。
一盆水下去床上的幾人終于清醒過來,有兩個女從已經(jīng)死得透透的。
尸體上全是撕咬的傷口。
空一讓人先把尸體抬出去。
清醒過來的金彩趴在大床上看著門口的人,用嘶啞的聲音大吼起來?!皽仃?,你該死,你該死!”
“國主該是我爸爸的,等我爸爸坐上那個位置就是你的死期,哈哈哈......”
“原來你們還想著這個國主之位?
要是我早一點回來,絕對不讓我孫女兒登上這個國主之位,誰愿意坐誰去坐。
我孫女要是喜歡,就算沒有溫世同,我一樣可以讓她做國主,何須繼承溫世同的?”
容玉說的是大實話,現(xiàn)在的宋國能完整一半是容玉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