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白天一天的安排統(tǒng)籌,京市里監(jiān)察部門全都進入緊急狀態(tài)。
所有人交上手機與一切通訊設(shè)備,統(tǒng)一在辦公大樓出發(fā)。
跟在暗處監(jiān)督監(jiān)察部門的是逸林所帶的情報部門人員。
這么多的問題集中出現(xiàn)在京市,居然沒有一個人往上報,肯定是監(jiān)察部門高層出現(xiàn)問題。
在這次的行動里林昕并不打算留余地。
現(xiàn)在還沒人知道林昕與容玉回來的消息,正是他們張牙舞爪的時候。
也是他們最沒有防備的時候。
這種臨時的秘密調(diào)查不是沒出現(xiàn)過,只是不想讓人提前通風(fēng)報信,后面還是會有很多可操作的空白地帶。
“今晚我得和你一起去,容林背后的人不可小看,還是小心為上?!?p> 孌沵早已經(jīng)安排京里守備部隊進入作戰(zhàn)狀態(tài),并由孌謝親自坐鎮(zhèn)。
軍部很多人都不明就里,他們手上并沒有任何外敵入侵的消息,也沒有地方動亂,這是實戰(zhàn)演習(xí)?
不管是何種情況,好在大家都非常重視,現(xiàn)在就算是演習(xí)有突出表現(xiàn)都是可以立功的,不只是只針對上戰(zhàn)場殺敵。
“好,我其實是怕你去了為難?!?p> 在外公外婆鬧矛盾的時候,孫女婿的確是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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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昕將行動調(diào)到晚上十一點半,到‘行宮’十二點多一點,剛好是所有人進入狀態(tài)的時候。
該喝的酒也喝了,該玩的游戲也玩了,不就是進入主題的時候嗎?
昨晚布置的人手接到空一的消息,立馬控制里面的所有保衛(wèi)。
‘行宮’人手在空一的人手下那就是小渣渣。
監(jiān)察長從監(jiān)察司車隊的第一輛車上下來,看見孌沵的車輛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開車門。
此時他正內(nèi)心一陣唏噓,還好被拘在監(jiān)察司里,不然他今晚正好要來這里找他幾個美人兒。
看來是這里的人被上頭盯上了,好在自己來的次數(shù)不多,每次都是約著小美人去其它地方開酒店。
司長白志為自己的小心謹慎點贊。
對了!得讓小美人閉嘴才行,不然也會將火燒到他的身上。
不過奇怪的事,這次怎么會是孌將軍過來,這不是他職權(quán)范圍內(nèi)的事情。
難道國主外出有留下什么特權(quán)給孌將軍?
畢竟人家是未婚夫妻,又有三個孩子。
能爬到這個位置的人,哪個不是人精?短短一分鐘時間已經(jīng)讓他能很好的權(quán)衡利弊。
殷勤的為孌沵打開車門后,孌沵從車上下來,轉(zhuǎn)身將林昕從車上接下來。
“國,國,國主,您,您----”
“今夜要辛苦白司長秉公執(zhí)法了。”
林昕忽略白志的吃驚,笑著說道。
“不,不,不辛苦,是卑職職責(zé)所在?!?p> 林昕再次笑笑。
白志在林昕往前走時才拿也手帕擦擦額頭上的汗。
原來是國主陛下回來了。
最近京里的風(fēng)氣的確不好,他收了好處,很多東西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看來國主是對最近京里的風(fēng)氣很是不滿,這是他的失職。
要如何才能挽回?
白志快速開動那顆碩大的腦袋,他得先保住自己的官位.......
白志正瘋狂開動大腦想辦法時,林昕與孌沵去到后面的車,打開車門請容玉與堯蜜兒下車。
不是她們倆要擺譜,而是在外人面前必須表現(xiàn)出晚輩對長輩應(yīng)有的禮節(jié)。
監(jiān)察司眾人正想向林昕行禮,便看見她與孌沵一人扶著一位夫人下車。
一位是女將軍堯蜜兒大家是知曉的,另一位只覺得很熟悉,與國主有幾分相像。
難道是溫若公主?
眾人在白志的示意下向林昕與堯?qū)④娦卸Y。
那位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呀!
“這位是我的外婆容玉夫人,今晚不用多禮,你們做好本職工作即可。”
林昕簡單的一句話卻在眾人心里激起千層浪。
關(guān)于這位容玉夫人宋國有很多的傳說,有說她死了的;有說她失蹤的,現(xiàn)在就好好的在他們面前,多少人直接驚掉下巴。
白志最快從震驚中醒過來,讓人快速整頓隊伍,聽候林昕的安排。
林昕直接讓逸林與他對接。
這一次林昕等人是先去容玉所在的小樓,溫世同低調(diào)的跟在最后方,在白志等人未離開前他都沒下車。
逸林與白志直接去到營業(yè)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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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這里不允許進入。”
保衛(wèi)直接攔住林昕等人的去路。
一分鐘后所有人都已經(jīng)被綁在一側(cè),空一讓人先樓道清理干凈。
看見被清理出來堆放在墻角的槍支,容玉冷笑。
“溫世同看見了嗎,人家公然擁有這么多的槍支,你的禁槍令在人家這里就是個屁。”
溫世同從來到這里就沒說過一句話,他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一行人徑直往容玉所有的房間走去,門虛掩著,不僅透出燈光還透出里面多人的笑聲。
空一一腳將門踢開,空三帶人進去控制里面的人。
容林的尖叫聲從里面?zhèn)鞒觥?p> “來人,來人,來人!”
“我是不是應(yīng)該配合你說一句‘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才對?!?p> 容玉踩著高跟鞋慢悠悠走到正在尖叫的容林面前,嘲諷的說道。
容林頓時睜大眼睛“容玉?你居然還沒死?”
怪不得說姜還是老的辣,你看人家這份鎮(zhèn)定。
“讓你失望了,我不僅沒死,而且還活得不錯?!?p> 容玉伸出手讓空三給她一幅手套,這小子還真會玩兒。
這些人是夠臟了,準備也夠沖分。
容玉一只腳踏在矮床上,一只手指勾起容林的下巴。
“你現(xiàn)在真的很丑,真是丑出一個新的你。
喂,我說,你們怎么下得去口的,這張臉不讓人倒胃口嗎?”
容玉呵呵輕笑著看向一邊被堵上嘴的幾個赤裸男人的。
“嘖嘖嘖嘖,就說要多外出運動,少做床上運動,你看看你松松垮垮的皮膚?!?p> 容玉嫌棄的在她肚子上提起一層皮。
“溫世同,你看看,這就是你眼中冰清玉潔一時陷入歧途的小妹妹。
怎么樣?開眼界了吧,你一人可喂不飽人家,你看看這些小伙子,人家身強力壯的,才是人家容林的菜。”
溫世同憤怒的瞪著容玉,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看著我干嘛,我只是重復(fù)你的原話啊。
當(dāng)年我就說要送這個女人和孩子到國外,你不就說‘要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不是你說她只是被人利用,一時糊涂嗎?”
林昕從來不知道還有這一出,怪不得外婆從回來就沒給過外公好臉色,也從來不提起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將他當(dāng)作空氣。
要是換作孌沵那樣對自己,林昕覺得自己可能直接就將他給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