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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謀妻千萬劫

041.藍宇失蹤

總裁謀妻千萬劫 丶牛奶小姐 2002 2021-01-27 09:28:45

  夜,已經(jīng)深了。

  橙園四合院的上空,燈火通明的景象逐漸消失在夜色中。唯有四合院的東南角,一點微弱的光亮在堅持。

  沈星月等在邢顏的房間,幾次猶豫想出去找她們。

  電話里邢顏只叫她再等等,她等的心不安神不定。

  邢母安慰她耐心,夜這么深了,她一個姑娘家出去不安全。

  她說動邢阿姨去休息,坐在房間里繼續(xù)等。

  窗外北極星閃爍,月色清冷,耐人尋味。

  四合院街巷的入口,有摩托車聲傳來,一束光芒,照亮了整個巷子。

  摩托車在門口停下,邢顏頭盔都沒摘,直接沖了進去。

  “星月。”

  沈星月聽到摩托車聲音就出到院子里,看見兩人回來激動的不知所措??墒腔貋淼膬蓚€人,一個表情欲哭無淚,一個眉頭緊鎖。

  “怎么了?”她問。

  邢顏和秦欣凝都沒有說話,秦欣凝甚至背過身去。

  “你們怎么不說話?”

  她把秦欣凝的身子轉(zhuǎn)過來,看著她的眼睛,問:“是不是要搞惡作劇,搞我?”

  但秦欣凝的眼睛里,沒有一絲平日里搞惡作劇的樣子。

  她知道,不會是好消息了,心沉了下來。

  “是不是……藍宇不相信我了?”

  主臥室的燈涼了,邢顏的父母出來,看到邢顏和秦欣凝安全的回來,放下心來。

  “你們可回來了,這么晚了去了哪里?藍宇家再遠,來回也用不了一下午呀!”

  邢阿姨的話點醒了沈星月。

  是呀,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們兩人去了這么久?

  邢顏暫時來不及解釋,示意秦欣凝帶星月離開,她去將她父母安穩(wěn)住,送他們回房間。

  秦欣凝拉著沈星月回了邢顏房間,關(guān)了窗戶,拉上了窗簾,直到邢顏回來,鎖上了房門。

  氛圍,頓時冷了下來。

  沈星月有些害怕,問:“你們這是做什么?”

  “怕你一會兒哭的太難看,被人瞧見?!鼻匦滥穬呵穬旱恼f,被邢顏一腳踢在了后腳上。

  邢顏吸了吸鼻子,這才艱難的開了口。

  “星月,這個消息不是很好。我們?nèi)サ剿{宇家的時候,家里沒有人,大門緊鎖。我和欣凝在那兒等了很久,后來路過的鄰居好心告訴我們,藍奶奶前日夜里突然舊病復發(fā),藍宇想帶她去醫(yī)院,但是藍奶奶行動艱難,最后被120拉走了?!?p>  “前日?”

  沈星月驚訝。

  怎么會是前日?

  “藍宇返校那天,就是因為奶奶舊病復發(fā)去了醫(yī)院,才沒能回來,他說當時已經(jīng)沒事了呀!”

  “是,鄰居說兩次舊病復發(fā),第一次當天就回來了,前日又一次復發(fā),就一直沒回來?!?p>  聽到這個消息,沈星月有些體力不支,跌坐在床上。

  秦欣凝想起什么,過走來,輕輕的摘下了沈星月的假發(fā)套,頭上的傷口愈合的很好,想必沈家老子給自己女兒用的藥都是最好的了。

  她轉(zhuǎn)頭問邢顏:“她應該很久沒有吃東西了,有沒有吃的?給她弄點兒吃的吧。”

  秦欣凝這么一說,邢顏才想起來,她們?nèi)ド蚣視r,在大門口碰上了柳姨,柳姨說星月回來就不吃不喝,還是她們進去后她才喝過一些水。

  沈星月抓住邢顏的胳膊:“不用,我吃過東西了,你們繼續(xù)說,然后呢?你們后來去了哪里,回來這么晚!”

  秦欣凝繼續(xù)說:“我們問過鄰居在哪個醫(yī)院,鄰居們都不知道,我們就從最近的醫(yī)院開始,一家一家的找了過去?!?p>  “怎么樣?”

  邢顏搖搖頭,“涼城的大小醫(yī)院太多了,我們跑了幾個,都沒有。現(xiàn)在太晚了,一些醫(yī)院已經(jīng)不肯再給看記錄,應付著說沒有就轟人了,我們就回來了。”

  “救護車拉走的,不應該是最近的醫(yī)院嗎?”

  秦欣凝接:“最近的醫(yī)院我們問過又仔細的找了一圈,沒有?!?p>  “怎么會呢?電話不接,人又找不到了嗎?會不會……會不會?”

  沈星月的大腦亂做一團,事情發(fā)生的太巧了,她被關(guān)起來,藍宇聯(lián)系不上,奶奶又病了……

  星月害怕什么,邢顏知道,她抱住沈星月,輕聲細語的安慰著。

  “星月你先不要亂想,奶奶既然是前天被120拉走的,藍宇昨天還給我打過電話,問過你的消息,說明他沒有事,奶奶也沒事,一定在某個醫(yī)院。涼城這么大,醫(yī)院又何止幾十家?我們不要亂了陣腳,大不了明天我們?nèi)齻€再一家一家的找過去!”

  她感覺到胸襟前的襯衫一件濕透了,更用力的抱住懷里的這個女孩兒。

  “我知道,我就是害怕,邢顏,我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害怕。”沈星月悶聲說著,邢顏更難受了。

  “你那邊呢?沈叔叔怎么說?”

  沈星月?lián)u搖頭。

  “我現(xiàn)在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商品,是他用來換取更大利益的商品。這么多年,我從來沒懷疑過我的父親,我那么堅信,他與旁人不同?!?p>  答案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帝夜集團和星和集團聯(lián)姻的價值,對于一個商人來說,這塊蛋糕太大了。

  連邢顏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沈星月了。

  她們不過是剛剛準備踏入社會的小白鼠,又有什么權(quán)利去指責誰對誰錯呢?何況,邢顏知道自己與沈星月和秦欣凝不同,她甚至一生都不會有這樣的價值。

  而人生最苦楚的事情,也不過是自己的親人背叛了自己。

  有些傷害,是多少安慰的話也無法撫平和愈合的。

  誰也沒有再說話

  秦欣凝抱著胳膊倚在書桌上,她不會安慰人,說話跟下刀子似的,唯有閉嘴,憋在心里。

  跨過床與書桌之間的過道,她把被子掀了起來,說:“我們都好好休息休息吧,這幾天太累了,再不休息明天還怎么繼續(xù)找?”

  三個姑娘平躺在床上,黑暗中,時鐘滴答滴答的走著。

  她們都知道,身邊的姑娘難以入睡。

  清晨,雞鳴狗吠。

  四合院的巷子里,來來往往的行人逐漸增多。

  邢顏的父母已經(jīng)離去,院子里,三個姑娘默默的吃著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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