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輕松而滅(求收藏,求支持)
厲鬼的力量覆蓋而下。
瞬息之間已經(jīng)沖潰了那些回紇騎兵身上的超凡力量。
在厲鬼的力量面前,回紇人那點(diǎn)催眠類的超凡力量就是笑話。
驟然間的狂熱消失,一些騎兵心中已經(jīng)涌現(xiàn)對于對抗大唐的畏懼,只不過,騎兵的沖鋒之勢已經(jīng)起來,卻是想停也停不下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著繼續(xù)沖鋒。
但,就在這個時候,曹子夏的身影驀然間凌空落下。
以曹子夏現(xiàn)在的厲鬼力量,飛行什么還遠(yuǎn)遠(yuǎn)做不到,然而,靠著厲鬼的力量短距離凌空橫渡卻沒有任何問題。
刀鋒隨即出現(xiàn),被曹子夏握著從半空朝著地面斬落下去。
最當(dāng)先的一個回紇將領(lǐng)連人帶馬頓時被一刀劈成兩瓣。
緊跟著,劈砍的長刀橫斬,刀芒劃過十?dāng)?shù)米,最前方數(shù)十騎兵頓時人仰馬翻,原本整齊有序的沖鋒之勢驟然間凝滯。
而厲鬼的力量在消散了回紇人那超凡力量的催眠后并沒有散去。
就在這個時候,這厲鬼的力量再次開始升騰。
換個時間,換支隊伍,厲鬼的力量哪怕是有曹子夏這個人類施展,也絕對不會那般輕易的影響近三千的鐵騎,但,這會兒,隨著超凡力量的催眠散去,這三千鐵騎本身心里就帶著對大唐的畏懼。
再加上凌天一口氣血腥的斬殺,幾乎是所有回紇騎兵的精氣神都消散了大半。
曹子夏的厲鬼力量立即趁虛而入,將所有的回紇騎兵都影響了起來。
“都給我倒下……”
怒吼聲從曹子夏口中吼出,隨即,他長刀快速橫斬,最前排的騎兵戰(zhàn)馬前腿紛紛被砍斷,人仰馬翻,而后面,緊跟著而來的回紇騎兵受到厲鬼力量影響卻沒有任何一個懸崖勒馬。
數(shù)千人紛紛繼續(xù)而前,然后被倒下的那些斷腿倒地的戰(zhàn)馬絆倒。
好似海浪拍打礁石,近三千的回紇騎兵,任憑前面的同伴人仰馬翻,依舊是跟著前沖,然后自己也人仰馬翻,其景象,不要說剛剛也沖鋒到近處的五百大唐騎兵,就算是曹子夏這個始作俑者都看的目瞪口呆。
“這,這……”
“奇跡,不不,神跡……”
“將,將軍,難道是神人……”
………………
帶著呆滯的神色,五百大唐騎兵一個個下意識開口吐出無意義的話語。
而此時,站在那三千人仰馬翻回紇騎兵前面的曹子夏則是微微瞇縫著眼睛。
在他的腦海內(nèi),系統(tǒng)的提示聲正在不斷的響起。
一人狙擊三千回紇騎兵,這絕對是震駭?shù)阶屓撕喜粩n嘴的事情,而他麾下的這五百騎兵給予他的回饋也是同樣的讓他滿意。
好似刷屏一般,那元念不斷的涌出,一直到滿兩百才終于在系統(tǒng)提示達(dá)到極限之后不再繼續(xù)增加。
這個世界的極限是兩百。
曹子夏心中生出這個認(rèn)識,隨即,他轉(zhuǎn)頭看向自己麾下五百騎兵。
“收拾戰(zhàn)場,還能自己走的回紇人綁起來,無法行走的就地斬殺,割耳朵記功……”
淡然交代了一句,曹子夏隨即朝著不遠(yuǎn)處的山丘快速而去,那邊,這些回紇人的首領(lǐng)還在那兒吶。
天寶十四載,這是一個動蕩的年代,但,這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年代,在這個年代,他完全有機(jī)會獲得海量的元念。
吸取了第一個世界的教訓(xùn),曹子夏相信,這個世界他一定能夠獲得比第一個世界要多的多的元念。
“如果,都護(hù)大人背叛了大唐,你們可敢隨我一道斬殺都護(hù)大人,征討不臣……”
拎著于文成回到原地,曹子夏看向麾下五個旅帥緩緩開口。
接下來,他要想搞大事,必然是要和仆固懷恩對上的,那個鐵勒的都護(hù),不管是為的什么原因,總之在這次的事情里斷然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大唐的事情。
而這就給了曹子夏機(jī)會,曹子夏實(shí)際上并沒想過靠著這個扳倒仆固懷恩,就算曹子夏再如何的不懂官場也清楚,以他一個過世大將軍兒子的身份,絕對沒可能無憑無據(jù),靠著一點(diǎn)推測就扳倒一個都護(hù)。
但,靠著這點(diǎn)推測,曹子夏卻是能夠做很多事情。
比如說,掃蕩草原,再比如說,脫離仆固懷恩獨(dú)自帶隊南下勤王。
這里面有太多可操作的空間,只要曹子夏夠強(qiáng),只要有一批唐軍肯追隨他,那么,曹子夏就有信心鬧出天大的動靜,畢竟,安祿山造反,回紇人想要弄點(diǎn)什么,這里面似乎都還有中原一些人的痕跡在內(nèi)。
大唐,這可是號稱華夏最后貴族所在的朝代,那些中原人怕未必和這些最后的貴族無關(guān)。
在這個時代,動那些貴族,絕對是比造反還要讓人震驚的事情。
“將軍,您是不是弄錯了,仆固大人……”
面前,一個旅帥帶著驚訝的神色開口。
仆固懷恩,顯然對于大唐的忠誠是深入人心的,實(shí)際上,仆固懷恩也的確忠心大唐,但,就和這些沖鋒的回紇人一樣,大唐虛弱了,總會有一些別的想法出現(xiàn)。
回紇騎兵是想要自欺欺人南下,而仆固懷恩則是想要自己家族盡忠,然后,仆固族則和草原上的其他部族結(jié)盟。
“審……”
曹子夏將手上拎著的鮮于成丟到那旅帥的面前。
五個旅帥看了看曹子夏的神色,又看向地上的鮮于成,隨即猛的臉孔扭曲起來,其中一個上前快速拔刀,然后刀鋒劃過鮮于成的手腳腕筋脈。
這些士兵都是精銳,做事卻是極為謹(jǐn)慎,所以,先行割斷了鮮于成的手腳腕筋脈,徹底杜絕鮮于成絕地反擊的可能。
草原上,凄厲的慘叫聲很快開始響起,審訊,這些邊地軍人做的比大唐刑部的那些牢頭還要手熟。
都護(hù)府,仆固懷恩滿臉肅然的朝著一個老婦人跪拜下去。
“吾兒此次南下,切不可惜身畏戰(zhàn),大唐安則我仆固族安,所以,但凡仆固族還有一個男丁幸存,都定要為大唐血戰(zhàn)到底……”
那老婦人看著仆固懷恩緩緩交代道。
這老婦人卻是仆固懷恩的母親,而原來,就在曹子夏離去后不久仆固懷恩就收到了來自大唐朝廷的調(diào)令,所以,此時仆固懷恩卻是在辭別老母。
冬雪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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