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色階牌突然猛烈震動,然后從云朝花腰間飛在,抵擋住了郴州的攻擊。
云朝花看著這突如其來的異變,郴州和末裔也很是吃驚。
月光從云朝花頭頂照射下來,露出了她精致的面容,可郴州卻像見了鬼一樣。
末裔奇怪,“郴州你這是什么表情?不就一小姑娘的法器,你至于搞著動作?”
說如此,末裔以為郴州被云朝花鉗制住了,立馬使用遁地術來到了云朝花的面前,可看見她的容貌,末裔頓時也如郴州一樣愣在了原地。
她是鎮(zhèn)邪神?!
其實關于鎮(zhèn)邪神的信息他知道的也不多,若不是魔域大殿里到處掛著她的畫像,他其實也不會知道這個人。
關于鎮(zhèn)邪神的傳說,那可就多了。
據(jù)說就是因為她的緣故,他們家的魔帝才會失蹤,以至于現(xiàn)在都找不到任何線索。
就算有去了之后也會發(fā)現(xiàn)線索是假的。
一個失蹤了許久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這簡直比見了鬼還可怕。
哀莫大過于心死,聽見同伴說出了自己心里忌憚的那人的名號,郴州心里頓時感覺非常涼。
云朝花卻是一臉懵,鎮(zhèn)邪神又是什么人,她只聽過鎮(zhèn)妖神。
“對不起啊,小的不是故意的,如果知道是您老人家我們就繞的遠遠的,鎮(zhèn)邪神大人放過我們吧。”
郴州立馬跪下,雙手舉過頭頂給云朝花磕頭,末裔有樣學樣,也給云朝花跪下磕頭,“大人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是故意驚擾您老人家的,對不起啊大人……”
心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前一秒要殺了自己,后一秒給自己磕頭,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操作?
云朝花表示很懵,但面上卻沒有表露。
“呵,放過你們?”既然被錯認,那就借這什么鎮(zhèn)邪神的名號用一用吧,云朝花裝起的來也是有模有樣。
末裔和郴州聽云朝花這么說,心里松了口氣,還好,大人沒有直接動手說明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大人對不起,我們知道錯了,日后見到您,我們必定繞路,離大人遠遠的。”
“是啊,離大人遠遠的!”
“滾!”云朝花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給郴州頭上踢了一腳,她可沒忘記方才這魔人差點殺了她!
郴州像被魚刺卡在喉嚨,窒息的要命,云朝花給他來了一腳,瞬間哆嗦了一下,鎮(zhèn)邪神大人可真記仇,不過還好饒了一命。
等末裔和郴州走了,立即扶起景明乾跑走,假冒只是暫時的,要快點跑才是。
末裔拉著郴州走到半路,突然想起了個問題,“我記得魔域大殿上的畫像里,鎮(zhèn)邪神大人鼻尖上有顆紅痣的時候吧?”
“好像是……我沒仔細看過。”郴州仔細想了想,回憶不起來。
魔域大殿是魔帝議事的地方,雖然魔帝不在,可魔君還是在的,每回去大殿低著頭,能看出個什么?。?p> “就是有紅痣!”末裔十分肯定,他記得十分清楚,鎮(zhèn)邪神的美貌是魔界都知道的,據(jù)說鎮(zhèn)邪神是三界里最漂亮的美人,可因為她太厲害了,也沒人敢夸她美貌,生怕輕浮了鎮(zhèn)邪神。
他也覺得鎮(zhèn)邪神好看,一千七百年前他剛進入議事殿見著畫像的時候就記住了鎮(zhèn)邪神的容貌,特別是鼻尖的紅痣,栩栩如生。
“你管那痣不痣的干嘛?”郴州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往前走,按照魔君的命令,他們還要趕去中心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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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若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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