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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病弱王爺?shù)膶欏?/h2>

第三十七章 翻臉無情

  現(xiàn)如今他就把人放在這里了,沒病沒災(zāi)的也沒有缺胳膊斷腿,看誰還敢多說些什么。

  “樊大人,其中原委我已然知曉,更何況樊小姐千金之軀,我等又是些男人,怎能多共處一室,說出去終究不好,還請樊小姐早些回去休息?!?p>  薛言已然知曉樊靈萱在這個家里的處境了,竟然是如此的難過,吃一頓飯都要看人臉色,這是什么道理?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可是卻過這樣的日子,可見這些人人面獸心,心腸歹毒。

  他原本也只是猜測而已,畢竟樊丞相把女兒一個人放在了上京,雖然身邊是些親戚長輩,但終究親疏有別。

  他看這兄弟二人今日在朝堂之上咄咄逼人的樣子,就知道絕非是什么良善之輩,不曾想竟然如此的歹毒,連自己大哥的親生女兒都不愿意善待。

  有著一個當(dāng)丞相的哥哥,這兩人是得受了多少恩惠,如今恩將仇報實在是可惡。

  樊昌看了眼樊靈萱,只覺得不識好歹,但事已至此,已經(jīng)是無法挽回了。

  “六娘早些回去吧,你那丫鬟受了驚嚇,近些時日肯定是照顧不好你了,晚些時候我讓你三嬸再給你挑兩個機(jī)靈的送過去?!?p>  樊靈萱立馬起身,只說道:“多謝三叔?!?p>  “你無需擔(dān)心,我會派人請個大夫過來看看的,不會有大事的?!?p>  樊尚卻覺得不太妙,那明顏本就聽他們二房的,如今三房再塞進(jìn)去幾個丫頭豈不是就要讓明顏靠邊站了,那可不行,好不容易這個才站穩(wěn)了跟腳,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放棄了。

  “多謝二叔?!?p>  樊靈萱可真是要謝謝樊尚,她病的要死的時候都不見請個大夫,如今不過是一個丫鬟病了,竟然上趕著請大夫,是把她當(dāng)成了死人嗎?

  可真是不把她當(dāng)人看,她想她也不能把這些人往眼里瞧了。

  出了飯廳,樊靈萱就往自己的院子去了,不為別的,就是想做點什么。

  “蘭溪,你去外頭傳些話,把我生病時候的事都好好說說,但別讓人知道是你說的,就說是明顏說出去的?!?p>  蘭溪也明白自家主子定然是受了委屈的,要不然也不會做這些事,往日里可都是不屑一顧的,但今日既然都已經(jīng)說出口了,那么也就該說的。

  她又何嘗不是心里存著氣呢,可就是無處去訴說,現(xiàn)在給了她機(jī)會,她怎么也應(yīng)該好好說說。

  “奴婢明白,姑娘就放心吧?!?p>  “你辦事我當(dāng)然放心?!狈`萱經(jīng)過這一試也就知道了蘭溪無論什么時候都是很值得信任的,她吩咐了蘭溪做這事又何曾不是試探呢。

  若是這事不成,提前被人察覺了,又或者是有人告密,那這件事就都不會發(fā)生,又怎么可能會像現(xiàn)在這樣滿城風(fēng)雨呢。

  知道的人多了才會引起重視,這世上的事向來都是這樣。

  “姑娘,奴婢剛才看見張?zhí)龊退墓釉谝黄?,要不要奴婢把人叫回來??p>  蘭溪雖然知道自己越來越受重視了,很高興,可是她一想到那個小無賴就覺得頭疼,明明是姑娘帶回來的,怎么就和三房走到一塊去了,白眼狼。

  “不用,我讓他跟著的,他總要熟悉一下府上,我又不好帶著他到處走?!?p>  樊靈萱自有她的想法,張?zhí)霰揪蛻?yīng)該是個人畜無害的存在,這樣的人行走在府上肯定是很方便的,她要的就是這種方便。

  “你不要對人提起當(dāng)日街上的事,若是被人知道了,他難免會受人欺負(fù)。”

  蘭溪聽到此處,難免心中不忿,都已經(jīng)做出那樣的事了,干嘛不讓說,可是姑娘都已經(jīng)吩咐了,她不得不聽從。

  那一日樊尚和樊昌自以為把薛言招待的很好,可是第二日薛言就翻臉無情,一連上了好幾道折子彈劾二人為官不正,家宅不寧,奢靡無度,卻半個字都沒有提到樊靈萱,就只是把當(dāng)日大操大辦的壽宴提了起來,那事行的本就肆無忌憚,不過是民不舉官不究,可偏偏碰上了薛言,薛言滿肚子的火怎么可能不發(fā),有人自己找死,他自然也就不客氣了。

  幾道折子擺在了皇帝的案前,皇帝被氣的頭疼。

  皇帝是個好皇帝,一輩子都勤政愛民,可是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都已經(jīng)到了晚年了,兒子們分外的不安分,他剛剛死了兒子,有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歡天喜地的慶賀,他怎么能容忍,但念在樊丞相的份上抄家滅族是不能的,于是把兩人叫進(jìn)了宮里太陽底下跪了一日,順便賞了幾個大嘴巴子,讓百官圍觀,以此為例,整頓那些不正之風(fēng)。

  有些事也不管究竟是誰開了先河,但總要有人付出代價。

  皇帝自然知道朝中有不少人在暗地里過著驕奢淫逸的日子,他沒辦法一一處置,可是被人扒出來了就不行,他也就沒辦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于是俸祿減半三年,沒有最狠只有更狠。

  直到大半夜了,樊尚和樊昌兄弟兩個才回了自家的宅子,沒有哪一個是好模樣的,皆是一副頹廢的樣子。

  樊老夫人白日里聽說人沒回來是很擔(dān)心的,半夜都沒睡,就等著人回來,見著那樣子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

  樊尚恨的直捶桌子,口口聲聲的嘮叨著:“奇恥大辱!”

  也的確是奇恥大辱,將來可是要做國丈的,被人圍觀著挨打,可是徹底沒臉了。

  “我的兒啊,你們怎么就受了這樣的委屈,皇帝就是如此的昏庸嗎?”

  樊老夫人知道了前因后果依舊還是死不悔改,總覺得那沒什么,別人家都可以做的事,憑什么她家就不行,可見皇帝昏庸,欺人太甚。

  “母親,切莫胡言亂語,天子腳下,隔墻有耳?!?p>  樊昌覺得只要沒丟了性命就已經(jīng)很好了,今日也只不過是挨了打,若是再口出狂言那便是人頭落地了。

  “我說的有錯嗎?就這樣把你們給打了,顏面何存?分明就是欺負(fù)你們背后無人,若是皇親貴胄總是要留些顏面的?!?p>  樊老夫人心疼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她這兩個兒子已經(jīng)多久都沒有挨過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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