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的寧為洛,心心念念的等著寧為玉暴斃的消息,卻始終都沒有消息傳來,就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杳無音訊,她特地讓安插在寧府里的細(xì)作去打聽了一下,發(fā)現(xiàn)寧為玉生活過得好得很,不僅如此,據(jù)說那身材也是越發(fā)的豐腴了些!不知?dú)獾慕g碎了多少塊帕子!
日子過得好像很平靜,但是只有秦萱珺知道,兩個月后的流光城將會變成人間地獄!本想將一切都準(zhǔn)備好,開始搬遷。
但是對于秦萱珺她們來說,有些時候,事情總是來的那么猝不及防,莫約三月中旬的時候,江南的林州,里面的生意出了點(diǎn)問題,這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卻麻煩的很,需要秦萱珺親自去走一趟,因?yàn)樗绖⒐獬晌磥頃兂墒裁礃樱栽缇蛯⒘鞴獬莾?nèi)的店鋪都遷了出來,如今只剩下寧府沒遷了,可偏偏秦萱珺的牽掛全都在寧府里頭,為此,她幾番躊躇,究竟是去還是不去?
待雨凝算了算路程,和來去所需的時間,最終還是決定,去一趟,莫約半月就可以來去,盡管在路上耽誤點(diǎn)時間,那最遲四月過什么三四日便可回來!本以為自己的算盤打的已經(jīng)很好了,可是或許是蝴蝶效應(yīng),又或許出現(xiàn)了另一個與原來不一樣的人!
這五年來秦萱珺,常常跑出去玩,一玩就是半個月,也很正常,可偏偏她那些師傅們,卻都這么支持她,都說什么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讓她養(yǎng)成了這么個喜好游玩的性子,鬧騰的很,寧婁氏原先也勸過她一陣子,但是發(fā)現(xiàn)沒有用之后,便也不再拘著她,出去多走動走動,對她的身體有好處,五年前,那件事在寧婁氏的心里壓著始終是塊心病,多出去走動走動,讓她的體質(zhì)好了不少,連大夫都說,這是一個好方法,自然就再也沒有由頭拘著她了!
但是,這一次也不知為何,右眼皮跳的實(shí)在是厲害,寧婁氏本想攔著她說這次就不要去了吧?總感覺她會遇上些危險,可見女兒那副樣子,想著這次應(yīng)當(dāng)是非去不可了,做母親的哪有拒絕女兒的道理?雖說別人做得到,但是她家女兒生的這樣好看撒,一撒嬌她便拒絕不了了!
秦萱珺,這次的婢女帶上了雨凝和雨露,云碧則是被留在了珺茗閣,這些年來,也是委屈云碧了,一直做著幕后的掌權(quán)人,代替她出面,所以云碧也一直沒有出現(xiàn)在寧家人面前,日后定要為她尋個好人家,將她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嫁了,這才不枉費(fèi)自己做她家人一場!
一路南下,走了陸路也走了水路,春日的景致還在,但是南北方的溫差一向很大,見過河流不息,見過麥田片片,還見過鮮花遍布,那段時間心情總是特別的好些!
到了林州,有錢的秦萱珺在那早早置辦了宅子,畢竟作為一個有錢人,生活自然也高大上些不是?
家具是烏木,沒有雕花全都是照最簡單的樣式做的,秦萱珺想著這在古代也能搞個什么簡約風(fēng)吧!
出門談生意的時候,秦萱珺穿的是一身男裝,頭發(fā)用玉簪束起,畢竟這副樣子,這身高,怎么扮樣也不能是一個已經(jīng)弱冠的少年??!難不成是侏儒癥?。恳律汛┑臉O其簡單,一身白色云紋衣衫,外表看起來極其普通,但是若有幸上手一摸這料子,便知這絕不會是凡品,嗯~果然很低調(diào)!
梳洗完的秦萱珺問雨凝道,“雨凝,今日楊公子約在了何處談生意?”
“回姑娘,在一品閣,據(jù)說那地方的糕點(diǎn)一絕,倒是挺合姑娘口味的,而且如今也不是用飯的時候,在一品閣倒是好地方!”
秦萱珺敲敲雨凝的額頭,“你錯了!”
雨凝摸摸自己額頭,一臉的委屈,“奴婢哪里錯了?”
“你該叫我公子才對!”
“知道了!公子!”
“對了,今日雨露便留在府中,打理府內(nèi)事務(wù),畢竟我也這么久沒來了,想來手下人也該好好管束管束,免得到時候沖撞了!雨露,你可要好好管管那些人,這可重要了,也就是你,我能放點(diǎn)心!”
雨露本不太高興,畢竟小姐沒帶她去一品閣,但是聽到小姐這一番話,頓時覺得自己還是挺有用的,不去便不去吧,“是,小姐!小姐可要記得給奴婢帶些糕點(diǎn)回來哦!”
秦萱珺失笑,隨著年歲增大,臉蛋也長開了,換上這一身衣服,真相是一個俊俏公子,這么一笑,眼里像是盛滿了盈盈的清水,繚繞得很,一笑倒是將雨露給撩著了,臉蛋都紅了,跟那猴屁股似的,“你這都多大了?還這樣喜愛吃糕點(diǎn)?都到要嫁人的年紀(jì)了,能不能長點(diǎn)心?也是怪我,都怪我,將你們兩給慣壞了!”
秦萱珺半天不見雨露回話,正當(dāng)想問她怎么了的時候,雨凝戳戳秦萱珺的手臂,用眼神示意她看雨露,動作不敢太大,怕驚著雨露那面帶春色的樣子小姐可就看不到笑話了!
秦萱珺順著雨凝的眼神看過去,就看見雨露那小丫頭片子,低著頭,臉上紅紅的一片都到脖子根了,想想剛剛自己的行為,在心里給自己啐了一口,還在心里將自己的小人扇了一巴掌,叫你這么大魅力,你瞅瞅人家雨露一臉的少女懷春,這要是給人家掰彎了可怎么好?!都怪你,都怪你,沒事長這么好看干嘛?!
秦萱珺拍拍雨露,看著她從幻想中醒過神來,說了一句,“別愛我,沒結(jié)果!”
便拉著雨凝出門了,留下雨露一個人,在想,小姐這句話啥意思!?我就因著小姐的盛世美顏出了一會神,怎么就感覺我不懂這兩人了呢?難道是叫我告訴以后的姑爺莫要喜歡上小姐?沒結(jié)果?那可不行,小姐莫不是把夫人的玩笑話當(dāng)真了?不好!這回來得給小姐好好說道說道,說夫人那只是為了維護(hù)小姐亂說的,家中還是要有一個男人好些……
雨露就伴隨著這些雜念,去訓(xùn)斥人去了,于是導(dǎo)致被訓(xùn)斥的那一群人感到了被侮辱,畢竟連訓(xùn)斥都不上心,是不是看不起他們?!是不是覺得他們連被訓(xùn)斥都不配?!過分了?。?p> 而一品閣這邊,二樓的包廂里,秦萱珺帶著雨凝走進(jìn)去的時候,只有一位看起來年約十六七歲的公子和一個小廝,秦萱珺走上前去,“柳肅見過楊公子?!?p> 那位楊公子一聽,立馬站起來,“原來是柳兄??!失敬失敬!”
秦萱珺直起身來,走近楊公子,坐好,“楊公子,您看我這論年歲也不及您大,怎敢當(dāng)?shù)纳鲜Ь催@個詞呢?”
楊公子心里想著,這個小孩倒是還懂點(diǎn)禮貌,只是不知那位珺茗閣的主人為何要拍這么一個小男孩來同我談生意,想來這小男孩,必有過人之處,自己可不能大意了!
“柳公子說笑了,想來柳公子,小小年紀(jì)便能得此重用,自是有過人之處,可莫要扮豬吃老虎?。 ?p> 秦萱珺心想著,這位楊公子倒也是個人精,看到如此小的小孩子不說放下戒備心,倒是增強(qiáng)了,果然商場如戰(zhàn)場,是沒有朋友的!
于是笑笑,“我哪里有什么過人之處?不過提出了幾個決策,幫助了一下主人罷了!楊兄這么說,可是折煞我了!”
“罷了罷了,我倆也不必在這打哈哈,進(jìn)入正題吧!”
“好!”
“想必柳公子之前也聽說了,我們家這地不賣,若是您還執(zhí)意要這樣的話,那只能另請他人了!”
秦萱珺這位公子倒是有原則,出了這么高的價格,竟也是不動心,行,自己沒白來一趟,至少面對的不是一個腌臜潑才,免得臟了眼!這人若以后做生意一定是個極講信用的生意伙伴!
秦萱珺笑笑,“我們自是不會強(qiáng)人所難,為了解決這件事情,我這不來了嗎?但楊兄你也知道,做生意嘛,講究最大的不過是一個利字,如今你放著這許多的錢才不要,我們卻無可奈何,只是你家那塊地委實(shí)好得很,極其合適,這樣吧,既你不愿賣,那我便租,只是一年一年的租,價格便由楊兄定一下,我相信您給出的價格會很公道,畢竟要想欺瞞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小公子倒是精明的很??!自是不會讓你不滿?!?p> 商定了結(jié)果,生意成功了之后,在一品閣用了些糕點(diǎn),二人就準(zhǔn)備離去,此時柳肅同楊公子道別,楊公子很奇怪,“柳公子,不回去嗎?”
“我家姐姐喜愛吃糕點(diǎn),我再去前柜捎些回去,公子先走吧!”
“那也行,那在下就告辭了!”
“慢走!”
秦萱珺走到前柜,同那掌柜的說,“掌柜的,給我捎些豌豆黃,桃花酥,梨花糕,有牛乳糕嗎?”
“公子想要,自然是有的!”
“那便也來一份牛乳糕!”
“好的,公子,稍等!”
正當(dāng)秦萱珺百無聊賴的在那等糕點(diǎn)的時候,左邊樓梯,下來一位衣著華貴,但身上配飾卻過于繁瑣,一看就是官宦人家的公子,那位公子也不知抽了什么風(fēng),竟跑到這一品閣來喝酒?這地方是喝酒的地兒嗎?
那公子醉的醉眼朦朧,那綠豆大小的眼睛倒是精明的很,一眼掃過去,一下就看到了秦萱珺,頓時驚為天人,這是哪里來的公子,好似仙人下凡一般,漂亮的緊,不知在身下是什么滋味?
莫寧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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