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摸摸她家洛兒的背,哄道,“洛兒乖,等到咱們事成之后,就將她的臉刮花丟進妓院可好?”
“好娘親,可要說話算話!”
“自然,如今的恥辱定要讓她們母女兩個千百倍的償還!”
這邊倒是憤恨無比,連覺都差點沒睡好,好不容易安頓好了,結果翻一個身,轟隆一聲,床塌了,寧為洛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撕了寧為玉的皮,這鐵定是她使喚那些個婆子干的!最終,那兩母女沒辦法,只能坐在凳子上撐著腦袋,將就一夜,睡了一夜覺著臉都有些撐歪了。
只是寧婁氏和秦萱珺倒是睡得香甜。
第二日清晨,秦萱珺還在練舞之時,就聽見她那“好姐姐”的聲音了,由遠及近,“妹妹,妹妹?莫非還沒起身?”
頓時秦萱珺頭疼得很,到底是為何?就非要跟那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如此頑強嗎?若是換在我身上,早就找個地縫鉆進去了,還能來巴巴的找罵?這真是蠢,太蠢!
雖然心里想的多,但是手腳動作不停,畢竟吧,該干嘛還是要干嘛的!自己可不想因為她耽誤自己事情!
等到她到自己身前了,還是閉著眼睛的,寧為洛見她也不打理自己,于是湊到她跟前去,這時,秦萱珺突然睜開眼睛,嚇得寧為洛一把坐在了地上,房媽媽將她扶起來之后,她氣急敗壞地說,“妹妹,你這是做什么?!”
秦萱珺不以為然,站直身體之后聳了聳肩,摸摸自己鼻子,實在無辜,這個時候的她,眼睛看著寧為洛,眼波粼粼,眼角的朱砂痣越發(fā)的紅艷,這時候的秦萱珺妖艷的香葉個眼神就能將人蠱惑,寧為洛也不例外,眼神渙散,秦萱珺輕柔的說道,“姐姐,這不怪我呀!姐姐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對我敵意那么大而且,這次姐姐來是不是又想將玉兒從假山上推下去呢?”說完十分委屈的樣子,眼里還泛著淚花。
寧為洛剛剛想說話,想說,你長得太漂亮所以我嫉妒你,我想把你推下假山,來到這里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剛剛長了張口,就感覺手臂一疼,瞬時清醒了過來,“妹妹你說什么胡話呢!姐姐怎么會想害你,這次來不過是看看你恢復得怎么樣了,畢竟當年我在假山上面卻沒能拉住你,心里實在是心疼得很,這不,前幾年家里有事脫不開身,如今我一有空就到了這里,可你卻這般懷疑我,姐姐心里實在是難過!”
秦萱珺看著這迷惑人的辦法馬上就成功了可是偏偏被那個該死的房媽媽攪了局,可惡!
如今只能強顏歡笑,繼續(xù)做下一個舞蹈動作,借此來回避寧為洛的哭訴,這時旁邊的雨凝說道,“二小姐,我家小姐練舞之時最忌諱分心,之前因分心就將腳扭了一次,夫人特地囑咐我等,不可在小姐練舞的時候,讓外人打擾,所以二小姐先到廳上吃些茶吧!畢竟昨兒個的茶小姐也沒來得及喝,不是么?”
寧為洛見寧為玉一副打定主意不理自己的樣子,心想真是潑皮無賴,一甩衣袖就去了正廳,本以為寧為玉是會來的,卻沒想到從早晨等到正午,等到下午,依舊沒有見到人影,連個鳥影都沒看到,真是可氣,她寧為玉這是將她當猴耍是么?!回回問那些婆子,他們家小姐去了哪,可偏偏她們只是推脫著小姐有事,卻不說什么事,就一味的只是說小姐忙得很!這樣敷衍的借口,這不是明擺著把她當猴耍嗎?
旁邊的房媽媽就一個勁安慰道,“小姐算了算了,她現(xiàn)在有多囂張以后就有多落魄,咱不搭理她!”
別說,這句話還真有點用,寧為洛就這樣被勸住了,也沒再鬧,只是同那些婆子說,“明人不說暗話,既然妹妹沒時間見我,那我便先回去了,這總可以吧?”
那幾個婆子面面相覷,小姐倒是沒說不讓她回去,只是叫我等攔著她,不見她而已,回去應當是可以的!于是互相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尾隨寧為洛回了房。
這時有個婆子來到秦萱珺門口,說道,“小姐,二小姐回房了!”
“她沒等下去?”
“是!”
“這樣沒毅力可怎么行,我原以為怎么著也得等到戌時,她倒好,早早的就放棄了,這倒真叫我失望?。∮昴曷赌銈冋f是吧?既如此,你們就守在她門口,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是!”那個婆子領了命就下去了。
而房內,雨露問,“小姐,你為何要晾著她?這太過了些吧?”
秦萱珺笑笑,“傻丫頭,你可不知道,這件事?。【褪且^!不然,她那么多年的修煉成果呢,要是不來點重的,她怎么暴露狐貍尾巴?”
雨露瞬間懂了,看著自家小姐更加多了幾分敬佩,“小姐你是說……”
“我可不認為是嬸嬸單純的來訴苦,或者是她們單純的來關心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估計這般被我和娘折辱,怕是早就回去了,可如今……看來這件事倒是很重要啊!雨凝你去查查,最近二房那邊有什么動靜沒有,再去看看,寧為洛她們是不是帶了什么人!”
雨凝領了命,“是!小姐!”
秦萱珺心里看著雨凝走的背影,不禁感嘆,這好好兩姑娘,花季少女,都快給她培養(yǎng)成偵探了,這該死的封建制度!
轉頭便繼續(xù)數(shù)她的銀子去了。
此時云碧在珺茗閣中坐著幕后的老板,珺茗閣實在是生意紅火,大單子每天都接不完,從早上開始忙到現(xiàn)在,剛剛才將那個煩人的金玉公主打發(fā)了,委實是頭疼的很,她送了信去給王爺,如今正在等回信,窗戶半開,一只信鴿停在窗沿上,她將信件取下,上面寫著
“保她一切無虞,小心二房,莫叫她再受傷,若受傷,自取爾命!”
十一自是不會讓她受到傷害,不論是否是王爺?shù)拿睿际亲约褐髯樱?p> 只是她們都不知道有一場危機正在悄悄靠近!
第二日清晨,房媽媽從外面蒼蒼忙忙回來,她進屋之后,寧為洛馬上拉著她問,“事情可都辦妥了?”
房媽媽拍拍寧為洛的手,“小姐放心,自是辦妥了!”
寧為洛這時放心的將手放下來,“好,這下,我看那賤蹄子該如何是好!這回她的命我要定了,讓她死可真是便宜她了!”
“小姐,您這也是為大局考慮,就當賞她恩德了!”
“房媽媽,你說得對!是我賞她的,但是那兩丫鬟,我就……”
“自是任憑小姐處置!”
寧為洛這邊笑得囂張。
但是秦萱珺這邊,雨凝趕了回來,“小姐,剛剛跟著房媽媽的人說是去了廚房!”
秦萱珺點了點頭,吩咐到“去將廚房里的器具全部換了!蔬菜和肉也都換了!”
“是!小姐!”
等到寧為洛過來的時候,秦萱珺正在用早膳,寧為洛親眼看著她將早膳吃完,想著這回她肯定必死無疑,也沒有過多糾纏,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擺脫嫌疑,待到她毒發(fā)之時,她和娘必定不能夠在現(xiàn)場!于是等到秦萱珺吃完早膳之后,她就同秦萱珺辭行了,“妹妹,我和娘在你們府上叨擾多日,是時候該回去了,特地過來辭行!”
秦萱珺好似早就知道了一樣,點點頭,換上和藹的笑容,就像那種老母親一樣,十分的欣慰,那面部表情就是在說,姐,你可終于愿意走了!但說出的話卻還是委婉的很??!
“瞧姐姐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怎么能叫叨擾呢?你到時候想來我府上住多久就住多久,那我們還不得歡迎你??!免得別人說我們寧府待客之道都不會,是吧?只是如今這般快的就辭行了,可是有什么急事嗎?”
這下好了,寧為洛馬上裝出十分難過的樣子,“妹妹,你不喜我,我都看在眼里,當年那件事,的確是姐姐的錯,是姐姐沒有拉住你,之前你那般想方設法的將我趕走,我又怎能不遂了你的愿呢?那不是顯得我太過不識眼色嗎?如今姐姐就走,也不在你跟前,礙你的眼了!”
秦萱珺心道,好手段啊,倒是不像前些年那般直白,想來這房媽媽倒是有點用處,至少不至于蠢得將動手都放在明面上,也少了些把柄,只是這句話嘛……我就不接了!
“姐姐這張嘴,可真是伶俐的很,妹妹怕了,姐姐,可莫要再說了,巧舌如簧的竟把黑的都說成白的了!我一直不知姐姐在我府上過的是什么日子?我已經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待姐姐你好了,也許是我御下不嚴,這才叫姐姐,受了這么些委屈,等姐姐回去之后,我定好好教訓教訓這幫刁奴,讓她們以后定不敢再犯!”
寧為洛見秦萱珺將這番話說的那么圓滑,一時之間也找不出什么詞來反駁她,于是只得點點頭,就帶著房媽媽走了,走之前還看著秦萱珺那張臉,心想到,下次?你可能沒有下次了,下一次怕就是我在這宅子里做主人了!
轉頭便走!走的倒是利落,至少在秦萱珺的眼里,那背影到讓她覺得再也不回來了似的,不回來也好,免得他還得分心腦力去對付這人,實在是頭發(fā)都掉了許多!
莫寧檸
二更,各位,能給的就給點哈,咱們做作者的那也不容易,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加個收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