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爵一直都在觀察著宋瑜悠的表情,看到她好像是一下子放松了,而且長出了一口氣的時候,心里面有些不明白宋瑜悠剛才是在緊張什么。
看他的表情變化,好像有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不過墨凌爵心里面雖然對宋瑜有所猜測,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選擇相信宋瑜悠,畢竟幾十年的感情過來了,宋瑜悠是一個怎么樣的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我去看一下黎羽云怎么樣了,然后下班接你一起回家?!蹦杈舸蛳俗约盒睦锩娴囊蓱],站了起來,對著宋瑜悠說道。
又去看黎羽云,宋瑜悠心里面嫉妒了起來。黎羽云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橫插在自己和墨凌爵的感情之間,如果不把這根刺除掉,無論什么時候,都會感覺到不舒服,甚至還會感覺到刺骨的疼。
不行,無論怎么樣,黎羽云都必須要除掉,哪怕是付出更大的代價,宋瑜悠也要將這根刺拔掉,為了以后自己的幸福生活,也為了自己的感情不被別人打擾。
越想,宋瑜悠的目光越發(fā)的惡毒,而就在這個時候墨凌爵走到門口,突然回過頭恰好就捕捉到了宋瑜悠眼神里面的那些惡毒。
“怎么了?”墨凌爵的突然回頭讓宋人有些驚慌失措,她將眼神里面的情緒急忙掩飾掉,裝作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的樣子,一臉無辜的看著墨凌爵問道。
墨凌爵沒有說什么,仔細的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宋瑜悠就快要裝不下去了的時候,墨凌爵才轉(zhuǎn)身離開。
為什么剛才宋瑜悠的眼神是那么的讓他陌生,陌生的他好像從來都不認識這個一起長大的女孩子,她心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
難道宋瑜悠變了,可是為什么在自己的面前她還是以前那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如果不是剛才那猛然間的回頭,讓他看到了不可思議又讓他陌生的眼神,墨凌爵甚至不敢相信宋瑜悠竟然會露出那么可惡的表情。
搖了搖頭,墨凌爵努力的想讓自己忘記剛才宋瑜悠那惡毒的眼神,可是那個眼神是自己說忘就能忘的嗎?
心里面有事情,墨凌爵壓根就忘記了,自己想要去看黎羽云的想法,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離開了醫(yī)院,去了公司。
黎羽云自己就是醫(yī)生,自己的身體情況到底是怎么樣的?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了,而且她是因為什么暈倒的,她也知道,所以在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恢復(fù)得差不多了的時候,直接就辦理了出院手續(xù),然后開始上班。
這份工作來之不易,如果不好好珍惜,那自己和玥玥以后怕是要睡大街了。
“篤…篤…篤…”突然,黎羽云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請進?!崩栌鹪祁^也不抬的說道。
“吱呀”的一聲門被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黎羽云以為是來找他看病的病人,只不過當(dāng)他抬起頭的時候,卻一下子愣住了。
“紹林?你怎么會在這兒?你這是受傷了嗎?”只見林紹林站在黎羽云的面前,渾身傷痕累累,整個人都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就連穿的衣服異常的破爛,絲毫看不出來他是當(dāng)初那個讓人為之側(cè)目的富家子弟。
“云云,你最近還好嗎?這段時間我出了點事情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希望你能夠原諒我?!绷纸B林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撕扯著黎羽云的心情,一陣一陣的難受。
“我很好,可是,你呢?我只知道你被你的家人帶走了,我也不知道你的家里到底在哪里,所以原諒我這段時間沒有去找你?!崩栌鹪频男那橛行╇y受。
原本,黎羽云因為林父林母將林紹林帶回去,頂多是觀察幾天而已,但是她沒有想到才幾天不見而已,這次再見面林紹林竟然渾身的傷痕那么的觸目驚心,看得出來林紹林一定是費了好大一番勁才來到這里的。
“我沒事,我這不是來了嗎?你放心,我答應(yīng)過你的,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會保護你,我絕對不會食言?!绷纸B林笑了笑,溫柔的對著黎羽云說道。
“可是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你不知道你的傷口很危險嗎?如果感染了怎么辦?一個人只有一條生命,失去了就什么也沒有了?!崩栌鹪瓶粗纸B林的傷口,有些心疼的說道。
“我真的沒事,看到你平安健康,我就放心了?!?p> “哎呀,你別說話了,趕快坐在這兒,我給你包扎一下,不然的話你看你這血流的,這樣下去,遲早你都會流血而亡的?!崩栌鹪埔幌伦訉⒘纸B林你按倒在了椅子上,緊接著就開始找包扎傷口用的東西。
林紹林絕口不提他的傷口是怎么弄的,坐在那里只是一副傻乎乎的樣子,望著黎羽云,眉眼之間全是溫柔。
這么長時間不見。黎羽云的臉色看起來好像不怎么好,有些蒼白的嘴唇也沒有一絲的血色,雖然看起來化了一個淡淡的妝,但是還是掩飾不住她的氣色。
自己這段時間不在,難道黎羽云又遭受了什么意外或者被人陷害的嗎?一想到黎羽云和宋瑜悠兩個人都在這家醫(yī)院里面工作,林紹林的心里面就放心不下。
“云云,這段時間你還好嗎?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我看你的臉色好像并不怎么好???”林紹琳有些心疼的問道。
“我沒事挺好的,一切都是那樣,你也知道宋瑜悠在這里,我肯定不會多么的安穩(wěn)的,不過好在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倒是你的這一身傷口是怎么弄的?”黎羽云一邊將紗布剪刀之類的東西擺放在桌子上,一邊開始尋找酒精,一邊問道。
“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沒有什么大礙,你也不用那么麻煩的。”
“大哥,我是醫(yī)生,現(xiàn)在有一個病人正坐在我的面前說自己的病情不怎么嚴(yán)重,你說我能放得下嗎?我能過得去我心里面的那道坎嗎?所以乖乖的坐好,讓我來給你包扎傷口,可能會有一些疼,忍著點?!闭f話間,黎羽云已經(jīng)將所有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