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里面照射不到太陽,病房里面也有點陰森森的樣子,墨凌爵剛剛走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病床上躺著一個人。
是個老頭子,大概五六十歲的樣子,睡著的時候發(fā)出很大的呼嚕聲,墨凌爵有些不清楚,這個人為什么白天睡覺也要將簾子也拉上呢?
“你是誰???你找誰?這病房里面就我一個病人,老頭子沒有什么好看的?!本驮谀杈舸蛄恐》坷锩娴臅r候,病床上的那個老頭子突然就開口說道。
“你叫張大海?”墨凌爵問道。
“對啊,老頭子我就叫張大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怎么啦?”張大海問道。
“昨天晚上你對你的醫(yī)生做了什么?”墨凌爵再一次問道。
“沒有做什么啊,我一個糟老頭子能對一個年輕力壯的醫(yī)生做什么?你太看得起我了吧?”當(dāng)大海面不改色依然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粗杈簦睦锩鎱s有些驚訝,難道眼前這個氣宇軒昂的年輕人是為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報仇的?
“張大海,你不要以為我不清楚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告訴你,既然你現(xiàn)在是一個病人,那你就好好的做你的病人,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有些時候不會任何人都會那么忍氣吞聲的?!蹦杈粢庥兴傅恼f道。
“這位年輕人,老頭子我還是不太明白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張大海依舊是裝作不知的樣子看著墨凌爵。
“我問你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有人安排你那么做的,還是你自己見色起意那么做的?如果你不老實的回答我,我會讓警察來把你帶走,到監(jiān)獄里面養(yǎng)老的,不要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醫(yī)院里面最不缺的就是監(jiān)控了?!?p> 墨凌爵低下頭看著面前這個老油條,威脅的意思很明顯,只要他不說,自己一旦報警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別別,我說還不行嗎?是我臨時見色起意,況且那個女醫(yī)生長得本來就很漂亮,我這么一個光棍漢,單身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會把持得住呢,但是我并沒有將她怎么樣!”張大海還是慫了,弱弱的對著墨凌爵說道。
“哼!沒有人在背后指使你嗎?”墨凌爵對于張大海的這一套說辭,并不怎么滿意。
“真的沒有,不信你可以去問其他的人呀,我跟那個醫(yī)生是第一次見面,純粹是見色起意而已,年輕人,求求你千萬不要把我送進(jìn)去,我要是再送進(jìn)去可就真的死在里面了?!?p> 面對張大海的苦苦哀求,墨凌爵并沒有理會,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心里面卻對黎羽云有些心疼,沒有想到那天晚上她竟然真的受到了驚嚇。
看到墨凌爵離開了,張大海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從那個年輕人進(jìn)來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反而身上有一股氣勢。
幕后的那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可以把她給賣了,不然的話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好在自己并沒有露出什么破綻,他也應(yīng)該安全了吧,這樣自己也就不用想那么多了。
長出了一口氣,張大海繼續(xù)抱著頭開始睡覺了。
墨凌爵來到張大海的病房的第一時間,宋瑜悠就知道的情況,她心里有些沒底,害怕張大海將自己給賣了,不過好在張大海并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爵,你怎么在這兒呢?我都在辦公室里面等你,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你過來?!彼舞び朴行┎婚_心的嘟起了嘴,嗔怪的說道。
“你不用上班的嗎?”這個時候不是每個大夫都在接診病人嗎?為什么宋瑜悠會在這里閑逛呢?
“我聽說是你來了,我這不是有些迫不及待嘛,所以我就跑出來找你了?!?p> “對了,我正好有件事情要問一下,我們?nèi)ツ戕k公室里面談吧,這里人多眼雜不太好說?!蓖蝗荒杈粝袷窍肫鹆耸裁此频?,對著宋瑜悠說道。
“好啊?!苯K于又開心了起來,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那不就意味著是他們兩個人的二人世界嗎?沒有別人打擾,就他們兩個人聊聊天,多好。
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后來到了宋瑜悠的辦公室里面,墨凌爵還不忘將門也關(guān)上,這讓宋瑜悠心里面有點小激動,關(guān)上門,兩個人是要做什么呢?
“爵,咱們聊天就聊天,你把門給關(guān)上做什么呀?讓人看見了怪不好意思的?!彼舞び频碾p頰上飛起了兩朵紅暈,低下頭羞澀的說道。
“我想問問你,那天晚上為什么黎羽云會去照顧張大海呢?”墨凌爵看著宋瑜悠,問道。
按道理來說,醫(yī)院里面的大夫那么多根本用不著黎羽云,而且黎羽云只不過是一個實習(xí)醫(yī)生而已,其他的醫(yī)生都去做什么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些貓膩?墨凌爵在心里面猜想道。
“爵,你怎么突然問我這個呀?”宋瑜悠表面上一副懵懂的樣子,心里面卻有些驚訝,墨凌爵今天好像吃錯藥了吧,怎么跑到自己這里來興師問罪來了呢?
“不要講其他的,你直接回答我就可以了,我就是有些好奇,為什么會這么的反常?!蹦杈粽f道。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醫(yī)院里面緊急來了好幾個病人,而且是因為出車禍生命垂危的,大家都忙不過來?!?p> “就連手術(shù)室也全部都被占滿了,醫(yī)生忙著做手術(shù),護(hù)士都在伺候醫(yī)生,對于手術(shù)這方面沒有臨床經(jīng)驗,恰好又是她值班,實在騰不開人手,才讓她過去的。”宋瑜悠對著墨凌爵解釋道。
“哦,這樣啊,你一定要注意,那個叫張大海的病人,他是一個老光棍,對于年輕的女孩子特別的猥瑣,指不定什么時候會冒犯,你去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嗎?”墨凌爵聽到宋瑜悠的話,覺得里面沒有什么漏洞,便點了點頭,還不忘對宋瑜悠叮囑道。
宋瑜悠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好在墨凌爵沒有懷疑自己說的話,這樣就可以了,看來那個張大海也沒有將自己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