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香囊有問題?”下人趕緊把香囊扔到了地上。
“我一聞這香囊的味道就頭痛無比,絕對有問題?!蔽赫鲋^,咬了咬牙,蹲下把香囊撿了起來。
“去,把郎中請來?!?p> “是。”下人應(yīng)聲,麻溜地去請郎中來了。
屋頂一個黑影看到這一切,飛快的消失了。
……
“郎中,麻煩您看看,這香囊里都是些什么?”魏正捂著鼻子,將香囊交給郎中。
那郎中也是驚奇的很,剛剛才出了這院門,不久就又進(jìn)來了。
接過香囊,郎中先是聞了聞,搖了搖頭?!袄戏虿⑽床煊X這香囊的味道有何異處啊,您是懷疑什么?”
“剛剛下人去我房里換床,這香囊就是在我枕頭下發(fā)現(xiàn)的。我一聞這香囊的味道就頭痛欲裂,夜里失眠多夢怕不是這香囊在作祟吧?!蔽赫粗芍新勥^香囊沒有絲毫異常,不免有些奇怪。
“聞到這味道就頭痛欲裂?可……這不就是普通的草藥嗎?”郎中將香囊拆開,倒了些東西出來,辨別一番,發(fā)現(xiàn)就是普通草藥而已。“若說特別的……那就是這味蕙草?!?p> “有何特別?”
“這蕙草一般用于小兒癡傻,百姓家都會熬這蕙草湯給小兒服下,以此希望小兒能智慧。”郎中笑了笑,撫著胡子說到:“可這蕙草不過是一株野草,因為果實形狀形似大腦,才會被人們認(rèn)為喝了能增長智慧,只不過都是謠傳而已?!?p> “所以……這就是平平無奇的一堆草藥?”魏正看了看郎中手上的一把草藥,突然又有些頭疼。
“確實如此,您的頭痛,失眠多夢,跟這個香囊的關(guān)系怕是不大?!?p> “可我一聞這個香囊就……”魏正還是很奇怪,為何單單聞這個味道會頭痛?
“哈哈哈,依老夫看,您是太過于緊張了?!崩芍袕乃幭淅锬贸霭~,伸到魏正鼻下?!澳劼勥@個艾葉?!?p> 魏正湊上前去,深深吸了一口氣,頭也疼了起來!
“這是為何?”
“是因為味道的刺激,只要有異于尋常的味道刺激你,你就會頭痛。所以,并不是香囊的問題?!崩芍袑~收起來,整理好藥箱背在背上。
魏正若是懂得一些草藥,或者仔細(xì)觀察一番就會發(fā)現(xiàn),這“艾葉”和剛剛的蕙草并無太大不同。
……
“您的頭痛還是多加休息,換一張床和被褥,點(diǎn)一些安神香,或許不久就能好了?!崩芍凶髁藗€揖,“老夫就先告辭了。”
“嗷,送送郎中?!蔽赫蝗环磻?yīng)過來,連忙起身。
“不用了不用了,您好生歇著吧?!闭f完,郎中徑直離開了院子。
離開院子后,一個黑影飛過來,拉起郎中就往遠(yuǎn)處帶。
到了一個小巷子中,那黑衣人終于停了下來。
“他都問你什么了?”一把匕首直接抵上了郎中的脖子。
“沒……沒什么,都是按您交代的說的?!崩芍袊樀弥贝蝾?,站都站不穩(wěn)。
“他懷疑香囊里的東西了?”
“是,都是按您的吩咐,告訴他那就是普通草藥,并無傷害,也讓他相信他那病不是因為香囊了?!?p> 黑衣人思索了一會,從兜里拿出一顆藥丸塞進(jìn)了郎中嘴里。
“這是“十日散”,你只要十日不吃解藥就會死,死的……尸骨無存。”
郎中聞到這藥的味道就不太對,趕緊蹲下去扣喉嚨,希望能趕緊吐出來。
黑衣人看郎中這做派,笑了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
“這藥入口即化,你是吐不出來的。還是乖乖的聽我吩咐,十日后自然會有解藥?!?p> 說完,黑衣人施展起輕功就立馬消失了。
郎中吐也吐不出來,一臉絕望的癱在地上,雙手不住地捶打著地。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就去給人看個病,還遭威脅,威脅完了還被喂毒藥!”
……
小院
魏正將郎中送走后又去翻了翻那香囊,還是一聞就頭痛欲裂。
他還是覺得不對勁,如果是聞到異于尋常的味道就會頭痛,那他賞花時聞到花香為何不會頭痛?
“你去尋個有味道的東西來,味道越?jīng)_鼻越好。”魏正正好看到送郎中回來的下人,趕緊吩咐他去尋東西。
“這……老爺,當(dāng)真是越?jīng)_越好?”下人難為地看著魏正,這院里哪有什么難聞沖鼻的東西啊,連大蒜都是現(xiàn)買先做的。
“是,快去尋?!蔽赫荒蜔┑乜粗氯?,“怎么,這諾大的院,就尋不到?jīng)_鼻的東西嗎?”
下人一臉難色,思索了一會,突然跪了下來?!芭畔氲揭粋€東西,就是……”
“快拿來啊?!?p> “請恕奴才死罪?!毕氯斯蛟诘厣希粩嗟目念^。
“哎呀,這都是黎國了,什么死不死罪的,快拿來吧”魏正將他扶了起來,一臉和藹地看著他。
誰知道,下人竟然蹲下去脫掉了自己的鞋子!
“奴才自小腳汗便多,腳味時常會……沖到同一屋的人,所以……奴才想到了這個?!毕氯嗣摿诵?,低著頭也不敢看魏正的臉色。
魏正看到他連襪子都未穿的叫,當(dāng)真是黑了臉。不過他急于求證,因也顧不得許多了。
“你……你把腳伸、伸過來吧。”魏正一臉的不自然,做到椅子上,摸了摸鼻子。
鼻子啊鼻子,真是苦了你了。
下人偷偷看了看魏正的臉色,一步一步慢慢挪了過去。
“快點(diǎn),還要……還要我請你不成!”
下人也奇怪的很,老爺怎么突然有如此奇怪的要求,怎么還要聞……聞沖鼻的東西呢?
終于到了魏正跟前,下人唯唯諾諾地將腳慢慢伸到桌子上。
魏正還是聞不到,他堂堂大魏皇帝,怎么能……湊近去聞一個奴才的腳呢?
“咳咳,你……你伸過來些,伸到我鼻子下面?!蔽赫人粤藘陕暎瑢擂蔚刈?。
“是?!毕氯擞袑⒛_抬起,慢慢往魏正鼻子下面伸。誰知曉他實在堅持不住了,竟然一腳按在了魏正嘴上!
“唔,唔!”魏正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酸臭味,頭疼不疼不知道,可這鼻子是受了老大罪。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下人趕緊將腳放下來,跪在地上求饒。
“你……你……”誰知,魏正竟一下子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