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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懸賞了容我想想

被懸賞了容我想想

我是紅蓼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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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4-29上架
  • 93008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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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手往哪擱

被懸賞了容我想想 我是紅蓼 2454 2020-04-27 16:30:10

  “哼,什么意思?豬肉都不帶這么漲價的!我難道是豬嗎?我是豬嗎?你說!”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首先,你每日最喜歡做的動作是癱,能躺絕不坐,能坐絕不站,能站絕不溜達(dá),不服低頭看看你的馬,瘦的一匹。

  其次,每天被漲價懸賞的前提下,你都能一日三餐、葷素搭配、津津有味、吃撐為準(zhǔn),以至于招來雙下巴和小肚腩都死不悔改——這么看的話,你這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嘛?!?p>  “……”

  接下來,兩人之間并無對話,全是打戲,但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蘇晴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她到此一游不過一月有余,明明什么也沒干,怎么就成了被全江湖飚價懸賞的豬、啊呸、珠,美其名曰“祥瑞金珠”?

  “來,吃塊紅薯干,消消氣。”并排騎著另一匹“也沒肥到哪里去”馬的藍(lán)衣少年,笑嘻嘻地說道,似乎剛被打腫的右眼一點兒也不痛。

  蘇晴接過一塊亮橙剔透的紅薯干,才放到唇邊就聞到一絲飽滿的紅薯香,然后戒備地皺了皺眉,有毒?

  等等,“這不科學(xué)啊,我怎么會知道上面有毒?”

  “有毒?呸呸……別嚇唬我我還小,不知道你的嘴仿佛開過光,說什么中什么嗎?我把它們當(dāng)飯吃,你現(xiàn)在告訴我有毒?!”

  回答少年的,是不長眼的暗器。

  如雨傾盆的淬毒飛針,擦面而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蘇晴欲哭無淚:“懸賞令上不是標(biāo)注了活捉嗎?這怎么是來索命的?”

  “這次,應(yīng)該是——沖我來的。”少年挑挑眉,說得仿佛理所應(yīng)當(dāng)。

  蘇晴:“……”

  與此同時,“哇啊哇啊……”,藍(lán)衣少年背上的包袱里,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蘇晴的心跟著揪了起來,難道就要一尸三命交代在這漫天繡花針里了?

  “你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殺你的人無窮無盡?”蘇晴脫口而出,而她心里還有一個更深的疑問,為什么是他?為什么最先遇見的人里,只有這藍(lán)衣少年活了下來?

  一切還要從一個多月前,那個荒誕的開局說起——

  “舍長快點,憋不住了!”

  宿舍洗手間外,蘇晴拍著門催促道,她的臉正憋得通紅。

  沒辦法,人有三急,實在是控制不住地想——

  蘇晴猛地打個激靈,坐直身體,第一反應(yīng)是摸睡褲,還好沒事,做夢了?

  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fēng),干燥、猛烈,卷起一股熱浪,裹挾著飛揚的沙粒迎面撲來。

  她下意識地閉眼,抬手抵擋。

  眼睛終是幸免,可除此之外,全身沒一處跑掉。

  連鼻腔和嘴里也灌進(jìn)去不少沙子。

  她“呸呸”地吐著,抖落身上、臉頰的層層落沙,心想,這要是做夢,可就心想事成了,她做夢都想去沙漠騎駱駝呢。

  等她樂呵呵清干凈臉上的沙子睜開眼,卻怎么也笑不出來了——

  只見這真是一片茫茫大漠,雪白的沙粒堆疊成層巒的沙丘,蜿蜒著涌向地平線的盡頭,像海浪拍往天邊去的一朵朵碩大浪花。

  更震撼的是,本該毫無人煙的大漠中,此刻有一支不下百人的隊伍聚集,有男有女,三三兩兩分列在不同位置,花花綠綠的衣服,點綴在雪白的沙丘之上,仿佛躍出白色浪花的游魚,在風(fēng)中抖擻。

  此刻,這百人隊伍,有人站著,有人坐著,也有人躺著,身下鋪著講究的錦緞席子。十幾只瘦高的駱駝,蔫巴巴地立在這群人后頭。

  兩輛拉貨的馬車則停在隊伍松散圍成的包圍圈里,時不時有幾道聽不真切的抱怨聲,隨風(fēng)吹向遠(yuǎn)方。

  落日正濃,晚霞似火,烈風(fēng)漸涼。

  行吧,沙漠里碰見這么多人也是運氣好,起碼能蹭點水喝,而且人多力量大,提高了出漠的成功率,可問題是——這群人仿佛從哪部古裝劇中走出來,這是做了個帶古風(fēng)濾鏡的夢?管他呢,反正有沙漠,還有駱駝,這夢值了。

  蘇晴一邊腦內(nèi)活動,一邊低頭瞧自己,還是平時睡覺時穿的那身某寶湊單的黑白格子睡衣,低劣的材質(zhì)經(jīng)過每晚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已經(jīng)皺得不像話。

  她不禁在心里嘀咕,真是的,全有濾鏡,就她沒有,她簡直堪比濾鏡粉碎機(jī)。

  就在這時,一道亂入的說話聲,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我們的……不多了”,說話的是個身穿綠衣長袍的男人,體型又瘦又高,特像一根綠色的竹竿,立在一婦人身側(cè),發(fā)出刻意壓低了聲音的抱怨,“拿什……閑人?”

  原本就聽不真切的聲音,被風(fēng)斷斷續(xù)續(xù)攔截,送向遠(yuǎn)方。

  “夫君你想再次見死不救?”婦人把“再次”二字,咬得極為用力。

  然而蘇晴關(guān)注的點,卻并不在婦人的話,而在婦人那又大又圓的肚子,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

  竟然是個孕婦?而且目測快卸貨了!這時候進(jìn)漠,想不開還是被拐了?

  蘇晴嘖嘖著收回目光,心道,這簡直太詭異了,如果這真的只是個夢的話。

  可如果這不是夢,那就不能用詭異來形容,因為她覺得自己好像就快死了——“大腦眩暈、渾身無力、四肢酸軟”的感覺幾乎瞬間來襲,她整個人像抽空了血的干尸,直挺挺地朝后倒去。

  “當(dāng)心!”

  余光里,有個穿藍(lán)衣服的小哥哥瞬間拉回她,順勢打橫抱在胸前……喂喂,手往哪擱!

  “肖大哥、大嫂,她又暈了!”

  這是蘇晴在昏厥前,聽見的最后一句話。

  如果這是夢,真希望快點醒,畢竟,那泡尿還憋著……

  “醒醒……來張嘴!”

  隨著一絲清涼打濕干裂的唇,滑過喉頭,“咕咚,咕咚”,蘇晴活了過來。

  這一次醒來,還是滿目白色,耳邊有風(fēng)聲,沙粒摩擦的沙沙聲,駱駝咀嚼的嘶嘶聲,還有竊竊私語的說話聲,以及最真實的,蘇晴急飲導(dǎo)致嗆喉的“咳咳”聲。

  這一切仿佛都在宣告,醒醒吧蘇晴,麻蛋的這哪里是夢?

  “夫人你在干什么?你以為這是救人?”

  竹竿一般的綠衣男人氣呼呼地奪下正給蘇晴喂水的孕婦手里的蛇皮水袋,“就剩這么點,給她喝了,咱們都得死,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你肚里的孩子想想,為這一隊人馬想想,這時候發(fā)善心救個累贅,等于拉所有人陪葬!”

  “肖先生所言極是?!?p>  “先前救人就是多此一舉。”

  “還望肖夫人分清主次。”

  一時間,隊伍里響起不滿的抗議。

  孕婦無聲地攥緊拳頭。

  怪不得剛才這肖夫人說“再次見死不救”,看來因為救不救她,他們產(chǎn)生過分歧。

  “那個”,蘇晴有點不好意思,她可不想給人制造矛盾,“打擾一下,你們的累贅想知道,你們在哪里救的她?”

  蘇晴說到累贅時特意指了指自己,“當(dāng)時她身邊還有沒有別的什么人?”

  是的,這不是夢,這是實實在在的古代世界,她,穿越了。

  而穿越前,她明明是在宿舍洗手間門外,急等著舍長出來,她好進(jìn)去解急。

  舍長李黎身穿死亡芭比粉睡衣在床上做瑜伽的形象在她腦海一閃而過。如果她穿越了,那和她一門之隔的舍長會不會……呸呸,想什么呢蘇晴,穿越就夠扯了,居然幻想命運會送你一記雙人穿?

  “別的什么人?姑娘是指,像你這般身著褲裝不成體統(tǒng)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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