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從醫(yī)院出來,已經(jīng)快凌晨兩點,沒有公交也打不到出租,蘇陽只能選擇走回去,今晚姑且可以保持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至少可以保證自己在第二天搬東西時,不打瞌睡。
糜爛繽紛的W市,經(jīng)過晝夜的洗禮,褪去了白日里的浮躁與喧嘩,冷清的馬路,只有稀稀落落的幾輛私家車單調(diào)的開過。真好,還是堅持下來了,曾以為自己會在幾年如一日的忙碌中瘋掉或死掉,可依舊堅強的活到現(xiàn)在。
“喂?劉姐?”
“陽陽來我家吃飯,你王叔今天做火鍋。”
“不了,我明天還要上班?!?p> “陽陽你一定要把自己弄的這么累嗎?”
蘇陽手插著口袋,不急不緩的走到路邊,偶爾抬頭望望星空,對著那繁星似野的夜空投去不冷不熱的笑容。八十多平米的中檔公寓,算是蘇陽最滿意的一件所有物,當初花掉落身上所有的積蓄買下這么個小空間,有個穩(wěn)實的落腳地。
打開新聞,“被亞洲商業(yè)圈視為最有勢力的許氏集團,在歷盡破產(chǎn)改選的危機狀況下,以冷酷的手法,鏟除了其他與其競爭的業(yè)者,這樣殘酷的作風(fēng),使很多企業(yè)在一夜之間走投無路,據(jù)可靠消息指出,這很可能是許氏唯一繼承人為了重整集團所使出的手段…………”
豪華的黑色私車緩緩靠近占地面積廣大的莊園,車里的許墨一身價值不菲的黑色禮服,俊美的面龐帶著幾分懶意,姿態(tài)隨意的坐在副駕駛座上,手肘墊在車窗上,撐著下巴,看著窗外風(fēng)格獨樹一幟的宏偉住宅,唇角不屑的揚起。
“古都京都的建筑風(fēng)格,看上去挺有風(fēng)韻,呵,你爸挺會享受的?!痹S墨漫不經(jīng)心的諷笑道,像是在自言自語。
安雨琪對著化妝鏡擺弄著,“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p> 安本堂是一位很富有的日本商人,當年許墨車禍一直在日本治療,出院后許墨借著安雨琪的關(guān)系和安氏合作,這三年來許氏也是仰仗著安本堂個商界巨頭的緊密合作而擠進了商界的富豪前流。許氏的根基本身就在,許墨出色的管理能力和心狠手辣的作風(fēng)硬是在日本殺出一條血路。用了五年的時間將許氏集團重新樹立回亞洲商業(yè)圈,要不是自己女兒喜歡,安本堂也不想幫這個禍害,許墨的做派遠比他父親來的狠和果斷。
貴重的洋酒,每箱只有三四瓶,所以并不是很重,蘇陽送進來的水果和酒水都被搬進了倉庫,這個莊園真的很大,領(lǐng)班的讓她從后門走,今天有大人物來,讓她自己回去,可惜她迷路了。她走了有十來分鐘走到了大堂,這里金碧輝煌,所有傭人都畢恭畢敬的守在一邊,正桌上坐著三個人,看不清臉,反正都是金主爸爸,蘇陽一輩子掙得都沒他們一天的多。
“我想把西北項目拿下?!?p> 磁性陰沉的男低音,有些冷,有些硬。有些....耳熟!
“哼,年輕人還是穩(wěn)點的好。”
安雨琪看這兩人火藥味不對,趕緊推推許墨,“你給爸爸準備的禮物呢?”
蘇陽疑惑的皺起眉,想深思探究為何這聲音這么熟悉,但想不起來也沒再停留。
門口停了5輛豪車,專人等候,專屬車位?!澳愫?,我是下午送酒水的,這里去A縣的車還有嗎?”保衛(wèi)奇怪的看著這個女人,“沒有。”
???沒有!那我怎么回去,我晚上還要打工呢。
“boss!”所有人突然都立定,整齊的望向這個從大廳走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