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了獨生子女十一年,在家我行我素習(xí)慣了,突然有個兄弟姐妹是很討厭的。
在夢里,出殯那天弟弟也沒有來,因為他被寵愛的無法無天,在家橫行霸道,出了社會就是一個廢材。
連父母都沒有感情的怎么會對一個從小欺負自己的姐姐有感情。
聶初童突然掐了掐聶初鈺的臉,嬰兒肥已經(jīng)沒有了,吃太多零食不吃飯顯得有點瘦。
聶初鈺咧著嘴笑,并沒有拍掉聶初童的手。
“你,你要早晚刷牙”,看著聶初鈺,現(xiàn)在是要換牙了,夢里的他換牙以后牙齒歪歪扭扭,還黑漆漆的。
聶初童皺了皺眉,現(xiàn)在補了牙都幾千上萬,一口牙很金貴,“你聽到?jīng)]?!?p> 聶初鈺茫然的點點頭,現(xiàn)在他在家除了聶初童這個姐姐,誰的話都不聽。
明天要到學(xué)校報道,在這之前她也想去見見外公,可身上沒有一毛錢,口袋空空。
在夢里這一天,是她起床玩游戲,外公病重,媽媽心情不好,回來直接打了她一巴掌,然后她恨了。
再后來是高三畢業(yè),被脫光衣服打,那種恥辱感,刻苦銘心。
甩了甩頭,不想了,那是夢,是夢。
剛剛發(fā)生的應(yīng)該只是意外,夢是反的,聶初童心里安慰著。
門響了。
是爺爺回來了,爺爺還沒退休,還在小鎮(zhèn)上工作,是正式職工,自學(xué)了中醫(yī),很多人,有高官有普通人,夢里自己走了,爺爺還在。
那會爺爺退休了,還有很多人來家里看病,不收錢,那些人就提著水果,雞來家里看望。
她小時候是和外公外婆長大,對爺爺只是敬重,爺爺偏愛弟弟,她沒什么太大感覺。
“爺爺,我出去一趟?!?p> 爺爺六十幾,頭發(fā)已經(jīng)泛白,一米七,在南方已經(jīng)是挺高個了。
奶奶一米五七,生的爸爸和姑姑都是一米五幾,很矮,女生在南方嬌小玲瓏無所謂,男孩…
還好取了媽媽一米六多。
可,其實內(nèi)心挺自卑的,家長會,都會被嘲笑,這該死的自尊心。
爺爺沖聶初童點點頭,爺爺作息很規(guī)律,每天都是一日三餐正常,吃了飯就出去散步,晚上堅持九點睡。
印象中就是這樣。
聶初童那著鑰匙,是新配的,她昨天鑰匙掉了,被媽媽一頓罵。
不過都罵習(xí)慣了,她沒在意。
媽媽是典型的家庭婦女,快更年期了,說著不在乎錢,可是把錢看的無比重。
弟弟沒出生以前,爸媽都是把零花錢放在抽屜里,二十塊的一沓一百張,五毛的,一塊的,五塊的,十塊的,還有五十的。
在零幾年還是很多的。
那會爸媽種辣椒,種甘蔗,比較富裕。
后來,去打工,弟弟出生,零花錢一個月都沒超過十塊。
已經(jīng)是08年以后了。
巨大的落差,其實心里無法接受,聶初童把這怪罪到這個弟弟身上。
很多學(xué)生都已經(jīng)每天喝著奶茶,玩著那種大圈的自行車,有個很別致的外號,叫死飛。
其實聶初童也是很喜歡,不過爸媽不給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