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行呵呵一笑:“有興趣的話,就從基層干起?!?p> 白銘軒問道:“姐夫,具體做哪些事?”
“當(dāng)下的首要工作,是趕在星瀚英雄會結(jié)束前,完成這家旗艦店的裝修改造,達(dá)到正常營業(yè)水平。”
顧北行拿出一枚玉簡遞過去,“里面是我畫的內(nèi)部風(fēng)格設(shè)計圖,好好琢磨一下,沒什么問題的話就安排人手開工?!?p> 白銘軒忙用神識查看玉簡,半響,驚訝道:“姐夫,你這設(shè)計圖完全是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啊,基本等于拆掉重建?!?p> “這叫標(biāo)準(zhǔn)化裝修流程,以后,顧氏商會所有分店都保持同樣的風(fēng)格?!?p> 顧北行背著手走出商鋪,“旗艦店裝修算是一個機會,同時也是一個考驗,這項工作由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我只看最后結(jié)果?!?p> 白銘軒聞言有些緊張:“好的,我……我會努力的?!?p> “加油,我看好你哦。”顧北行笑瞇瞇拍了拍他的肩膀。
見顧北行要走,白銘軒急道:“姐夫你去哪兒?”
“仙君府?!?p> “那個……我姐姐也參加星瀚英雄會了,在合道期的分組。”
“知道了。”
顧北行擺擺手,“我建議你先把你姐姐的事放一邊,你現(xiàn)在是顧氏商會實習(xí)CEO,操心正事要緊?!?p> ……
顧北行回到仙君府,摟著鐘小暖睡了個午覺,然后又去之前的禁欲系小屋轉(zhuǎn)了一圈,這才悠然趕往絕頂山。
他前腳剛踏入浮空山,便聽顧氏商會的大殿里響起一聲嬌喝:“顧北行!你躲哪兒去了?”
旋即,就見一身紅衣的鄭靈兒氣咻咻沖了出來。
顧北行往她身后瞅了瞅,奇怪道:“跟你形影不離的唐師兄呢?”
“呸!誰和唐師兄形影不離了?”鄭靈兒瞪起圓圓的大眼睛。
顧北行撇撇嘴:“他不是一直都跟在你屁股后面嗎?有點寸步不離的感覺?!?p> “唐師兄和丁盛花無道林嵐滄幾個人論道呢?!?p> 鄭靈兒哼了一聲,“別扯開話題!你一大早就不見蹤影,也不在絕頂山,究竟干什么去了?從實招來!”
“我一大早不見蹤影?怕不是你做夢做過頭了吧?”
顧北行翻了個白眼,“開幕式前我就到這兒了,剛回仙君府睡了個回籠覺?!?p> “你缺覺嗎?”
鄭靈兒面帶狐疑之色,“天仙境還能犯困?”
“唉,原本精力好得很,但這兩天確實犯困。”顧北行的語氣頗有幾分幽怨。
鄭靈兒好奇道:“為什么?”
“你說呢?”顧北行瞪著她。
“我怎么知道?”
望著鄭靈兒既詫異又無辜的雙眸,顧北行一時不知該從何講起。
見他沉默不語,鄭靈兒頓時來了興趣。
她可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主兒,干脆湊到顧北行近期,壓著嗓子道:“莫非你有心結(jié)?說出來我?guī)湍汩_解開解。這世上還真有能讓天仙境都心力交瘁失眠犯困的事兒?”
鄭靈兒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少女體香,這股子體香在空中飄飄蕩蕩,鉆入顧北行鼻尖,越過喉頭,沉入丹田,直達(dá)會陰。
‘噌!’
小北行猛然抬起頭,嗜血的戰(zhàn)意洶涌如狂。
‘媽呀,我怎么就饑渴到這種地步了?。 ?p> 顧北行欲哭無淚,干咳兩聲,稍稍推開鄭靈兒,用老學(xué)究的語調(diào)說道:“此事……牽扯陰陽大道人倫至理,一句兩句說不清,你還是別問了?!?p> 鄭靈兒不干了,主動貼到顧北行身邊,挽住他的胳膊撒嬌:“哎呀,人家想知道嘛!告訴我嘛!親愛的~”
‘噌噌!’
小北行頭仰的更高了,神姿昂然怒視蒼天。
“靈兒你別這樣,我是正經(jīng)人,此處人來人往有礙瞻觀。”
顧北行訕笑著掙脫鄭靈兒又嫩又軟的嬌軀,額頭滲出幾滴冷汗。
“走!咱們?nèi)レo室里聊!”
鄭靈兒聞言抓著他直奔賣點深處。
靜室內(nèi),兩人緊挨著坐下來,鄭靈兒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樣:“說吧,你的心結(jié)是什么?”
顧北行眼珠子亂轉(zhuǎn)。
‘他娘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這可真是……他娘的!’
‘噌噌噌!’
小北行把頭抬到了極限,好似敲戰(zhàn)鼓般一下一下錘打著他。
“快說呀!”
鄭靈兒催促。
‘娘希匹的!你自己要羊入虎口!可怪不得我!’
顧北行下定決心,腦海里跳出幾個字來:
‘背德の辦公室私密’
他作出唏噓表情,嘆道:“靈兒,你有沒有聽過干柴烈火這句話?”
“聽過呀?!?p> 鄭靈兒點著腦袋。
“知道什么意思嗎?”
“知道!就是干柴容易被火點著!”
“沒錯!”
顧北行表情嚴(yán)肅,分析道,“你看,我作為單身二十四年老處男,就相當(dāng)于干的不能再干的干柴,著實一滴水分也不剩了,對不對?”
鄭靈兒奇怪道:“你為什么要把自己比作干柴呢?”
“因為……”
顧北行把手放在鄭靈兒的肩膀上,“你是烈火!”
“我不是。”
鄭靈兒一個勁兒搖頭,“流火仙域全是火山,我從小就討厭火,又熱又干,難受死了!”
顧北行:“……”
鄭靈兒追問道:“這和你的心結(jié)有什么關(guān)系?”
見鄭靈兒這般表現(xiàn),顧北行心中明悟。
熱情潑辣和懵懂天真,這兩種性格并不沖突。
‘此路不通,必須轉(zhuǎn)換思路了。’
顧北行想了想,笑道:“其實我沒什么心結(jié),只不過這兩天在和你探討交流溫柔馬殺雞的過程中突然來了靈感,對更高階溫柔馬殺雞有了一些設(shè)想?!?p> 聞聽此言,鄭靈兒雙目放光:“真的嗎?”
顧北行得意道:“當(dāng)然是真的!我決定將其命名為高級溫柔馬殺雞,比小暖學(xué)過的中級還要厲害!”
“哇!快教我!我要學(xué)!”
鄭靈兒激動地?fù)湓诹祟櫛毙猩砩稀?p> 溫香入懷,顧北行也激動得不要不要的,但他的臉龐卻是一派肅穆莊重:“靈兒,淡定些。高級溫柔馬殺雞要求對身體脈絡(luò)有更為精細(xì)的掌控,學(xué)起來并不容易,你確定要學(xué)?”
“確定!我很確定!”
鄭靈兒同樣露出肅穆莊重的表情,“請師傅教我!”
“好!念你誠心至此,我便將這門技術(shù)傳授給你?!?p> 顧北行站起身來,正色道:“脫掉外衣,躺下去。”
“要……脫衣服?”
“是的,我說了,高級溫柔馬殺雞需要對身體脈絡(luò)更為精細(xì)的掌控?!?p> “好!”
鄭靈兒抬起纖纖玉手,解開了紅裙的第一個盤扣。
顧北行目不轉(zhuǎn)睛。
第二個……
第三個……
‘咚咚咚!鏘鏘鏘!咚鏘咚鏘咚咚鏘!’
小北行敲出了極富節(jié)奏感的鼓點。
‘咚咚咚!’
‘奇怪?這次的鼓聲好像不太對?’
顧北行咽了咽口水,神思恍惚。
第四個了!
還有兩個!只剩兩個!最后兩個!
‘咚咚咚!’
“二公子,你在嗎?拍賣馬上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