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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深不抵相思半

五年

水深不抵相思半 逗比二世祖 281 2020-11-08 00:09:34

  紀(jì)北點(diǎn)點(diǎn)頭,好像毫無所謂的點(diǎn)點(diǎn)頭,聳聳肩道:“五年?”

  像紀(jì)北這種見過各種生離死別的人來說,愛情的確不能搬上臺面。

  路子亦輕輕用拐杖點(diǎn)點(diǎn)地,略帶與之前不同的嚴(yán)肅的道:“是她?”

  五年可真的是很漫長的東西,比如有的人用五年時間,等的望眼欲穿懂得了情字了得,有人用五年時間學(xué)會了冷血無情。

  楚修潔點(diǎn)頭。

  五年前。

  似乎對于楚修潔還是任筠來說都是個不大平凡的日子,四月的春風(fēng)肆意揮灑,任筠還是個小姑娘,奶萌奶萌的,細(xì)致的臉蛋兒好像能擠出水來,滿眼的天真爛漫,搖著媽媽的手道:“媽媽,我們要去哪里呀?”

  任筠的媽媽:“……”一雙飽經(jīng)滄桑的臉上,再也沒有了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眼眶里浸濕了淚水,沒有說話。

  眼前倒是出現(xiàn)了與周圍花團(tuán)錦簇的建筑不符的景色,一個像封閉的監(jiān)獄一般的學(xué)校,就靜靜地佇立在那里,它光看著就陰森的恐怖,有一些青苔蔓延著出了灰黑色的墻壁。

  任筠的媽媽蹲下身來,淚水再也止不住的道:“我錯了,媽媽真的錯了,媽媽不該把你生在這里,可是媽媽人微言輕,我拼上所有的力氣也沒有讓你擺脫這魔鬼學(xué)校,媽媽……”她沙啞的說不出話來。

  這個地方是有錢人家對于那些頑劣的孩子的一個昂貴的寄宿學(xué)校,顯然天真浪漫可愛的任筠是根本不符合這一切標(biāo)志的,但是她被她的父親任傲琛扔到了這里,就是這么的無情。

  一個老師出來接應(yīng)她,這個老師笑的眉眼彎彎,很年輕的樣子大概二十五六的模樣,一身白色的西裝,氣質(zhì)卓絕,溫文爾雅,笑的也是親和力很強(qiáng)的,這個人就是楊越。

  任筠的媽媽含著淚水,道:“去吧,媽媽會再想辦法把你接回來?!笨墒侨误揠m然小,但是從那個時候任筠就知道,她是出不來的,直到她能完整的從這個寄宿學(xué)校上完課,她才能出來。

  她握在媽媽的略大的手,她的手很小,也很稚嫩,每個小指頭像是個棉花糖奶棍,糯糯的很可愛,她安慰的笑著道:“媽媽,不要擔(dān)心,我不會有什么事的,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媽媽我會好好回來的。”

  她雖然很小,但是自小同伴們的羞辱和嘲諷,讓她早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卑微,母親做什么都很難做的,既然如此就不應(yīng)該給媽媽再添麻煩。

  她眼睛亮亮的,一個洋溢著的微笑,都顯得燦燦發(fā)光。

  終于,在任筠的勸慰下,在拐角看了任筠四十分鐘左右才眼神黯淡的離開了。

  楊越微微笑道:“想聽我說說這個學(xué)校嗎?”他牽著任筠的小手,他的手很溫?zé)?,握起來很舒服?p>  任筠靜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是略帶戒備,很像一個護(hù)食的小狼崽。

  她道:“嗯?!?p>  楊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更加增添了些許他的儒雅風(fēng)度,他一身西裝革履,眉心總是舒張的坦然,眉梢也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溫柔。

  這讓初入世界的任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這個叫楊越的人真是個溫柔極致的人,任筠眸間暗含著些許依賴的靠近了些許楊越的身上,任筠的來著少女的奶香味混雜著楊越的香水味,很復(fù)雜又說不出的融洽。

  楊越微微一笑道:“好,你叫任筠吧,想聽實話嗎?”他聲音蘇的不得了,任筠也被迷的愣了一愣。

  不一會兒,任筠糯糯的道:“當(dāng)然了。”她的嗓音純甜,但是她由于幼時得過百日咳,導(dǎo)致她的嗓音有些許的沙啞,清純甜美中含雜著些許的質(zhì)感。

  楊越看著學(xué)校的一顆樹木,把枝杈橫到墻外,一個修剪的工人正在把這顆已經(jīng)長得粗壯的樹木攔腰折斷。

  笑了笑道:“你來到這個地方,和地獄沒有太多區(qū)別,也許對于一個富家少爺來講,這個地方好過些,但是你不一樣,雖然你還小,但是你要步步謹(jǐn)慎些,或許還能好過些,沒必要凡事爭個長短,要知道贏了才是最重要的,得失不論?!?p>  他笑著和路旁的人打招呼,路旁過了幾個老師,他親切和藹,仿佛剛剛那些話不是他說的,他什么都沒和自己說過。任筠個子還很小,仰著頭看著他,陽光散落在楊越的肩上,任筠紅了紅臉頰。

  十五歲的任筠什么都不大懂,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楊越要離開了,他的指尖劃過她的手心兒,她盯著楊越白皙修長的手,急迫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楊越歪頭淺淺的笑笑,酒窩也煞是好看道:“我叫楊越,是這里的教務(wù)主任,也是你的班主任哦?!?p>  楊越這個時候已經(jīng)把任筠帶到了她以后五年生涯的教室里,那個教室里亂哄哄的,在門口的任筠就聽得見,還有一種濃烈嗆鼻的味道鉆出窗戶,任筠靜靜的立在門口,很平靜也很乖巧,像一個小草苗,她今天穿了一身淺綠色的衛(wèi)衣,外面披著這個學(xué)校西裝款的外套,胸口一顆金色的徽章是這個學(xué)校傲氣的來源,她很小,好像風(fēng)刮一刮就會被壓倒。

  講臺下,桌子椅子橫七豎八的亂擺亂放,但是大多都是圍著一個男孩,有的客氣奉迎,有的點(diǎn)頭哈腰遞著煙,一看這個男孩的地位就不是別人能夠比的,男孩一言不發(fā),眸子是清清冷冷的,他沒有穿校服,但是穿了一身黑色西裝的襯衫,襯衫扣解開兩顆,很是野性的疊著雙腿,小腿輕提就踹翻了眼前一個人的凳子,那人怯怯的看看他,雙手顫抖的往后面移了移,離開了男孩的視線。旁邊一個褐色頭發(fā)的男孩立即給他換了一個桌子,他腳立即頂上去了。

  那個男孩看樣子已經(jīng)發(fā)育的很不錯了,健碩的胸肌微微露出,顯得男人味十足,十七八的樣子,在這其中并不突出,其實這個地方許是都沒有什么年齡的區(qū)別,隨意的很。

  楊越進(jìn)來了后,輕松隨意的把雙手搭在講臺上,笑容不減,輕輕道:“我們班來了新同學(xué),請新同學(xué)自我介紹一下?!?p>  大家的視線都轉(zhuǎn)移到任筠身上,任筠這個小姑娘長得本來就甜甜的,杏眼微微凝眸,睫毛一眨不眨的,白皙嫩滑的小臉蛋,雖然長相漂亮,但是卻沒有絲毫的笑容,顯得純粹又朦朧,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任筠面色從容淡定,是這個年紀(jì)難得的淡定,她不怎么知道那嗆人的味道是什么,就是感覺渾身不自在,淺淺道:“大家好,我叫任筠?!?p>  低下的人炸開了花兒,幾個男孩兒議論紛紛:“這小丫頭長得還真是純的很,不知道摸起來……”

  色欲熏心的狂笑。

  剛剛的男孩冷漠的瞥向那幾個男孩,對旁邊一個褐色頭發(fā)的男孩說了句:“讓這幾個滾,惡心的要死。”

  褐色的男孩沒有關(guān)注臺上還有一個老師在這里,拎起那幾個男孩,邊踹邊罵,道:“瞎bb什么?沒看見申佬在這里?”

  楊越?jīng)]有說話,靜靜的看了看那個男孩,仿佛像是在等待一個結(jié)論。

  那個男孩剛剛正在仰著頭,腳頂著前面的桌子,頭靠在后面人的背上,看見老師看他,他懶懶散散的踹開前面的桌子,重重的踏了踏地,無所謂的道:“老師,幫你解決幾個垃圾,不用太感謝我?!?p>  楊越?jīng)]有說什么,含笑轉(zhuǎn)頭看向任筠。

  任筠覺得沒什么,任筠的膽子是從小到大一直很大的,任筠也回了一個笑容。

  她長得的確純,很招風(fēng)已至所有的人都在評論她,好奇她會做坐哪里?她走過漫長的過道,立即想也沒想坐到了一個位置。

  “誒,她怎么坐這里呢?”

  “申佬??挨著女孩子坐?”

  “申佬不是討厭女的嗎?”

  “這女的,長得挺好看,就是腦子不好使?!?p>  “她不是在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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