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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深不抵相思半

假意

水深不抵相思半 逗比二世祖 580 2020-10-20 18:40:23

  任筠在車上又補了些妝,默默的扶著肩,頭偏向一側(cè)道:“王叔,我媽呢?”

  王叔開車的手抖了抖道:“您說的是許夫人嗎?”

  任筠冷漠又暗淡的道:“我只有一個媽媽,那個女人跟我沒關(guān)系。”

  王叔在公司這么多年,知道任筠雖然受寵至極,但是卻只是任傲琛的二房,還是個不怎么受寵的二房,但是看在任筠的面子上,給她隨便丟到了一個豪華別墅,然后每月給她一大筆錢,就當是撫恤了,而那個許喬是個有錢的女人,開公司的時候任傲琛資金短缺,是那個女人投資了一大筆錢,卻也搶走了任傲琛,還奪走了本來屬于任筠媽媽的地位。

  表面上大家以為是任筠獨立,離開了任傲琛的庇護,但是實則不然,實在是任筠對他的行為惡心至極,但是表面上還不能捅破這層薄紙,任筠從來是不住在任傲琛那棟比任筠媽媽好十倍的海景別墅的,任筠一般都住在媽媽那里,一般來講和任傲琛是不見面的。

  王叔頓了頓遲疑的道:“夫人沒有來?!?p>  任筠修長的腿疊了起來,睫毛微微掃過眼底道:“為什么?”

  王叔為難道:“您不是不知道,大小姐?!?p>  誰都知道,他任傲琛巴不得她任筠的媽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任筠平日里笑的璀璨的眸子,變得冷傲逼人,有種生人勿近的可怖道:“回夫人那里,我也不去了?!?p>  王叔不知道該怎么辦,抿抿嘴道:“別為難我這把老骨頭行嗎?大小姐。”

  任筠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件漂亮昂貴的衣服覺得這就是一把枷鎖,一把讓人透不過氣來的枷鎖,她喉嚨里一種血腥味充斥著自己的嘴。

  任筠眸子閃過一絲陰冷的意味,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穗子,若無其事的放在手腕上,橫繞一圈,道:“王叔,我覺得如果你更怕任傲琛的話,大可不必,因為我比他更狠些?!?p>  這個黑色穗子是一個很奇怪的裝飾,出現(xiàn)在任筠身上,因為這個穗子似乎可愛了些,而且更像是什么東西的配飾。

  王叔抹抹自己額頭的汗,她說的對,這兩位尊佛,都一樣,根本不能根據(jù)年齡來定奪,在外任筠是任傲琛的乖女兒,在內(nèi)就是任傲琛的競爭對手。

  王叔為難了起來,可是這該怎么弄?但是王叔覺得還是把任筠直接開到任傲琛那里,畢竟還是親生父親,女兒哪有不從父親的說法?

  于是王叔點點頭,捏了一把冷汗道:“好的,小姐,您先休息一下吧,一會兒就到了?!?p>  任筠漠視的點點頭,合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顛簸的車停了下來,任筠睜開眼睛,眼前豪華的別墅區(qū)熠熠生輝,由于挨著大海,一種特有的濕氣曼延到任筠的身上,任筠冷笑:“好啊,王叔,你敢違背我的命令?”

  王叔低下頭,以一種中年人很卑微的模樣頷首道:“求求您了,大小姐給我留一條后路吧,求求您了?!?p>  任筠微微一笑,笑的卻頗為可怕,道:“很好,王叔你領(lǐng)最后一天工資去吧,我有這個資格讓一個司機下崗?!?p>  王叔那一瞬間好像什么東西砰然炸裂,四肢無力的癱倒在地。

  任筠輕輕道:“我不喜歡擅作主張的人,惡心?!?p>  門口一個人正在等著任筠,管家楊越在等著迎接這位大小姐。雖然他看見了癱倒在地的王叔,但是他就好像若無其事一般,好像地上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

  虔誠無比,笑容滿面,道:“大小姐,任老板等您很久了,您終于來了。”

  任筠笑容掛在臉上,像是彌漫傳染一般,肆虐的傳到別的地方,任筠整個人都突然變得溫和可愛了些,但是手掌間的那個黑色穗子還在轉(zhuǎn)動,而且力度更加陰狠了些。

  任筠:“好的,謝謝,我爸爸在哪里呢?”

  楊越和藹道:“在花園里。”

  花園里,正在舉行一個盛大的酒會,來的都是些名媛貴胄,其實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任傲琛要把自己唯一的女兒任筠嫁出去,就是現(xiàn)在以一個合適的價格,賣掉自己的女兒,一切的一切都等著任筠的到來。

  任筠穩(wěn)健的一步一步的走著,其實任筠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價值在這場酒會上,或許才叫呈現(xiàn)吧。

  可是,他們忘了她是任筠,不是他們場上任何一個披著牛皮的垃圾可以比得了的,她只屬于自己的,她不會屈從于任何一個人。

  任筠傲慢的仰起頭,屏住呼吸,和自己的卑微痛苦的心跳,任筠突然想到自己的爸爸從小和別人的爸爸不一樣,別人的爸爸,把孩子捧在手心里,他的爸爸自她出生就在指責謾罵媽媽,難道她的媽媽不配生下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嗎?

  她任筠一步一步的爬上今天的位置,為的不是屈居人下回歸家庭,她要的不是錢,因為如果是為了錢的話,她自己可以賺,但是她戀慕的那個人終究還是妄想了……

  她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過分的執(zhí)拗。

  她覺得把那個人放在心里就好,不打擾他,就默默的看著熟悉的他,和周圍不熟悉的人聊天就好。

  她終究還是只是一個人,沒有人能走進一個心里有人的女人的心里,任筠也不能免俗。

  一個男人金絲邊眼鏡擋住了寫什么,不言語的出現(xiàn)在這場精心設(shè)計的酒會上,一修長腿輕輕搭在另一條腿上,略顯得漫不經(jīng)心些。左邊拄著一個鑲著顆巨大鉆石的拐杖的是股票大翁路海騰的兒子——路子亦,幼時摔傷卻可指點江山;右側(cè)一個拿著高腳杯的男人是最年輕一輩的斗爺——紀北,一個玉扳指扣在食指上。

  不得不說,光是這兩個人,如果說失蹤了的話,基本上半個不歸屬正常組織的人群,都要晃上一晃,但是更主要的還是這個中間的楚修潔,要知道,這兩個人是楚修潔的手下,不過他們今天可是正經(jīng)八本的湊熱鬧的。

  楚修潔無名指輕輕點點赤色紅布覆蓋的桌案,道:“正戲要開始了,你們確定還要在這里添亂嗎?”

  不遠處的路子亦撅撅嘴,像個小孩子,吐個舌頭:“什么呀?說好了的,嫂子不是在這里嗎?等了一個小時了,就看見那個老頭子了,笑的假惺惺的怪嚇人的?!便@石奕奕發(fā)光。

  路子亦目光瞥向正中間的老頭子——任筠的父親任傲琛。

  笑的?假惺惺的?

  此時的任傲琛正和商業(yè)的伙伴酣暢淋漓的說著什么,笑的正燦爛。

  由于路子亦的聲音略大,旁邊幾個比較廉價的暴發(fā)戶,慫慫的抬起頭,看看惹不起,又低了低頭。

  紀北嘆氣:“你見過哪個女兒喜歡別人說自己爹的壞話的?”紀北的匪氣總在說話的時候顯現(xiàn)出來,但是對于十歲打架,進少管所這光棍事跡而言,好像也就沒什么了。

  楚修潔輕揉眉心,道:“她不喜歡這個人?!甭曇羯畛亮诵瑤е粎s又疼惜的語調(diào),飄飄洋洋。

  路子亦點頭:“要是我,我也不喜歡,看著就是個道貌盎然的偽君子?!?p>  紀北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挑眉道:“怎么?你很不對勁啊,你不會真要收心娶妻了吧?大哥。”

  路子亦附和:“前幾個月楚哥說的時候,我以為他在開玩笑的,可是花了最起碼五個月的時間查m集團,連刨祖墳才能了解清楚的事情,他都要查一查,這次怎么這么上心?”

  楚修潔輕輕端起手旁精致的咖啡杯,眼眸氤氳,寒冷的目光中一絲柔情掙扎著潛入,道:“不是五個月前?!?p>  頓了頓道:“是五年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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