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看著琳瑯滿目的美味佳肴,格外的有胃口。
她原本只吃六分飽的,今天竟吃的微微有些撐了。
清漓喚來宮女把桌上的食物撤走,她伸出纖纖玉手端起桌上一杯涼茶,漱了漱口。
她步履沉重地走到了床邊,輕輕地躺了下去,打算小睡一會兒。
殿外陽光偷偷地從漏窗溜進來,纏繞在清漓周身,為清漓披上一層金色紗衣。
清漓剛進入夢鄉(xiāng),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在她殿外響起。
清漓皺著眉頭,睜開朦朧睡眼,她緩緩起身,聲線懶懶地對小月說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小月不一會兒,便返了回來,她彎下身子,恭敬地說道:“回公主殿下,南玲公主來了?!?p> 呵,竟是那個南玲跑到她這里來發(fā)瘋了。
清漓自認不是什么溫柔淑女,但是在南玲的襯托下,她竟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嫻靜的。
清漓眉眼淡淡,對小月說道:“放她進來吧?!?p> 小月款款走到殿門,向侍衛(wèi)傳了清漓的話,侍衛(wèi)便將南玲放了進去。
南玲氣勢洶洶地踏進清漓的寢殿。
清漓原以為她是有什么要緊的事,誰知她竟說:“我們下午的比試再加一個賭約如何?”
清漓眉梢染著不耐,聲涼若冬風,“不如何。”
清漓以為南玲來找她,是有什么大事呢,誰知竟是耍脾氣來了。
她不過是不想同南玲這種無理取鬧之人計較,失了北陵國的形象。
誰知她竟真把她當做軟性子的貓了,竟敢在她的地盤上撒野。
清漓面帶慍色,眸中帶寒,命她的護衛(wèi),把南玲轟出去。
誰知南玲還不死心,她的眸子似毒針一般射向清漓,她急切地說道:“誰輸了便不可再與離殤往來,怎么樣?”
清漓薄涼地瞥她一眼,仿佛在看一個小丑。
離殤不是物件她怎會拿他來打賭!
清漓漠視了她的話。冷冷地對她的護衛(wèi)說道:“還不拖出去!”
南玲在清漓的寢殿外喊道:“膽小鬼,你是不是不敢和我賭?你知道自己必會輸!我告訴你…”
南玲像一只蒼蠅似的,嗡嗡的,實在是煩人的緊。
清漓蹙著眉頭,抬手揉了揉額角,對侍衛(wèi)道:“把她扔遠些?!?p> 把南玲轟遠后,清漓的耳邊總算是清凈了。
可是被南玲這么一吵,她已失了睡意。
她命人搬來一個軟塌,靠在上面,纖纖玉指撫上淡黃宣紙,她無趣地翻了會兒書。
殿內(nèi)漏沙似水瀑一般,向下流淌,清漓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放下書本,雙腿使力,站起身來,去參加最后一場比試,也就是她和南玲的對壘。
依舊是南煙國那邊的人先上比試臺。
南玲扭著腰裊裊地向臺上走去,她嘴角掛著柔媚的笑,時不時的向離殤瞟一眼,全然不見中午撒潑大鬧的樣子。
清漓震驚片刻,感慨道,太會裝了!
簡直比宮里的妃子還要厲害。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清漓穿著一襲紫衣,跟在南玲的后面,慵懶地走上了比試臺。
也許是因為她們兩個都是女子,也可能是薦于她們公主的身份。
總之,這場比試的題目意外的簡單。
以花為引作一首詩。
清漓想了片刻,又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地落筆,一手的簪花小楷躍然紙上。
寫完后清漓又兀自讀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后,輕輕地放下了筆。
清漓抬起頭時,發(fā)現(xiàn)南玲竟在陰毒地盯著她,南玲惡狠狠地開口:“比烏龜還慢,怕也作不了什么好詩。”
清漓沒有搭理南玲,她可不想在這樣的場合像南玲一樣的沒腦子,失掉公主氣度。
更何況她作的詩好與不好,自有專人評判。
南玲的話并不能影響結(jié)果。裁判們將她們兩個的詩讀了出來。
那個南玲做的詩也不錯,只是細細品味下來隱隱的給人以陰冷之感。她寫道: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清漓作的詩,詞藻雖沒比她的華麗,不過讀起來卻朗朗上口,令人歡愉。
清漓寫道:賞花歸去馬如飛,去馬如飛酒力微,酒力微醒時已暮,醒時已暮賞花歸
裁判們討論了一會兒,便宣布了平局。
清漓對這個結(jié)果也算是可以接受,畢竟文采擺在那里,她并沒有什么過人之處。
南玲卻面露不愉,大聲地質(zhì)問道:“明明就是我作的詩好,怎可算作平局?!?p> 南煙國太子南尋搶在裁判說話前喝止南玲,“玲兒,別鬧了,這是什么場合,你怎可如此的不懂禮儀!”
“這個結(jié)果是大家共同商討的沒有任何不公,你趕快給我下來?!?p> 南玲杏眸含著淚,粉拳緊緊地握著,默然地下了比試臺。
清漓也回到了她的席位。她還是很開心的,畢竟這幾場下來,是他們北陵國勝利了。
南煙國太子帶著硬扯出來的微笑,淡淡地說道:“比賽結(jié)果已出,約定之事,我們定當遵守。”
話剛落下,他便帶著南煙國的人離開了,但是看那個南玲如此不忿的樣子。
這件事真能如此簡單嗎?
幻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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