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誰和那個南煙國太子南尋耳語了一番,那個南煙國太子南尋,雙眉微皺。
然后面色僵硬地說道:“第一場文試,便現(xiàn)在開始吧!”
南煙國一白衣男子緩緩地走出,步履輕逸,氣質(zhì)沛然。
他向北陵國那邊微微一笑,仿佛一切他都不放在眼里,好一個孤傲之人。
北陵國一方也走出一身穿青衣,面容祥和,飄然絕塵之人。
他嘴角帶著微微的淡笑,向那名南煙國男子點頭示意,緩緩的報出了他的名字。
這名男子,便是清漓在宴會開始前見到的那位書卷氣十足的男子。
只見皇上及一眾大臣們嘴角的笑意更深。
而那名南煙國男子卻頗為不敢置信,默默重復(fù)著他的名字:“逐風,逐風,莫非是那個逐風…”
他的眼睛瞪得極大,竟有一種滑稽之感,全然沒有了剛剛仿佛一切都不在意的淡定自若。
清漓頗為不解,僅僅一個名字而已,怎的大家的反應(yīng)都如此之大?清漓的貼身宮女小月這時候解了她的疑惑。
她雙目閃亮,用著崇拜的語氣說:“這位逐風公子,乃是御史大夫的嫡次子。”
清漓疑惑開口:“那又如何?”
她緊接著道:“逐風公子因為上有祖母著,加之有嫡親哥哥承擔著家族的興衰,所以他自己便一心向著學問?!?p> “六歲便由一首《長恨》明動京城,十歲便外出游學,如今僅僅十六,便受各國文士的推崇?!?p> 清漓聽此也吃了一驚,此人竟然如此的厲害,清漓隱隱的期待著他接下來的表現(xiàn)。
小月又激動的說:“逐風公子竟然外出游歷回來了,之前從沒有聽到這個風聲,怕那個南煙國太子也定是剛知道,此局我們必勝!”
看著她如此信心十足的樣子,清漓自是對這個逐風寄予了厚望,若他真的勝了,那她的壓力便也可以小一點。
兩國裁判員一聲令下,南煙國的那名白衣男子以及逐風便緩緩的提起了筆。
此次比試的內(nèi)容是選個場中的意象隨機做詩一首。
隨風提筆之后,掃視了一眼賽場,便帶著胸有成竹的淡笑,落了筆,提筆落筆一氣喝成,僅一盞茶的工夫,他便把詩作完了。
他靜靜地在那里佇立,等待著比賽結(jié)束。
那名南煙國男子,也許是因為逐風的出現(xiàn)太過突然,打碎了他的信心,使他太過的心慌意亂。
他的眼神亂瞟,沒有任何的焦具,提筆后愣了很久很久。
他又抬眼看到逐風已經(jīng)作完詩并落下筆后,趕緊慌忙的下筆,卻時時的中斷,遲遲沒有作完。
清漓看臺下那南煙國太子南尋的臉色都有發(fā)青了。
好似要自己沖上臺去,替那個白衣男子把詩作完成,卻礙于比賽,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的動作。
在等待期間,清漓實在是感覺無趣,竟用手支著桌子小睡了一刻。
清漓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在她醒過來之后,那個白衣男子竟還沒有作完。
皇上呵呵一笑,對南煙國太子說:“不知此人何時才可以作完?”
那南煙國太子的臉色,由青轉(zhuǎn)黑,狠厲的對那白衣男子喊到:“你作完了沒,之前怎沒見你這么的沒用?!?p> 那名白衣男子,更加的焦急,思緒也更加的煩亂,汗珠順著他的太陽穴緩緩的流下,滴到桌面,差點沾濕宣紙。
可能是迫于外界環(huán)境的壓力,他終于是作完了,微微的喘了一口氣。連忙回那個南煙國太子,道:“作完了,作完了。
這時裁判員們便一一的將他們二人的詩作大聲的讀了出來。
逐風選擇樹為意象,寫道:樹堅不怕風吹動,節(jié)操棱棱還自持,冰霜歷盡心不移。
況復(fù)陽和景漸宜,閑花野草尚葳蕤,風吹柏枝將何為?
北風吹,能幾時?
那名白衣男子作詩雖然時間久了點,但質(zhì)量卻是上佳。他以野草為意象寫道:獨憐幽草見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不幸的是,那白衣男子的對手實在強大。在大家聽過逐風的驚人之作后,誰勝誰負,已經(jīng)很是明顯了。
但可能是為了顧及南煙國的臉面,兩國的文人還是裝模作樣的討論了一翻。
然后才宣布獲勝方是逐風。
北陵國之人自是十分的高興,清漓亦是喜不自津,暗暗道:“不愧是名鎮(zhèn)各國之人!”
下一場便要清漓上場了,由于第一場花費的時間太長,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餉午了。
皇上帶著上位者的威壓,道:“大家也都疲了,不若都歇一歇,用過午膳后再進行下一場?!?p> 于是他們便去用膳了。
清漓一直有察覺那個南玲在死死的盯著她,但是那與她何干?于其和南玲沖突,不如比試場上見真章。
清漓帶著她的宮女邁著輕快的步伐向著她的寢宮而去。
清漓心道,我得好好的養(yǎng)精蓄銳,等下午定要殺的那個南玲片甲不留!看她還怎樣囂張!
幻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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