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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傅叫邪帝

第15章 買珠得櫝

我的師傅叫邪帝 半斤酒八兩肉 2531 2020-03-30 00:06:44

  陸遠兩手捧著兩個長條形的黑絲絨的盒子,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乖巧地站在溫老爺子的面前。陸遠臉上堆著一副恭謹?shù)谋砬?,心里實則笑開了花。

  雖然兩只盒子里面裝的那幾株草藥對陸遠十分重要,但是讓陸遠感到更加驚喜的卻是這兩個盒子。盒子外面是一層不知什么樹干制成的木盒,雖然這木頭也有些年頭了,但是卻也看不出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木盒的里面竟然各鑲嵌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碧綠色玉盒,陸遠雖然認不出來這玉的品級,但是剛才盒子打開的那片刻時間,陸遠就可以肯定從幾株藥材散發(fā)出來的濃厚氣息,和之前吃過那些毛桃的感覺有幾分相似,應(yīng)該正是靈藥的氣息。

  而能讓藥性保持如此之好,可見正是由于這兩個盒子的緣故。它們也正是陸遠之前就渴望的用來保持靈藥藥性的玉盒,而且品質(zhì)極佳,否則藥性不能保持的那么好。真是剛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心頭忍不住一陣狂喜。

  “溫老,您讓我這么就把藥拿走了?”陸遠試探著問道,連稱呼都變了。

  “我一個老友曾想買我這兩個玉盒,出價兩百萬,可是我都沒有賣!”溫老爺子卻自顧自伸出兩根手指,比了比說道。

  陸遠差點一個跟頭跌在地上,心說:別說兩百萬,就是二十萬我也拿不出來啊。本來還以為溫老不識貨,看這樣子這老爺子對這兩個玉盒的作用正是“小雞吃放光米,心知肚明啊!”

  可是如果這樣留下玉盒,陸遠卻一萬個舍不得,不過陸遠更是深知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所以陸遠已經(jīng)決定,等下還是將盒子放下來還給溫老。

  “不過那已經(jīng)是十年前的價格了!”老爺子又輕描淡寫地說一句。

  ......陸遠滿腦袋黑線,更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心中暗想:老爺子這補刀補的真夠勤快的。不過陸遠感覺自己還是得把該說的話說清楚,用他自認為最真誠的語氣說道:“溫老,我這里有10萬塊錢先給您,就當是算是首付,我以后賺錢了肯定會再償還您一些的,雖然可能沒有您的老友出的那么多,但是我知道您也不是真的為了錢才把這藥連同盒子讓我一起拿走的!”說完從書包了拿出一捆扎好的粉色大鈔,放在桌上,卻拿定了主意盒子還是要還給溫老。

  溫老盯著陸遠的眼睛看了一會,陸遠沒有躲閃,溫老感覺陸遠雙目晶瑩剔透,竟然毫無半點貪欲之心。

  “行了,錢你拿著,走吧,記得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溫老爺子不置可否,把陸遠連人帶錢趕了出去。

  面對這性格有幾分古怪,但又出手大方的老頭,陸遠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甚至有些懷疑自己被套路了??赊D(zhuǎn)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沒有搭,還白賺了幾株靈藥和兩個保存靈藥,價格不菲的玉盒,怎么都不虧。

  “咦,陸遠,我外公怎么把這兩個寶貝疙瘩給你了?”陸遠轉(zhuǎn)身剛出了門,就聽徐丹妮的滿是驚訝的聲音說道。

  只見徐丹妮手里拎著一個大袋子,里面裝滿了藥材,不過眼睛卻緊盯著他手里抱著的那兩個藥盒子。

  “這里面就是剩下的那兩種草藥!”陸遠見到徐丹妮,有些臉紅的撓撓頭道。畢竟自己從人家店里拿了這么貴的藥,卻一分錢都沒花,雖然答應(yīng)了溫老的一個條件,但是他也清楚這一切完全都是看在徐丹妮的面子,再見徐丹妮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兩盒草藥我外公可是從來看都舍不得給別人看一眼,只是我很小的時候,我外公給我吃過!”徐丹妮有些艷羨,又略有得意地說道。

  “什么,你以前竟然吃過它?”陸遠吃驚地問道。

  “對啊,我小時候身體很弱,我外公擔心我夭折就給我吃過,不過吃了似乎也沒什么用處!唉......”徐丹妮似是又想起了不開心的事,說道最后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

  陸遠聽徐丹妮這樣說,兩人畢業(yè)后已有兩年多未見,這次見到徐丹妮卻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形象徹底崩塌了,忍不住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她。卻見她的眼珠漆黑如墨,目光隱隱泛起一層溫潤如玉的瑩光,眼神深邃,望著就像正對著一個無盡的深淵,讓陸遠也心神一顫。陸遠吃了一驚,不過陸遠也同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徐丹妮原本正青春年少,風(fēng)光正好,可是她的生命氣息卻忽聚忽散,飄忽不定。雖然不是奶奶那種暮氣沉沉,但是如風(fēng)中蠟燭一般,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陸遠暗自奇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在她身上,同時感覺她的這眼睛似乎在哪里見到過,不過卻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兩人上初中那會,陸遠雖然沉默寡言,但由于學(xué)習(xí)又好又愛打籃球,所以班里還是有一些女生默默地喜歡這個安靜中帶有幾分憂郁,又有十分帥氣的男生,這其中也包括了徐丹妮。這次兩人意外重逢,徐丹妮心中仍然有少許激動。此刻徐丹妮見陸遠正看她,雖然心里明白他的疑惑,但仍臉色煞白,顫聲道:“給,這些是你要的藥,我?guī)湍愣嘧チ艘环?,免得你不夠用。”說完丟下了塑料袋就轉(zhuǎn)身跑了。

  陸遠被徐丹妮突然一下轉(zhuǎn)身離開而驚醒,卻見徐丹妮已經(jīng)跑遠了,連聲喊道:“喂,徐丹妮,徐丹妮!”可是徐丹妮卻聽不見一樣,頭也不回的沖進了柜臺后面,不見了蹤影。

  陸遠搖了搖頭,卻能理解徐丹妮的想法,就像自己之前一樣,因為身體上變化而變得自卑。而剛才自己的無心之失卻觸及了她的痛點,卻知道徐丹妮此時根本就不會聽他的解釋。

  不過陸遠還是走向了柜臺,兩盒靈藥付不起,剩下的藥材就不能再裝糊涂了,得和那個段姓師傅去算一下這些藥錢。

  陸遠離開了一善堂,手里提著一大包藥材,心里一陣唏噓,這些藥還真不是一般的貴,原本以為那十六萬夠花一段時間了,沒想到只是這一大包藥材竟然花了四萬五,而且那個段師傅說這還是按照進貨價給他的,徐丹妮多送的那一份也沒算在里面,否則再貴上一倍不止。陸遠現(xiàn)在才明白,其實剛才溫老根本就沒提這幾株靈藥價格的原因,按照這些普通藥材的價格推算,那幾株靈藥根本就是無價的,說了陸遠也支付不起。一想到以后修煉所要耗費的資源,陸遠不由得一陣頭大。

  公交車上人不多,陸遠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那兩個玉盒早已被陸遠放進了書包里,此刻正雙手緊緊地抱在身前,生怕丟了一般。陸遠眼睛靜靜地盯著車外不住后退的行人,路燈,建筑,腦海里卻不停的重復(fù)著這兩天的經(jīng)歷,思緒也一起飛出了天際。陸遠突然想到,徐丹妮可能是某種特殊修煉體質(zhì)。修仙真解修中提到過,修煉本來就是因人而異,根據(jù)自己的體質(zhì),選對了功法事半功倍,選錯了功法事倍功半。打個比方就像高中分文理科,大學(xué)選專業(yè),選錯專業(yè)誤終身。不過修真真解中關(guān)于修煉體質(zhì)的介紹并不多,目前陸遠已接觸的趙漠陽的記憶中還沒觸及這部分記憶,不過陸遠猜測這個是一個了不得的體質(zhì),否則自己也不會只看徐丹妮的兩眼就生出危險的感覺。陸遠猛然想起一件事來:自己算是什么體質(zhì)?不過想了半天也同樣得到答案。

  “我擦,遠子,還真的是你小子?。俊币粋€略帶幾分張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打斷了陸遠的思緒。陸遠抬頭一看,正是自己的死黨張揚。

  張揚拿著皮包就大馬金刀地坐到了陸遠的身邊的位子上,他身高超過一米八,手長腳長,此時長手一探,便摟住陸遠的肩膀,賤兮兮地道:“你這是去哪里了?可有些日子沒見了,可想死哥哥我了!”

  張揚是陸遠的鄰居,也是陸遠從小到大的玩伴。張揚的父親八十年代末大學(xué)畢業(yè),被分配到了建陵壓延廠,是廠子里為數(shù)不多的正兒八經(jīng)的知識分子之一。不過為人比較木訥,但張揚的母親卻十分強悍。那會她剛從農(nóng)村老家里出來,到廠子食堂里干活,一眼相中了張揚老爸。然后每天下班后就去張揚老爸宿舍,纏著他認字,一來二去的就有了張揚,逼著張揚老爸與他異地女朋友分了手娶她。

  張揚也秉承了他老媽的性格,從小就有點彪,常常帶著大院里的一些同齡孩子到處打架,和同屬陵南船廠下屬的其他幾個廠子里的孩子們幾乎打了個遍。

  長大了一些后更是變本加厲,經(jīng)常和校外的人瞎混,讀完了初中就說什么都不肯繼續(xù)念了。

  不過張揚雖然性格有些乖張,但對壓延廠家屬院里哪些一起長大的伙伴們卻都很仗義,用他的話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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