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無礙,身體已經(jīng)漸漸康復(fù),只是仿佛受了什么大刺激,所以暈厥了過去,悉心照料著,少主不日便會醒來?!?p> 睡意中的靈犀昏昏沉沉,只能隱約聽著類似于郎中的聲音。
過了一會,
身邊的聲音漸漸消失,腳步聲也漸漸消失。
靈犀的意識也漸漸蘇醒過來。
“姐姐,你醒了?”靈犀翻了一個白眼,誰害地???。?!
“是我呀,小意?!敝灰娨恢凰{(lán)色的蝴蝶飛在靈犀的眼前。
靈犀看到這蝴蝶說話,內(nèi)心怒吼到,我知道,你,是小意。
姬靈犀的大腦漸漸恢復(fù)意識,想到,既然小意可以讓人看到自己內(nèi)心的最想看到的畫面。
會不會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穿越而來呢?
這樣想著,姬靈犀也問出了聲。
藍(lán)色蝴蝶顏色變得灰暗了起來。
旋轉(zhuǎn)了兩下,停在了空中:“小意不知道,小意是跟著姐姐來到這里的,姐姐在哪,小意就在哪。不過小意知道,這里是隱族,姐姐是隱族的少主?!?p> 聽到這話的靈犀翻了一個白眼,這不是廢話么?
剛想動一動,發(fā)覺自己地身體還是那么痛,不知道怎么形容,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沒有想到的是,小意停留在靈犀的嘴唇上,散發(fā)出淺藍(lán)色的微光。
藍(lán)色的微光,順著靈犀的嘴巴,緩緩地進(jìn)入了靈犀的身體。
靈犀竟然奇跡般地感覺身子暖陽陽的,疼痛感也一點一點地消散了。
做完這一切,小意的顏色以肉眼可見得速度,越來越暗沉。
在靈犀的眼皮子底下,小意再次化身一個蝴蝶項鏈。
靈犀趕忙叫著小意的名字,小意再也沒有回應(yīng)。
幾次下來,靈犀也有些心慌,害怕小意是出了什么事。
似乎感受到了靈犀的慌亂,藍(lán)色的蝴蝶項鏈發(fā)出微弱的光芒,仿佛是在告訴靈犀:“小意還在”。
感應(yīng)到了小意的存在,又察覺到小意的虛弱,靈犀不敢再輕易打擾小意。
所以靈犀不再呼喚小意。撫摸了兩下小蝴蝶,藍(lán)色蝴蝶項鏈,在撫摸之下,慢慢沉寂了下去,就那樣靜靜地掛在了靈犀的脖子上。
沉默了片刻,
靈犀晃動了幾下頭,心里告訴自己:清醒清醒,不要想那么多了,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熟悉環(huán)境,在這個地方生存下來,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于是,
靈犀走下床,打量著這個古色古香的房屋,青黛色為主色。
地上也鋪著青色的毯子,毛茸茸的,赤腳踩在上面也絲毫不覺得冷。
靈犀發(fā)現(xiàn)了梳妝臺,由于非常好奇自己的長相,靈犀徑直走向梳妝臺。
鏡子里的容顏還是那張娃娃臉,是靈犀熟悉的面孔,這讓靈犀更加好奇和疑惑,自己到底是不是穿越了?是不是自己還在21世紀(jì)?
靈犀想不通,也不想再想了。
靈犀想著,不如裝失憶?這是最直接的辦法了。
靈犀心里盤算著一會怎么應(yīng)付古人。
腦袋一轉(zhuǎn)一轉(zhuǎn)的,眼睛也是滴溜溜地轉(zhuǎn)著,手指頭也在梳妝臺上摩挲著。
經(jīng)過小意的治療后,靈犀的臉蛋也是紅彤彤的,呈現(xiàn)健康的膚色,煞是可愛。
“有意思?!?p> 正在沉思的靈犀被著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哆嗦。
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男人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靈犀再半吊子,也知道此時自己肯定穿著古代人的“睡衣”。
讓一個男人白白看了去,靈犀心下懊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靈犀佯裝鎮(zhèn)定。
定定地看著黑暗中的男人:“你是誰?怎么會到我的房間?”語氣本來軟軟萌萌的,非得裝出一副冷酷正經(jīng)的模樣。
但是靈犀死命攥著的拳頭,泄露了靈犀的心底的恐懼。
從黑暗中走出的男人,不,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是一個少年。
一身黑袍,上面用金絲線繡著花紋,一手執(zhí)扇,嘴角上揚(yáng),眼里泛著漣漪,一頭烏黑的頭發(fā),高高地束著。為這少年沉穩(wěn)之中平添了幾分張揚(yáng)。
靈犀伴隨著黑暗中少年踏出的腳步聲,心臟也咚咚地跳著。
直到看見這張臉,靈犀整個人才放松了下來。
仿佛看見了親人一般,露出燦爛的笑容,眼睛里泛著光芒,整張臉寫滿就激動,秀口一吐:“南宮熙?是你?”
沒錯,此刻現(xiàn)在靈犀屋內(nèi)的男人,正是南宮熙。
……
……
姬景灝的書房,
“族長,少主昨日有清醒的跡象,只是好像是又收到了什么刺激,暈厥了過去。不過一切安好,已無大礙相信不日變會康復(fù)。”
為靈犀診脈的醫(yī)師此時正向靈犀的父親,稟報著靈犀的身體狀況。
靈犀的父親,姬景灝此刻正耐心聽著醫(yī)師的匯報。
聽到女兒再次暈厥過去,大驚失色。
不過聽到不日康復(fù),整個人長嘆一口氣。
姬景灝重重地點點頭“好,好,好。多謝長老了。這些日子長老也是為小女奔波,小女既然身體沒有大礙,長老要好好休息呀。”
這個醫(yī)師,不是別人,正是隱族八長老,掌管隱族的丹藥。
八長老一門,個個精通藥理,岐黃之術(shù),是宗師級別的煉丹師。
八長老笑道:“隱族少主昏迷可是大事,老夫有這個責(zé)任操勞。不幸苦。不幸苦?!?p> 姬景灝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也準(zhǔn)備去看看自己的寶貝女兒。
哪知八長老早看出姬景灝心中所想,對著姬景灝,摸著白色的長胡子:“族長忘了還在前廳等候的羽族了么?”
姬景灝的腳步微頓,八長老繼續(xù)說,“少主已經(jīng)沒有大礙,羽族六長老等候已等候多日,怕是不能讓人家一直這么等下去了?!?p> 姬景灝停留片刻,走向后院的腳峰一轉(zhuǎn),走向了前廳。
……
前廳之外的院子里。
一個白衣少年跪在烈日之下,汗水與血水早已浸濕他的衣服,血液將那白色的衣袍浸地黑紅。
而那少年仍然跪得筆直,眼中卻滿是愧疚與懊惱之色。
甚至從眼神中可以看出,這少年是想讓自己身上的血流干,以謝罪。
姬景灝剛踏入大廳,看到的便是眼前這一幕。
羽族六長老看見姬景灝,連忙起身,“姬族長,這半個月以來,燕楠軒一直在此地跪著,雖然我們都是修煉之人,但是燕楠軒在來之前遭受了剔骨之刑,姬族長,這……”
姬景灝無視羽族六長老,一甩袖,坐上了高堂。偌大的院子里靜悄悄地,下人們也不敢出氣了。
這幾日姬景灝只顧著女兒的安危,時時刻刻浮現(xiàn)出女兒渾身是血,氣若游絲,被族人抬進(jìn)門的場景。
每次想起,姬景灝都覺得自己的心宛如刀割。
姬景灝看著燕楠軒,長嘆一聲。
想起女兒虛弱的躺在床上,隨時都有可能徹底昏迷。
卻依然對自己說:“爹爹,不要怪楠軒,楠軒不是故意的。爹爹不要插手,好不好,有什么事,等女兒醒了,讓女兒自己和楠軒去解決?!?p> 姬景灝知道燕楠軒跪在這里,擔(dān)憂女兒的心情根本無處分心,這幾日是一門心思陪著女兒。
只是按照女兒的意愿,派人將他打發(fā)走。奈何燕楠軒不走,一直在這里跪著。
姬景灝知道女兒傷成這樣與燕楠軒有關(guān),不與他計較是因為女兒的話。
但不代表姬景灝不生氣,索性放任燕楠軒在此地跪著。
一直到昨日,靈犀的情況好轉(zhuǎn),這才有心思來看看。姬景灝面上不作分毫。
冷幽幽地看著燕楠軒。
……
……
靈犀的院落,
南宮熙聽見靈犀叫出自己的名字,有些疑惑。
仔細(xì)看了看靈犀,發(fā)現(xiàn)靈犀身體正常,并沒有任何異常。心下疑惑,是哪里出了問題?
然而靈犀卻十分激動,沒有注意到南宮熙的不同。
靈犀隨手拿了一個披風(fēng),為自己披上。
隨后,示意南宮熙坐下,給南宮熙倒了茶:“先喝杯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呀,一路上經(jīng)歷了什么?”
南宮熙隨著靈犀的動作順勢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兩口。
南宮熙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精致的眉眼,小巧的鼻子,櫻桃般的小嘴,吾家有女初長成呀。
靈犀被看得時間長了,十分不好意思,移開目光,看向別處。
……
六長老看看姬景灝,又看看自家少主,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向姬景灝行了一個禮:“姬族長,楠軒這孩子在來隱族之前,自行領(lǐng)受到了剔骨之刑。說要感受靈犀身上的傷痛,誰也攔不住他呀。姬族長,楠軒這孩子也是你看著長大的,楠軒絕對不是故意的?!?p> 姬景灝看著燕楠軒,自然為察覺到燕楠軒的身體也虛弱到了極點。
剔骨之刑,法力會消失三分之二,修為倒退一個段位。每時每刻骨頭都在斷裂重接,這樣的疼痛會持續(xù)一個月。非常人所能承受。
姬景灝看著燕楠軒緊繃的牙齒,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臉上也是烏青一片。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擺擺手,說道:“罷了罷了,燕楠軒,靈犀昨日已經(jīng)醒了,身體也有所好轉(zhuǎn)。你回去吧,我不能把你怎么樣,靈犀說了,等她清醒過來,要親自與你解決問題。你們的事我不過問,但我希望這次的事情不會出現(xiàn)第二次?!?p> 說罷,姬景灝也是轉(zhuǎn)身離去。
燕楠軒聽到后,緊繃的身體陡然放松了下來。
堂堂七尺男兒,正蜷縮在地上,眉頭緊鎖。
仔細(xì)一看,燕楠軒地嘴角掛著一絲笑容。
干裂的嘴巴里吐出幾個聽不清楚地字:“好,我等你,親自,解決。”
羽族六長老看著姬族長的背影,又看看地上痛苦的自家少主,連忙攙扶起燕楠軒。
離開了此地。
……
……
“你被打傷,全身經(jīng)脈與靈脈皆斷裂,七竅出血,身體狀況非常不好。雖說昨日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還是不要輕易下床了。”
靈犀的笑容一頓,深邃的眼睛里,倒映著南宮熙滿是關(guān)心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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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晶紫
又到了分享心愛句子的時刻了。 大家也可以評論自己喜愛的句子。如果我看到了,一定會回復(fù)的。比心。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離別、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世有因果,珍惜現(xiàn)在,方得始終。 愛你,愛每一個我相遇過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