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案子陷入“誤區(qū)”的時候,就在目暮警官決定收隊離開的時候,工藤新一仿佛救世主一樣,把電話打了過來,直接就給出了完全相反的結(jié)論:“這是一起偽裝成自殺的謀殺案。”
目暮警官愣了愣,目光又一次看向了身邊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說道,“新一老弟說,這是一起謀殺案?!?p> “嗯!”毛利小五郎淡淡地點了點頭,“我說過了,有人會幫你破案的,沒錯吧!”
“哦……。”目暮警官恍然大悟,“這里發(fā)生的事情,是你告訴新一老弟的?”
“沒有!”毛利小五郎立刻就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電話那頭的江戶川柯南,也立刻否認(rèn)道:“目暮警官,你們那里的事情,是柯南告訴我的。好了,時間不多了,我們抓緊時間,我要開始我的推理了?!?p> “額,好吧?!蹦磕壕俅蜷_了手機(jī)上面的擴(kuò)音鍵,把手機(jī)舉了起來,“新一老弟,你可以說了?!?p> “首先,”江戶川柯南說道,“就是柯南告訴我的,那副遺失的藍(lán)色耳塞。我想當(dāng)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兇手在西條先生不注意的時候,用涂抹了乙醚的手巾,把西條先生弄昏迷之后,便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耳塞,給西條先生塞上。然后便是泳帽,目暮警官,跳水臺邊緣,有沒有發(fā)現(xiàn)打斗,或者血跡毛發(fā)的痕跡呢?”
目暮警官搖頭道:“沒有!難道兇手就是為了掩飾這些,所以給死者戴上泳帽的?!?p> “完全正確!”江戶川柯南的嘴角,又一次浮現(xiàn)出了自信的笑容,“這一切,都是為了讓發(fā)生在泳池邊的謀殺案,看起來像是一場發(fā)生在跳水臺上的意外罷了。然后這個兇手,再把幫西條先生脫下的衣服,放進(jìn)了他的柜子里,然后就離開了,這就是為什么西條先生的柜子沒有上鎖的原因?!?p>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什么我們到處都找不到證據(jù)。還有,證人的證詞,要怎么說呢?!蹦磕壕賳柕?。
關(guān)于這個問題,江戶川柯南會怎么解釋,毛利小五郎一清二楚,直接替他說了出來:“關(guān)于這一點,很簡單。就像成瀨先生所說的那樣,每天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對面的那位老人,他都會坐在窗邊來欣賞這里的跳水練習(xí)?!?p> 話語權(quán)有被搶走了,江戶川柯南很是郁悶,趁著毛利小五郎停頓的功夫,他趕緊把話搶了回來:“根據(jù)這種說法,我可以歸納出另一種說辭。那就是老人看到的一切,并不是偶然,而是某個人刻意安排的。”
“刻意安排?”目暮警官思索了一下,突然眼光大亮,“你的意思說,西條選手是自己故意失誤。所以說,西條選手其實是自殺?”
聽了目暮警官的猜測,毛利小五郎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一頭栽下去。
江戶川柯南也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解釋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不用把這里的電燈關(guān)掉,讓這里的光線不明?!?p> “把電燈關(guān)掉,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毛利蘭問道。
“因為,”目暮警官明顯是想到了什么,低下了頭,“他不想讓那位老人看到他的臉。也就是說,目擊者看到的,另有其人,對吧!”
“沒錯!”江戶川柯南說道,“這個抹黑跳水的人,正是殺了西條先生的兇手?!?p> 頓了頓,給了眾人一個緩沖的時間,江戶川柯南才繼續(xù)說道:“木島久先生,你以前也是跳水選手,之后才轉(zhuǎn)入競技游泳項目的,對吧!你的代表權(quán)被搶走,一定對西條選手懷恨在心,對吧?!?p> 江戶川柯南的一句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拉到了木島久的身上。
江戶川柯南繼續(xù)說道:“競技游泳項目,是一定要戴上泳帽的。但是,你沒有想到,跳水項目由于沖擊力并不是那么大,所以泳帽也不是必須的?!?p> 推理的漏洞實在是太大了,毛利小五郎實在是忍不住了,打斷道:“等一下。新一,你剛剛說什么,木島先生沒想到跳水項目不用戴上泳帽?拜托,就像你說的,人家以前也是跳水選手,還是俱樂部的代表。就算是現(xiàn)在,他們競技游泳和跳水都是在一個游泳館里面,你告訴我他不知道跳水項目不需要戴泳帽?請問,這個結(jié)論,你是怎么得出來的?”
“額……。”江戶川柯南愣住了,他剛剛只是按照自己的推論設(shè)想,為什么兇手會給死者戴上泳帽,卻忘記了還有這么多的前提條件,一時間想不出有什么話來反駁。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木島久也跟著問道:“工藤新一,你是覺得我是傻子嗎,練習(xí)了那么多年的跳水,我會不知道跳水運動不需要戴泳帽!”
“額……。”江戶川柯南摸了摸額頭的汗水,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你不用狡辯了,我有無可辯駁的鐵證,可以證明,兇手就是你!”
毛利小五郎自然知道,這無可辯駁的鐵證是什么,說道:“你的鐵證,難道就是那位老人畫的素描?”
江戶川柯南實在沒想到,毛利小五郎竟然已經(jīng)知道了。他愣了愣,說道:“沒錯,那幅畫,我剛剛已經(jīng)讓柯南放到了跳水臺的下面,毛利叔叔,麻煩你幫忙打開,你就會明白,為什么我會說那是無可辯駁的鐵證。”
作為一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可不想給別人做跑腿。
“工藤新一,”毛利小五郎故意問道,“你是怎么知道,那幅畫是無可辯駁的鐵證?”
“我?”江戶川柯南愣住了,好一會才辯解道,“是柯南幫我描述出來的,我一聽就知道,兇手百密一疏,留下了無可辯駁的鐵證?!?p> “唉……!”毛利小五郎嘆了口氣,擺出一副非常失望飛樣子,“工藤新一啊工藤新一,我是真的沒想到,這么簡單的騙局,這么拙劣的手法,竟然會被你當(dāng)做無可辯駁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