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了想問的問題,目暮警官帶著人離開了,毛利小五郎也跟了上去,但是江戶川柯南,卻偷偷地留了下來,他要借用老人的素描,來完成他即將要做出的推理。
江戶川柯南的用意,毛利小五郎非常的清楚,卻故意裝作不知道,也不去戳穿他。
一行人離開了老人的房間,走出去一段距離,毛利小五郎卻故意停了下來,叫住了走在最后面的兩位警察。把自己想要調(diào)查的東西,一一告訴了他們。
東京都的警察,尤其是目暮警官的手下,對于毛利小五郎那都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對于他的命令,自然都是言聽計從,立刻開啟了調(diào)查。
又一次回到了體育館,毛利小五郎并沒有跟隨其他人一起去到游泳館里面,而是去檢查了一下西條直也的行李柜,他想要去搜尋一下,那消失不見的藍色耳塞。
西條直也的柜子沒有鎖,鑰匙就那么插在上面。據(jù)負責現(xiàn)場勘察的警察說,他們看到的時候,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至于毛利小五郎所說的那副藍色耳塞,卻并沒有看到。
賊心不死,毛利小五郎假借目暮警官的名義,戴上了手套,對西條直也的柜子,進行了一次仔仔細細的搜查。結(jié)果是,他要找的藍色耳塞依舊不知所蹤,卻發(fā)現(xiàn)了一條手巾,上面還殘留著些許乙醚的味道。
毛利小五郎的腦海里,靈光一閃,一個自以為很靠譜的假設(shè),在他的腦海之中慢慢成型。
練習完畢,西條直也有些沮喪地回到了這里,準備換衣服去參加體育館舉辦的慰勞會。但是,他卻不知道,有人早就等在這里,等他打開柜子的時候,趁他沒有防備,用早就準備好的涂了大量乙醚的手巾,弄暈了他。
然后,在西條直也的柜子里,兇手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后,趕緊把西條直也拉到了游泳館,偽造出了一副意外死亡,卻又很容易被人戳破的怪異場面。而就在這個途中,由于兇手的大意,不小心把西條直也的耳塞給弄丟了,實在是沒辦法,他只能換上一副新的。
“藍色的耳塞?”毛利小五郎趕緊又找到了負責搜查的警察,詢問他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副藍色的耳塞,但是很遺憾,他所獲得的回答,都是否定的。
“如果不是被兇手處理掉的話,應(yīng)該很容易找到才對。這么多人,怎么可能會找不到呢?”毛利小五郎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心中頓時一陣的欣喜,他知道,自己要的決定性證據(jù),很可能就要出現(xiàn)了。
重新回到了游泳館,毛利小五郎的目光,便鎖定在了成瀨圭一的身上,腦海里卻模擬著成瀨圭一用涂抹了乙醚的手巾,將西條直也弄暈過去的場景。
根據(jù)兩個人的身高情況,以及有可能出現(xiàn)的體位,毛利小五郎很快就鎖定了他的目標:成瀨圭一運動服的上衣口袋。
因為無法確定,毛利小五郎不能直接搜身,然而他聰明的大腦,已經(jīng)為他想好了完美的計劃。
“哎呀,”毛利小五郎故意發(fā)出一身贊嘆,“要說男人的身材,最好最標準的,肯定要數(shù)跳水運動員。”
突然的一句話,不少人都覺得莫名其妙,毛利小五郎卻不以為然,徑直走到了成瀨圭一面前,伸出雙手,拍了拍他的側(cè)腰。
摸到了想要找的東西,毛利小五郎的嘴角,不自覺浮現(xiàn)了得意的笑容。
一個男人,雙手按著另一個男人的側(cè)腰,尤其是毛利小五郎那一臉的笑容,怎么可能會讓人想不歪,尤其是當事人。
“額……?!背蔀|圭一趕緊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擋在身上,神色警惕地盯著毛利小五郎,“你……你想干嘛?”
“什么干什么???我就是看看你的身材!”毛利小五郎收回了手,立刻轉(zhuǎn)身走開了兩步,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額……?!背蔀|圭一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來,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江戶川柯南進來了,在他的懷里,還抱著一幅畫,故意在毛利小五郎的面前晃悠。
毛利小五郎清楚,這是江戶川柯南在故意勾引他,連理都沒有理會,而是徑直走到了目暮警官身邊,置身于眾人當中,絲毫都不給江戶川柯南機會。當然,他更加不會直接說出自己的推理,作為一個長輩,一個名偵探,他還是要先給晚輩一個機會。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目暮警官這邊,已經(jīng)準備認定是意外了,江戶川柯南實在是忍不住了,偷偷地把手中的畫,放到了一個顯眼的位置,然后偷偷地跑出了游泳館,跑進了沒人的廁所。
拿出了便當電話,江戶川柯南捋了捋思緒,才抓起蝴蝶結(jié)變聲器,調(diào)出了自己的聲音,然后撥通了目暮警官的行動電話。
目暮警官剛剛宣布這是一起由于練習失誤所造成的意外,正準備帶人離開,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心知肚明,“恭喜啊!”
“恭喜?”目暮警官愣了,他不明白毛利小五郎這句恭喜是從何而來。
毛利小五郎抬起手,指了指目暮警的上衣口袋,笑道:“如果我猜的沒錯,有人來幫你破案了。你的老朋友哦!”
“我的老朋友?”目暮警官將信將疑,伸手拿出了上衣口袋中的手機,接通了之后,放在耳邊,“你好,我是目暮警官,你是?”
電話那頭,很快就傳來了工藤新一的聲音:“目暮警官,好久不見了,我是工藤新一?!?p> “新一老弟?”目暮警官頓時就一陣的驚訝,想到了毛利小五郎剛剛說過的話,又是一陣的驚訝,他的目光,下意識看向了身邊的毛利小五郎。
和他一樣驚訝的,還有毛利蘭。然而和他不一樣的是,毛利蘭絲毫沒有意識到毛利小五郎的預(yù)言,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目暮警官手中的手機給吸引了。她真的很想沖過去,搶過手機,狠狠地質(zhì)問工藤新一一頓,然而理智終于還是占據(jù)了上風,她還是強忍住了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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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狧
感謝:感謝白石遙斗的打賞,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