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杜鵑上好藥后,又閑聊了幾句話,何醉之便攜著劍,準備離開。
“少爺,你又要出去了嗎?”杜鵑看到何醉之離開,也不好奇,開口問道。
“嗯,如果明天我還不回來,你就自己照顧好自己,今晚對我來說很重要?!焙巫碇f著,快步離開了。
“奇怪了,少爺不是……”杜鵑想著,眉頭緊皺,“不管了,我還是聽從少爺的話,自己照顧好自己?!?p> 杜鵑嘟囔著,便閉上眼睛,休息了。
夜黑風高,有月亮有繁星。
這種天氣,最好與人比武切磋了。
何醉之挑著劍,拎著酒壺,似笑非笑,在巷子里行走著。
“何云這個東西,居然敢跟蹤我?”一離開何家,何醉之便發(fā)現了自己身后有一個跟屁蟲。
憑借著其武道氣息,以及步伐老練程度,何醉之想都不想,就知道了這個跟屁蟲是誰。
何云不服,一個廢物,士別三日,便如此厲害,這其中的秘密是什么?他自然要調查清楚的。所以,他思前想后,就決定埋伏跟蹤何醉之,想看一看其中的秘密。
“這廢物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武功秘籍?這廢物是不是走了狗屎運,拜了哪位高手為師?一定要調查清楚了,不然我絕對不服的。”何云心里吶喊著。
“奇怪了,夜深人靜,這個廢物要去哪里?”何云小心翼翼地跟蹤著何醉之,距離對方有一丈遠,他也害怕被對方發(fā)現了。
“客官,您來了,里面請?!焙巫碇畞淼搅艘患揖茦牵@家酒樓位置很是偏僻。
他東走西繞了許久,才來到這家酒樓。
店小二看到何醉之,一臉熱情似火,就好像何醉之是他老爹一樣。
就這樣,何醉之被店小二簇擁著,進入了酒樓。
“玄祥酒樓?這家酒樓不是前些日子倒閉了嗎?怎么會在這里重新開張了?好生奇怪?。 蔽搽S的何云一看到酒樓的牌匾名字,隨即一臉疑惑。
“玄祥酒樓倒閉的具體原因是一宗殺人案,被殺之人是來自泰守宗的長老顧兮中,聽聞是用餐時,被一女子殺死的,這女子好像是石田城人,名叫洛桑,殺人動機是顧兮中看上了她,她誓死不從,為擺脫顧兮中的糾纏,所以殺之?!焙卧苹貞浧鹆诵榫茦堑归]的事情。
“事后,玄祥酒樓倒閉,其老板好像變賣家產,給泰守宗送去了十萬銀兩。為何現在玄祥酒樓又重新開張了?不管了,先進去看看?!焙卧埔粊淼介T口,便有一位熱情似火的店小二接待道。
“客官,您來了,第一次吧!我們這里面什么都有,包你滿意?!焙卧埔脖坏晷《負碇M入了玄祥酒樓。
此刻,玄祥酒樓的二層堂位上,何醉之正津津有味地品著美酒,他的對面,坐著一位妙齡少女,模樣可愛,不時地為何醉之倒酒剝花生。
“這虎狼之地,何云也敢進來,只怕等下有好戲看了?!焙卧埔贿M店,何醉之就看到了他,然后何醉之喃喃自語道。
“客官,您怎么了?”妙齡少女一聽,語氣溫柔,開口問道。
“好好剝花生,沒有你的事。”何醉之瞪了妙齡少女一眼,然后品起了酒。
妙齡少女一聽,乖乖閉嘴,麻利地剝花生。
這個時候,何云也發(fā)現了坐在二層的何醉之,他看到何醉之有女人陪伴喝酒,心里滿是不屑。
“一個廢物,也配美人相伴,真是暴殄天物?!焙卧茟崙嵅黄?,然后對店小二說道。
“我也要坐二層堂位,還有給我叫一位姑娘相陪?!焙卧普Z氣狂妄,開口喝道。
“這位客官,您第一次來,資格還不夠?!钡晷《宦?,眉頭一皺。
“什么?我不夠資格?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如此和我說話,小心你的狗命?!焙卧埔慌舐暫鹊?。
“客官,您怎么不知道規(guī)矩呢?我們這里是有規(guī)矩的?!钡晷《宦?,也不怒,開口說道。
“什么破規(guī)矩?爺爺我就是規(guī)矩,你安排不安排?”何云揮出雙拳,準備動手。
“小二哥,他是何家大少爺何云,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他安排一個席位吧!”這時,黃仁出現了,他立在何云不遠之處,大聲叫喊道。
周圍之人看到是黃仁,皆是喜出望外,很是恭維著上前打招呼。
“黃大少爺,是您啊!好吧,就看在黃少的面子上,給你一個二層席位?!钡晷《仁菍S仁作揖了一下,然后看向何云,一臉平靜,開口說道。
“黃仁?他怎么會在這里?”何云一看到黃仁,神情一驚。接著他就看到黃仁,在一群店小二的簇擁下,大搖大擺地走上了二層堂位。
“客官,請。”店小二提醒著何云。
“哼?!焙卧剖帐傲饲榫w,也走上了二層的位置。
到了二層,何云才發(fā)現,二層只有兩個堂位,這兩個堂位視線極好,可以將整個酒樓盡收眼底,可謂是一覽眾山小。
其余的二層座位,就是普普通通的位置了,這些位置就是席位,桌面上只夠擺放酒菜,位置也只能一個人坐,根本沒有美女相伴。
“這……”何云一看,剛想發(fā)怒。
“小子,你好生運氣???居然認識黃仁?!编徸囊粋€光頭大漢,一臉刺青,牛高馬大,一身黑衣,腰間還攜著砍山刀,殺氣外露。
“你是刺青羅漢楚卒?!焙卧埔豢吹竭@個人,馬上臉色大變。
“小子,你認識我?”楚卒一聽,點了點頭,開口問道。
“前輩的事跡,晚輩略微知道?!焙卧普f著,又看向周圍,只見周圍的席位上,都已經坐上了人。
“神拳龍彪,白眉客盧眼,飛龍手李其,這……”何云大吃一驚,這些人都是石田城赫赫有名的英雄好漢,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何云一頭霧水了,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客官請坐,有需要叫我。”店小二對何云說著,便退下了。
此刻,二層兩尊堂位上都坐上了人,一個是黃仁,一個是何醉之。
兩尊堂位對立著,中間就是一樓比武擂臺。
下面人流已經沸騰,人人拿著銀票,等待著比武對決,人們或是歡呼雀躍,或是加油吶喊,總之就是俗世的天上人間。
“不知是黃仁勝?還是那個醉少年勝?”一位老者立在三層閣間里,他摸了摸自己的白須,開口笑道。